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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珠点点头,不解的看着他走远,又要做什么!
……
徐府内。
“禀相爷,皇后娘娘去了雷家宗祠。”
徐知乎回头,青衣玉冠,竹林树下,一曲《离殇》可还没有凑完,从唇边那下,薄凉的唇色在阳光下布上了一层给温润的光:“说什么了吗?”
辞诡不确定,但:“娘娘让人压走了皇上,说既然相爷要拥立九皇子,九皇子上位便是。”
徐知乎平静的脸色,顿时难看。
辞诡垂着头再不敢多话。
徐知乎冷着脸握着手里的笛子,她敢,软禁宗之毅,或者等杀了自己,再杀了宗之毅,拥立九皇子上位,端木徳淑你当真是活够了,要同归于尽是吗!为了一个宗之毅,良心都不要了,杀夫扶子的事也要做,不得说越来越不懂事了。
“她现在在哪……”
“回相爷,雷家宗祠。”
忏悔自己的良心还是做最后的道别,活够了是吗!有些没事还惦记着不该惦记的人是不是:“大公主在做什么?”
辞诡看眼相爷,又急忙垂下。
“给她找点事做,免得闲的有时间逛被人家的祭堂,你,练军的地方,送她们去长长见识。”
“相爷……”
徐知乎看向他。
辞诡立即垂头:“是。”
……
端木徳淑醒来的时候,周围的树木遮天蔽日,地上是腐烂的叶子和不知名的动物尸体,潮湿腐朽的味道充斥鼻尖,周围最细的蔓藤也有小儿手臂那么粗。
端木徳淑张开眼,没有动,也谈不上觉得地上脏,以前更賍的地方她们也住过,只是感慨对方真快,顺便多躺一会,养养精气。
她身上没有驱虫的药丸也没有利器,莫非是想饿死她,让她长点教训?
“母后……”弱小害怕的声音突然在她背后响起。
端木徳淑刷的看过去,眼底的淡然一闪而逝,快速坐起来将不明白发生什么的女儿抱在回怀里,眼底最后一缕不确定也消失殆尽!
徐知乎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端木徳淑轻轻的拍怕女儿,脸上漏出一丝微笑,好像周围什么恐怖的事情也不会有,不远处野兽的叫声也只是普通的猫狗,她们母女两人背后一定站着千军万马一样:“饿不饿?”何必把不确定传染给孩子。
端木徳淑有点不确定徐知乎这次是不是恼羞成怒的扔在这里不管他她,还是单纯的让她长点教训?
很多没有想过的问题,因为尚一的出现,端木徳淑不断的推演。
只送来了尚一,是长教训吗?端木徳淑压着心里的迫切,摸摸女儿的头。
宗尚一摇摇头:“不饿,娘,这里是哪里啊。”
端木徳淑听着女儿的话,瞬间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多待,这里最低的灌木也比女儿高,万一走丢了怎么办,万一遇到了野兽了怎么办,就算徐知乎只是想给她们母女一个教训,这个教训有多大,会不会让尚一受伤,尚一这么小,受伤了怎么办!
徐知乎算你狠!“这里是猎户打猎的地方,你忘了去年春天父皇还带你去狩猎了,和这片森林像不像?”
宗尚一与父亲相似的眼睛看看周围,非常肯定的摇摇头:“不像。”
端木徳淑笑笑,当然不像。
“母后我不喜欢这里,咱们回去好不好。”宗尚一黏在娘亲身边,小孩子的警觉性,让她本能的害怕。
端木徳淑点点头:“好,你先玩一会母后看看我们在哪里。”
“嗯。”
端木徳淑起身,环顾周围,什么也看不见,错综复杂的植被看不穿周围几丈,风声从四面八方传来,透着瘆人的痕迹,不远处隐约有兽鸣的声音,草丛中发出咝咝的声响。
端木徳淑小心翼翼的将女儿待到身边,呼好,不敢乱走,至少这个地方有可能是安全的。
端木徳淑低头看眼女儿,虽然不想吓到她,但而已没办法:“有人吗!有没有人说话!”
宗尚一看眼母后,再看看周围,身体离开对母亲的依靠,握住了她的手。
端木徳淑看女儿一眼。
宗尚一没有说话,她不是小孩子,父皇说过有危险不要怕,要冷静,父皇会来救她的。
端木徳淑握紧女儿的手,一时间心里跳过无数种感慨,他们还是孩子:“没人是吗!告诉你们主子!让本宫在这里没什么大不了,本宫受了!但若是尚一公主受一点伤,本宫就弄死肚子里的孽种!你们最好问问他!换不换!”
宗尚一不太懂的看眼母亲。
端木徳淑拍拍她:“别怕,母后在。”
“嗯,我不怕,我也不动,母后也别怕。”
辞诡闻言看眼身后的副官。
副官看眼老大:你看我做什么,您老拿主意啊。
辞诡也想啊,但这种谎言也太没技术性了,皇后娘娘怎么可能有孕,她都多久每跟他们主子在一起了:“骗人的?”
“不知道。”
辞诡深吸一口气:“派人报上去。”相爷是让人盯过的明明没有,不过也算是给相爷找了一个台阶下,说不定就放出来了,事情涉及到皇后什么事都难说。
“是。”
端木徳淑圈着女儿坐在地上:“这是杨叶,我们这里生长做多的树种。”
宗尚一举起手上这一片。
“这是灌木叶,油脂非常多,极易燃烧,以前你父皇还没有登基的时候,母后和静妃娘娘在外面住,冬天的时候很冷,晚上烤火就会用它做引。”
“没有手炉吗?”
“当然没有了,身边也没有人伺候,就像我们现在一样,做什么事都要亲力亲为,手的粗糙了呢。”
宗尚一立即翻开母后的手。
端木徳淑伸开让她看:“已经养回来了,那时候母后和静妃娘娘的手非常粗糙,就和……就和你院子里做粗活的姑姑婆子们一样。”
宗尚一闻言看看母后:“孩子不要母后像婆婆她们,孩儿把封地给母后吧,这样母后就有银子有宫女可以用了。”
端木徳淑用头抵着女儿的下巴,眉眼含笑,略过这个话题:“你知道这些叶子下面是什么吗?”
……
徐知乎收到消息,看眼少忧。
少忧也看着主子。
徐知乎移开目光片刻,再次看向少忧。
少忧也不知道说什么,明显在说谎就看您老要不要信了。
徐知乎觉得有些好笑:“你觉得我像是没有脑子的人吗?”
少忧摇摇头。
“但我看在端木徳淑心里就想没有长脑子一样,她随便说说我就该信?”
少忧垂头不说话,因为不好说!
“现在知道求饶了!让她给我好好待着!”待到她别无所求了再说!不要以为什么事她都能做主!
少忧闻言,想想了,恭手,觉得有时候应该精明一点:“相爷,娘娘已经求情了,要不……算了——”
徐知乎危险的看向少忧:“你想去与她同甘共苦……”
少忧立即不说话了,这四个字太有暗示性,不好说,恭手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