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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念头几乎在脑海一闪而过……
但下一秒就推翻了这种想法,被她这样盯着的感觉似乎还不错。
难得的,削薄的唇瓣微微上挑了下,好整以暇的睨着小东西楚楚可怜的神情。
尤倾倾压根不知道,短短的时间里,她的眼睛究竟经历了什么,差点就say goodbye了。
“知道我是谁吗?”甘南启唇,淡声问。
当然知道,吃人不吐骨头的魔鬼啊。
面上不显,胆怯的摇头,张了张发白的樱唇,艰难的吐出三个字来,“不知道。”
“那想知道吗?”
尤倾倾点点头,旋即又摇头,眼睛里时不时流露出的惊慌和小心,不得不说将一个懵懂的少女形象演绎到了极致。她的小动作取悦了甘南,盯着她吃吃的笑了起来,上一次笑是什么时候来了,他已经忘记了。
实验室很大,很空,他这一笑,并没有很快停下,在空泛的实验室中引起了回音,不觉令人头皮发麻和诡异。
待笑够了,眼神变得意味深长起来,“我叫甘、南,久旱逢甘霖的甘,南北的南。小东西可记住了?”
尤倾倾想要点头表达自己知道的意思,却意外发现自己不能动了。又试着动手指,结果都一样。全身上下,除了眼睛可以忽闪忽闪眨巴外,都不能动。一股子的害怕从心底飞速的弥漫开。
“我……我……”
唇角翕动,却连声音都消失了。
不能动,不能说,脑海中不自觉的生出了一幅即将被肢解的血淋淋画面,充满寒意的鸡皮疙瘩顷刻爬满了肌肤。
甘南将她的反应尽数看在眼中,淡漠掀唇,仿佛一切都在计划之内,“比我预想的好像慢了些,不过小东西可还喜欢这份初次见面的礼物?”
礼物?
特么确定不是惊吓?
谁家礼物给整个全身不遂的。
她不会死吧?
对此,系统老神在在的给了否定,同时又给她科普了些她不知道的事情,那就是她自己自杀可以,别人是杀不死她的,也就是她的小命妥妥的安全,不用担心挂。
可是……貌似被折磨也不见得有多好。
头秃。
眼珠子横向转了几许,眸中的水雾更甚,看上去更可怜了。
以为这就完了,没想到更加劲爆的还在后面。
甘南对她的无助求饶丝毫不看在眼中,眉角眼梢里不经意流露出的凉薄让尤倾倾放弃了挣扎。
甘南再次返回,手中赫然多出了一只白毛茸茸的兔子,尤倾倾的眼睁睁的看着他把兔子扔在了离她躺的玻璃棺不远处的实验桌上,旁边摆放的是一把把泛着寒意的手术刀,而他将兔子放在桌上后,直接取了手边的钢丝钉深深的戳进了它的四肢加以固定,粘稠的血液顺着桌沿流了下来。
滴答,滴答……
一滴,一滴的,明明空间很大,这一刻却让尤倾倾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逼仄,呼吸紧窒,想要不去看这一幕残忍的画面,可眼睛总是不受控制的去看。
全程他都没有再说一句话,神色出乎意料的认真,仿佛在做什么神圣的事情,而不是在残忍的宰割一只可爱的幼兔。
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