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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媒体面前露过面，所以公司里很多人甚至都不知道顾寒洲结婚的消息，更不知道秦歌这个人。
“我找顾……顾总。”
在外面，秦歌不能对顾寒洲直呼其名。
“那您有预约吗？”
前台小姐一听是找顾寒洲的，看秦歌的眼神立刻就变了样，眼中多了几分警惕与不屑。
顾寒洲向来不缺女人缘，不少女人为了跟他套近乎三天两头往公司跑，这些前台小姐们都已经看过太多。
她们见秦歌直奔顾寒洲而来，就认定她跟其他女人一样是过来巴结自家老板的。
“预约？没有。”
秦歌摇头。
她就是来送份文件，还要预约？
前台小姐脸上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容，态度也敷衍了许多，凉凉道：“那就抱歉了，没有预约的话，顾总是不会见的，你请回吧。”
秦歌感觉到前台隐隐的敌意，有些好笑，解释道：“我是来送文件的。”
“什么文件？放这儿吧，待会儿我们会送上去。”
秦歌一想，反正她就是来送文件的，现在文件送到了，她也可以功成身退了。
于是她就把文件交给前台，说：“那就麻烦你了。”
“放着吧。”
前台态度冷淡敷衍。
秦歌心里微微有点不舒服，但也没说什么，转身准备离开。
那几个前台小姐就开始窃窃私语。
“这个不是上上季度的报表附件吗？都是些不要的废纸，也不知道从哪儿找来的，就想靠这些玩意儿见顾总，真是不自量力。”
“这样的女人我见多了，仗着有几分姿色就想勾引顾总，真不要脸。”
“顾总身边有柳小姐，这种女人他怎么看得上？”
“可不是，柳小姐前阵子还给顾总送饭呢，他们两人感情那么好，我看过不了多久就要宣布结婚的消息吧？”
“真羡慕柳小姐，顾总都拿得下。”
“对啊，也就柳小姐能自由进出顾氏了吧？”
几人你一言我一言，就像是说给秦歌听的一样。
秦歌紧咬了一下唇瓣，明明已经决定放下，可是听到那些对话，她还是觉得难受得厉害。
李扬让她送来的文件是废纸？
那为什么还要她送？
李扬没理由针对他，也就是说真正授意的是顾寒洲。
他真的那么讨厌她，不惜用这种方式来报复？
秦歌的心一点点凉了下去，她鼻子微微泛酸，唇角扯出一抹苦笑，莫名的有些悲凉，看来顾寒洲是真的对她厌恶透了。
总裁办。
顾寒洲将文件甩在旁边，又瞄了眼手表，也不知道是在烦躁个什么劲儿。
那个女人是吃了慢药吗？就算走，也该到了吧！
他把李扬叫了进来。
“顾总，你有什么吩咐？”
顾寒洲的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冷冰冰的，只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他一眼，冷不丁地问了一句，“你刚才说，她已经出门了？”
李扬被顾寒洲那可以冻死人的眼神吓得一哆嗦。
冷！
他擦了擦额角并不存在的冷汗，结结巴巴地说：“少，少夫人的确说出门了呀。”
顾寒洲双眼一眯，“所以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