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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闹着要离婚。
“孙嫂子离了吗?”
“离了。”
姜双玲跟王夏芝分手后,又遇上曾老师,曾老师一见了她,跟她分享自己听到的八卦,“就一两个月,我都听到二十对离了,今天家闹离婚,明天那家闹离婚,几天又有一批知青离开,估计还得离。”
“那家的小丫,今年没考上,她夫家不给她考,好像也闹着要离……”
曾老师唏嘘,“听得我都想离婚了。”
姜双玲:“?????”
“你干嘛想离婚?”
“哈哈,就跟赶热闹似的,大家都离,你不离,不有点心痒痒嘛。”曾老师虽然嘴上么说,其实在开玩笑,“我看好几个,也见别家离了,自己也闹着要离。”
姜双玲摇了摇头,“人家的事跟咱也没么关系。”
“小姜老师,你结婚么年,想过要离婚吗?”
“我啊?不离。”
小姜同志表示自己还没有看到某个男人秃头的模样,坚决不离婚。
听着周围一对对的离了婚,让姜双玲忍不住也在想件事,想到她跟齐珩的婚姻,说起来,她和齐珩结婚七年了,也到了要七年痒的日子。
都说会儿夫妻容易遇见婚姻重大危机……
“耳朵还疼吗?”
“还好,已经不疼了。”姜双玲『摸』了下耳垂上的银耳钉,轻轻地旋转一圈,并没有太大的感觉,看来齐同志的手艺很好,消毒也做到了位,没发炎也没出脓,耳朵好好的,相信用不了久就能实换耳饰自由。
“齐珩,我最近听说好人都离婚了……”
“怎么?”
“就好奇,你有没有想过跟姜妹离婚?”
“没有,别『乱』想。”齐珩拉过她的手,在她的头发上轻轻梳了下,温柔:“哥要跟你过一辈子。”
姜双玲笑了,“我也,不离婚,咱们老了,我还要数你头上的白头发有少根。”
“我头发,你数一辈子也数不完。”
“你自大了吧,那可不一定,咱们老了后,说不定你头发掉的只有几根了,我一天就能数好次。”
齐珩:“姜妹么总惦记哥的头发?”
“不惦记你头发惦记你哪里?谁让你不去剃光头,我也只能时间把杀猪刀来帮你……”
*
今年热得快,四五月的时候就忽冷忽热的,一会儿能穿短袖,一会儿又要披件外套。
姜双玲换上漂亮的耳饰,穿着一条红裙子在校园里,长发飘飘,俏丽的鹅蛋脸,哪怕在美人众的山美校园里,也气质出『色』,最吸引眼球的那一个。
“姜老师好。”
“姜助教!”
“姜老师好漂亮啊,比我们些女学生都好看。”
“姜助来当我们的模特。”
几个学油画的女生嚷嚷着希望姜双玲来喷泉池边给她们当绘画模特,她们的盛情难却,姜双玲于坐在水池边给她们当了一会儿模特。
“画的不错。”
姜双玲也没坐久,起身离开了,原本以没么,却不曾想几天后一幅画引起了轰动,而画上的红裙子女人好她。
那幅画的者油画专业新生,个二十五六岁的男人,名字叫梁辕,长得很英俊,曾经当过知青下乡,人还个大才子,一考进他们学校就吸引了众女学生的目光。
幅油画出来后,突然就有传言说新来的大才子梁辕喜欢姜助教。
姜双玲原本没听到些流言,但有几个女学生跑到她面前来,让她要敢于去追求自己的幸福。
姜双玲一阵莫名其妙:“你们在说么??”
“姜老师,你还年轻,若时有一个优秀的男青年追求你,你会接受他的追求吗?”
姜双玲摇头,“我已经结婚了。”
其一个姓乐的女学生:“结婚了又怎么样,结婚了可以离婚啊,我们一届好同学都离了婚,大家离婚了,还能追求新的幸福。”
“在种新时代,我们要敢于去追求自己的幸福,找到人生理想的伴侣。”
姜双玲笑笑:“我已经有自己理想的伴侣。”
“姜老师你么优秀,么你早早就结婚了?你结婚前跟丈夫处了久的对象啊?”
“你们婚前见过几次面?”
