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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苏齐等人并没有立即去翠云楼。
天都还没有黑，教坊司还不开始上班呢。
所以三个人来到了距离翠明楼五百尺的地方，找了一家酒楼，先吃点东西，把肚子填饱。
公款吃喝。
他们所选的这个酒楼，恰好位于翠明楼的正前方，两者都是三层的高楼，中间的建筑相对低矮，不会阻挡视线。
三个人又选了酒楼里最高的一处，正对翠明楼的方向，居高临下，基本可以把翠明楼大门前的情况一览无余。
夜幕渐渐降临，光线渐渐昏暗，不过很快的，灯火就相继点燃了起来，所以城市里很快又一片明亮了。
再加上苏齐等人都是修行者，视力很好，所以在此监视还是很轻松的。
这个世界最令苏齐愉悦的一点，就是这里教坊司遍地，合法经营。
教坊司里的女子，一些是因为犯罪之身，被发配到此地，一些则是主动投入进来。
有些女修行者，修行之路卡住了，但又十分迫切地想要更进一步，可是又苦于没有资源，没有人脉，没有人指点，所以就委身于教坊司，一方面赚点银子，另一方面，则结交各方大佬，寻求资源，或者请求帮助。
一句话总结，先来赚点卖肉钱！
所以在这个地方，逛教坊司是晚间惯常的娱乐，官府都是允许的，有时候，首领大人还会带着大家一起放松放松。
三个人来到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苏齐和陈凡都连忙把目光看向了翠明楼，先看看情况。
不过白灵一进了酒楼，整个人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屁股都还没有落下，就朝门外嚷嚷了：“小二，点菜！”
“来啦——”
店小二甩出一个长长的腔调，小跑进来：“客官，请问你们想吃点什么？”
“烤羊排一份，卤猪蹄一份，牛舌一份，猪脑一份......”
陈凡和苏齐才朝外看了一会儿，白灵就已经点了十七八个菜了。
全是肉！
看着那份长长的菜单，苏齐和陈凡皆是咋舌。
能吃得完？
店小二也有些傻眼，还以为白灵跟他开玩笑呢，正要小心提醒，白灵却不满地瞪了他一眼：“还愣着干什么？赶紧下单，赶紧上菜啊，我们都饿了一天了！”
“才一个时辰没吃东西好不好！”陈凡小声提醒。
白灵不满地白了他一眼。
“白灵，会不会太多了，一会儿我们还要办案呢？”陈凡说道。
“放心，没事的，就算你们一口不吃，我也吃得完！”白灵不以为然地说。
这么多好吃的，又还是公费，不吃白不吃。
想到这些，白灵就不由暗暗兴奋，口水都忍不住要流出来了。
酒楼上菜挺快的，不一会儿就全部上齐。
苏齐和陈凡一边吃一边想着一会儿的行动，吃得有些慢，等到两个人回过神时，定睛一看，只见餐桌上已经一片狼藉，羊排全部吃光，牛舌没了，猪脑花也没有了.....
我艹！
苏齐和陈凡都震惊了。
嗝——
白灵满足地打了一个饱嗝，这才乜斜着眼睛看了陈凡和苏齐一眼，道：“既然你们没什么胃口，我就全部吃了！”
谁说我们没有胃口？
我们那是在想事好吗？
苏齐和陈凡都哭笑不得。
还好还剩一些饭，两个人各舀了一碗饭，就着一些残羹剩菜，胡乱吃了一口。
此时，时辰已晚，华灯初上，正是逛教坊司的大好时节。
“走！办案去了！”
“走！”
“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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