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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学校的路上,付以冬又传授了余诺一大堆追男人的经验。
余诺听得云里雾里,在心里默默记了几条。
回到寝室,梁西正和另一个室友一起喝奶茶看剧。余诺跟她们打了个招呼,在自己位置上坐下休息。
她把耳机戴上,打开电脑,做了一会毕业答辩的PPT。翻着电脑的D盘,突然看到一个TG-Conquer命名的文件。这是之前给他写的食谱,她滑鼠标的手指顿了顿。
出神几秒后,感觉心里总是空着一块。
耳机中,歌曲跳到颜人中那首,余诺把手机拿起来,按下单曲循环。
上微博搜了一下陈逾征,又点进他的微博。他还是只转发了上次TG的官博,关注列表显示是0。
余诺翻了翻他的过往点赞,忽然看见自己的照片。
是春季决赛时候,在成都的大慈寺,她微微仰头,站在树下系着祈愿牌的红绳。
余诺心跳漏了一拍。
时间过去有点久,她有点不敢点开那张图。
其实余诺知道自己长相不丑,但是她总对自己的一切都不太自信,刚开始上大学和别人拍照,她甚至都有些畏缩,不怎么敢看镜头。室友举着手机来拍她,余诺都是下意识挡住脸。
后来因为付以冬的原因,带着她尝试去拍了一些COS照片。余诺才渐渐恢复了正常,不再那么抗拒别人拍她。
做了几秒的心理建设后,她点开自己那张照片。
角度、光线,和意境都很好,只有小半张白皙的侧脸露出来。
余诺悄悄松了口气。
也不知道,陈逾征第一眼看到这张照片,会是什么反应....
盯着那个页面几分钟,她把手指移到屏幕左下方的加号上,关注了他的账号。
关注完,又有点心虚,余诺顺着TG官博又关注了几个人,把陈逾征压到关注列表下面一点。
关掉手机之后,余诺有点苦恼,思索着如何缓和跟陈逾征的关系。
她从小就缺根筋,没追过人...眼下这种情况,也不知道跟他保持哪种距离是最好的。
余诺把记事的小本本拿出来,咬着笔头,写下付以冬告诉她的第一步:
1、主动一点找话题,跟他聊聊天,关心一下他。适当耍点小心机,让他主动帮自己点小忙,拉近两人距离。
余诺趴在桌上,玩了一会小风铃。
过了会,振作精神,打开微信,给奥特曼、Killer几个人全都发了消息:「马上就要打比赛了,最近记得好好吃饭。」
最后打开陈逾征的聊天框,她思考一下,把后半句改了改:
「马上就要打比赛了,最近有好好吃饭吗?」
几分钟过去,Killer几个人都热情地回复了她,除了陈逾征。
余诺又等了一会,还是没回复。她有点低落,猜想着,他是没看见,还是看见了不想回...
手机忽然一震,连带着余诺的心都震了一下。她赶紧拿起来看。
Conquer:「1」
余诺上次就百度过,还是明知故问:「1是什么意思?」
Conquer:「有」
她想了想:「你在干什么?可以多打两个字不?」
Conquer:「洗澡」
余诺脑子里稍微想象一下了,脸一下就热了,挥散掉那些旖旎的画面,连忙回复他:「那你洗吧,我先不打扰你了^^」
过了一会,陈逾征发了一条语音。
余诺把歌曲中止了,盯着那条三秒的语音看了一会,然后点开。
那边隐隐约约有稀里哗啦的水声,陈逾征声音有点欠,“怎么,你找我还有事儿?”
余诺:「没事...你不用回了,专心洗澡吧。」
等发过去,下一秒,陈逾征的语音就来了。不过还没等余诺点开,他又撤回了。
余诺等了一会儿,确定他没再给她发什么的打算,就关掉了手机。
虽然没能和陈逾征聊上几句,但心情似乎...一下子就好了点。
余诺把头发扎起来,吃了个晚饭,收到付以冬发的一个恋爱宝典大全。
她抱着学习的心态点进去看了看。看来看去,还是觉得自己有点不太敢实施。
临近洲际赛的关头,余诺怕打扰到陈逾征训练,也没有再主动找他聊过天。
*
一晃,到周五。
TG所有人出发去机场,和OG还有YLD他们都是同一趟航班。
几个队伍到的时间差不多,他们各自身上都穿着定制的队服,背着运动背包,肩膀和背后都印着队名和ID。WR和TG都是黑金色系,OG和YLD是红白。都是二十左右的小伙子,从大巴车上下来,拖着行李箱,浩浩荡荡的大部队,身边还围着一些粉丝求签名和拍照。
一进机场大厅就吸引了路人的目光。
弄行李托运前,余戈独自过来TG这边,忽略旁人若有若无的打量,跟余诺说:“把你机票给我。”
余诺:“嗯?”
“帮你升舱。”
余诺愣了一下,指了指身边的向佳佳:“不用不用,我刚刚都选好位置了,我们俩坐一起。”
Killer八卦地听了一会儿兄妹俩的对话,低声跟陈逾征讨论:“啧啧,你别看Fish平时挺高冷,对他妹妹倒是挺好的啊。”
见他不说话,他又撞了撞陈逾征肩膀:“跟你说话呢,没听见?有没有素质?”
陈逾征继续打着手里的游戏,随口道:“所以呢,你要我说什么?”
Killer看不惯他这个样子,“你装你妈呢,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打算撬Fish墙角!”
闻言,陈逾征手上动作停了一下,看他一眼,“你再大点声儿?要不要帮你找个喇叭。”
Kille看他没否认,顺杆子往上爬,嘿嘿两声,“所以你墙角撬的咋样了?”
陈逾征面无表情,吐出三个字:“撬不动。”
...
...
余诺坐在椅子上,检查着包里的充电宝,保温水杯,耳机线,创口贴,晕车药。
机场里的机械女音一遍一遍播录着公告。
TG的几个人已经托运完行李,准备一起过安检。余诺从椅子上站起来,还在包里翻找着海绵耳塞,不知道是不是没带,还是塞到了行李箱里。
这次去巴黎长途飞机,要坐十几个小时,她怕耳鸣又犯。
她有点焦虑,落在队伍后面,低着头在包里翻来翻去,一边走路也没察觉旁边的状况,不小心撞到一个路人。
手里的包掉在地上,余诺小声说了一句抱歉。
被撞的人皱眉,拍了拍肩膀,嘀咕了一句:“走路记得看啊。”
等人走后,余诺蹲下身,把散落在地上的零碎物品一样一样捡起来。
捡到一半,忽然感觉到眼前一暗。
陈逾征也沉默着,帮她捡。
他单膝蹲着,戴着口罩,下半张脸被挡住。露出一小截鼻梁高挺,黑羽似的睫毛低垂,遮住了眼底的情绪。
余诺捡东西的动作顿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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