“如果没见几次面,那就盲婚哑嫁,样的婚姻就应该抛弃。”
“姜老师,你应该敢于去追求自己的幸福。”
姜双玲被人说的有几分不耐,“我本身就很幸福,我跟丈夫感情很好,”
“姜老师!”女学生的乐红知突然加重了自己的声音,“姜老师,你长得么漂亮,还很年轻,么要『逼』着自己将就一个粗俗的丈夫,你应该敢于去追求艺术的灵魂伴侣。”
“就算结婚七年了,就算有孩子又怎样,还不照样能离婚,人的一辈子么长,总不能一直样将就下去。”
“乐红知,你么总鼓动人离婚啊?”
“她自己抛夫弃女呗,前几天我看见个男人抱着个小女孩来找她,她见不都见,那孩子哭得撕心裂肺,太狠心了。”
……
姜双玲摇了摇头,离开了喧闹的学生人群。
“我的婚姻很幸福,我爱我的丈夫。”
绘画系的学生好奇地问她,“姜老师的丈夫怎么样?优秀吗?长得好看吗?”
“跟梁辕比起来怎么样?”
“跟梁辕比太过分了吧,他可咱们美院公认的俊草。”
“小姜老师,师公怎么样?”
……
姜双玲发,一群成年的大学生可比小学生难对付了,尤其堆女学生,“我丈夫他长得好看,我就没见过比他好看的。”
“姜老师情人眼里出施。”
“,我情人眼里出施。”
“姜老师么时候能让我们见见施?”
“以后有机会。”
*
姜双玲回家去见小施,却突然发自家三十岁的老施也听说了那幅画的事情,顿时醋意大发,姜双玲连忙解释:“误会,都误会,人家没那个意思,已经来过歉了。”
“以后不许别人画你。”
“好好好,真霸。”他们家有一个霸小施。
齐珩:“我画你。”
“那我就做你的模特。”
姜双玲好笑地让齐珩拿起画笔来画自己,男人的绘画技术不行,画来画去也只能画个抽象的火柴人。
某个男人十分懊恼地看着自己画的火柴人,想撕又舍不得,姜双玲开开心心的把对方的画收起来。
结果几天,姜双玲收到了男人送的一个木雕,木雕刻的就穿裙子的她,虽然把她雕的圆圆润润的像个小福娃一样,但却很好看呢。
很有神韵。
姜双玲偷笑。
她抱住齐珩的脖颈,踮着脚,手上拎着那个十分像她的小福娃,“齐珩,你说,咱们要有个女儿,会不会就样的?”
齐珩低着头,额心触碰到她的额头,“你想要女儿了?”
“想啊,我一直想。”小姜同志羡慕人家的女儿已经羡慕好年了。
“那我努努。”齐珩将她拦腰抱起来,向他们两人的大床。
姜双玲坐在床上,把胸前『毛』茸茸的脑袋推开,男人每次在种时候,就变成了喜欢『舔』来『舔』去的小『奶』狗,湿漉漉的,在对方凑过来的时候,她又把他的头推开,拒绝对方的求欢。
“你可不准『乱』来了。”
“怎么?”
姜双玲拿起他的右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我两天去医院检查。”
她的亲戚突然推迟了几天没来,姜双玲的日子一向来得很准,加上已经有过一次经验,姜双玲的第六感告诉她可能肚子里又怀上了。
面前的男人愣住了。
姜双玲笑着拍了拍他的俊脸,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深,语气带着几分调笑,“齐同志你不用努了,今天的你享受一个月前的你的努果实吧。”
果实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一样,令人措手不及。
包子已经上蒸笼。
齐珩:“……”
燥热的火气蓦地降了下去,齐珩抱着眼前的女人,慢慢平复身体里的躁动,哑着声音:“我陪你去。”
“都怪你前说的……三十而立,小猪倒立,咱们家里真的要迎接小猪猪了。”
两天后,齐珩陪姜双玲去医院检查,检查的结果出来的很快,如姜双玲预想的一样,她已经怀孕一个半月了。
夫妻俩在医院里激动的不行。
“希望个女儿吧,要来一个晖晖崽,家里的缸都不够他砸。”姜双玲一想起齐晖三四时岁那讨狗嫌的风就觉得十分头疼,如今上了小学后,总算懂事了。
起码他不砸缸了!!!!!
要不个崽懂事了,姜双玲还不敢要孩子。
回想起曾经养个小破崽的过去,真往事不堪回首月明,小姜一把辛酸泪往下流,让她去写书,都能写个《小破崽记》。
来一个可爱的小棉袄吧。
齐珩温柔笑着听她抱怨,右手抚『摸』过她的长发,发出自己心底的疑问:
“女儿就不能砸缸吗?”
姜双玲:“齐同志我请求你不要『乱』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