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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跟我说说这其中的缘由吗?”
柴祎哲道:“先前那块羊脂玉佩是娘的习武师父赠予她的,作为他们之间的信物,暗格可以用来藏匿字条,以此信物,亦可在需要之时请她的师父相助。”
“这……”伊晗怔怔地看着柴祎哲,“那这玉佩可还真是丢不得……”
柴祎哲道:“娘的师父赠予娘这块玉佩,或许是因为当时天下大乱,战火不断,他应是希望这个信物能帮到娘。而如今天下太平,与我们而言,这信物也许已经起不到多大的作用了。”
伊晗接着问道:“娘的师父是何许人?似乎有点来头的样子。”
柴祎哲道:“娘的师父叫杜旬,杜旬前辈确实有些来头,而他的父亲杜尘易来头可比他大得多,在烽火乱世之中,他曾一手创立了越清门,广纳天下贤士,汇集各方英才,匡扶正义,为民除害,他也因此很受百姓爱戴,实力不容小觑。不过如今的越清门似乎遭遇了一些变故,自杜尘易离世后,他的长子,也就是杜旬前辈,不知因何原因离开了越清门,隐居在了京城郊外的终南山上,他的次子杜诺在越清门门内的纷争中病故。而杜旬无子,杜诺膝下也只有一女,幸而在这乱局之中,越清门并没有易主,自杜诺走后,杜诺的女儿便成了越清门的门主,也就是当今门主。”
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这么大一个秘密伊晗竟到了这时候才知晓,于是问道:“娘竟有这么厉害的师父和师祖,为何先前从未听你们提起过?”
“只是你不知道罢了。”柴祎哲开着玩笑,“你一个小姑娘又何须知晓这些江湖之事。”
伊晗一时语塞,可她就是好奇,这故事听着着实有趣,堪比书中的戏文,她听着便上瘾了,她的目光落到了那块假玉佩上,继续追问道:“那杜旬前辈赠予娘的羊脂玉佩跟越清门可有联系?”
“那块羊脂玉佩在越清门门内可不是一般的俗物,拥此信物者,就在越清门门内拥有了一定的地位,有权调动越清门暗布在天下的探子。”柴祎哲见伊晗如此好奇,便多解释了一句。
“那玉佩果然是不一般,如此看来,掉包玉佩之人还真不一定是为了当钱……”伊晗陷入了沉思,既然如此,那各大当铺就并不见得是能找回玉佩的地方了。
“虽说那玉佩可能没有那么大的用处,但那好歹也是娘留给你的东西,怎么能说丢就丢了呢?”柴祎哲并未训斥伊晗,语气也只是柔中放硬了些。
“大哥,我知道错了。”伊晗说着,低下了头,“不管那玉佩在外人看来是什么,但至少在我们这,它是娘留下来的念想。”
“好了,你也无需太过自责,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柴祎哲拿起案上的玉佩,放到伊晗手中,“这块玉佩,可不能再丢了,就当长一次教训,日后可别这么冒冒失失了。”
伊晗没忍住笑了出来,无论何时,无论她怎样犯错,柴祎哲都会为她排忧解难,给她所需的全部温柔。可她又如何能不理会那块丢了的羊脂玉佩?那玉佩在她心里可是无与伦比的,若是越清门有人需要它,那再不济,至少她也要把里面娘的亲笔字条拿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