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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实的。而且如果你明明在网上显得数据很好，可是一到生活里就没有几个真人出现的话，会被人认为网上的数据都是造出来的。”
施皛对于这一点也明白，心里也很矛盾。
明星艺人们为什么会那么爱慕虚荣，不是他们天生这样，而是因为商业本身就趋炎附势。艺人挣的最主要的钱就是名声的钱，自然有一分名气要装出三分出来。
“不过吧，我觉得等一下网上一定会再次出来很多你的黑贴。”小银在一旁插话道。
“这无所谓啊，就当她们免费给我刷存在感了。”施皛笑道。
“那个，请问，能给我们签个名么？”三个穿着甄朱应援T恤的男生拿着笔记本出现在施皛面前。
这种追星才是追淳朴的追星，就想要个签名之类的。
“好啊！”施皛挨个接过笔记本，跟他们的水彩笔，在上面画上个x666。三人对于这种奇怪的签名见怪不怪。
这时候突然有个女生跑了过来，拉着其中一个男生的胳膊怒道：“张晓军，你干什么呢？”
“啊？我这要签名呢？”叫张晓军的男生有点不太理解女生为什么那么激动甚至有点愤怒。
“我们是来给甄朱应援的，你怎么能找别人要签名呢？！”女生怒道。
“啊？！不是，这不都是明星嘛，再说甄朱她又没过来。”男生有点懵，怎么了啊？！这有什么啊？逮到一个明星就签名呗。
“你知道她跟……”女生说道这里看了一眼施皛然后在男生后背拍了一巴掌道：“哼，不理你了，以后不要来找我。”
说着女生就走了。
三个男生同时很懵的看着彼此。
“哎呀，别因为我影响了你们的感情，赶紧过去哄一哄。”施皛说道。
“总是哄她，谁哄我啊。真是又累又烦。”男生不满的说道。也是，现代的男生都是家里小公主小王子一样养大的，如果不是社会舆论说男生要对女生怎样做从而逼着男生这样那样做，从内心来说现在的男生基本很少会真的觉得男生就该去跪舔女生。
“我觉得你应该珍惜现在还能用两句好话就把女孩子哄开心的时光，过时不候啊！”施皛笑道，然后挥挥手走了。
三个男生对最后这句意味深长的话品味良久，最后互相对视了一眼莫名的道：“怎么感觉她经验很丰富的样子，蛮沧桑的。”
没有人知道我到底经历了什么，施皛抬头对灯怅惘。
上了租来的车来到定好酒店放好行李，就开始以小时计算的方式工作起来。根本没时间关注网络上追星族比较多的平台出现了她的大量黑贴。
拍摄广告，拍摄宣传写真；杂志采访，拍照；参加一个某知名大公司的团建活动，带领他们一起跳‘极乐净土’，上了两个不太火的网络综艺，录了四期节目，在节目上讲述女性的自强之道，在另一个节目上讲述如何时尚穿搭……
一练忙了六七天，终于有了空闲，施皛电话联系了一下王凝，跟她要了地址约好时间后，施皛好好睡了一觉休息够了，就拿着买好的车票，去南边江南的一个小镇去探班王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