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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眼司马廷玉,最终依然是垂头丧气地离开了。
老太婆带着司马廷玉进了屋,虽说她眼神不好,可多年来的习惯却让她早就摸清楚这屋内哪怕一个摆件的位置。
她带着人进了卧室,虽然不大,却干干净净,一切都打理得十分精心。
老太婆从柜子里搬出几床被褥,边铺边念叨:“那把弓叫‘蔽日弓’,比寻常的弓要短两寸。蔽日弓火烧不坏,水冲不腐,除了造它的人,无人知晓是用什么材做的。从前那人说,天上只有一个太阳,而天下只有一把弓能遮天蔽日,所以叫‘蔽日弓’。我那时还想,谁的弓能射那样远,竟能将太阳射下来?直到后来我知晓了他来历,才明白他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她铺好了床后,司马廷玉将萧扶光轻轻放在床上,又顺手摸了摸她额头,依然有点烫。
“听说过蔽日弓的人并不多。”司马廷玉看着她,忽然道,“我曾听我爹说,先帝年轻时在济南滞留过很长一段时日。”
老太婆眼睛眯得更厉害,勉强能看清眼前年轻人的轮廓。
“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儿啦。”她坐在床榻边道,“待过如何?不待又如何?任你是大国之主,也逃不过一个‘命’。”
司马廷玉听出话外之音,又问:“所以您说蓝梦
生‘作孽’,意思是他果真是…”
老太婆嘘了一声,摇摇头道:“是与不是,也都是命。他的命就在此,不管京中来多少人,他也都是这寨子里的二当家。梦生的爹娘死得早,外头人那样多——这丫头有个厉害爹,且先不说他父女,外头还有那么些人,我娘俩无权无势,又能斗得过哪个?梦生出了这个门,便只有一个死。”
司马廷玉看向床榻间睡得沉沉的萧扶光,低声道:“您放心,二位在此地一事,我不会透露出去,权当做不曾来过。正如您所言,一切皆是命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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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扶光醒来时,已经是下午。
脑袋昏昏沉沉,应是有人喂她服了药,睡上一觉后感觉精神大好。
只是有些饿,双手攥不成拳头,浑身没力气。
她躺在一张黄木床榻上,身下垫了层层被褥。窗前有一扇屏风,有些大了,像是从谁家偷来的似的。
“小芙姑娘。”蓝梦生正支着肘笑着看她,“你终于醒了。”
萧扶光没理他,起身唤了两声“廷玉”,却不见司马廷玉的人影。
“廷玉呢?”她这才舍得低头看蓝梦生一眼,却被他的脸惊着了,“咦,你的脸怎么了?”
蓝梦生左侧颧骨高高地肿了起来,右脸还捱了一巴掌,好生生一张脸,肿得像猪头。
“没什么。”他摸了摸鼻子道,“我不小心碰的。”
“廷玉去哪儿了?”萧扶光又问。
“廷玉廷玉,从你嘴里就听不见
别的名儿了。”蓝梦生嗤道,“那马夫有什么好的?你就这么稀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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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春树流苏”的牙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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聪明的读者应该看出来了,蓝梦生和我第一本书里的李非白身世十分相似,因人设灵感源自《少年包青天》中“六子”(均是第一合理继承人却流落民间),这种属于大众人设,不过因为我写过李非白,所以特别作出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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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了简介后立马上人了!感谢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