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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岁,才参加工作就意外早逝,爸妈得多伤心。还好家里有个弟弟,不至于让父母晚年老无所依,也让自己在异世无需过多牵挂。
江锦悠不知道是什么契机让她穿进这具身体。
也不知道原主生前到底遭遇了什么,头上被豁了那大一个口子。后脑勺正中,由上至下,小拇指那么长,皮肉外翻,伤口不齐,不像是刀伤。
太阳晒得浑身暖烘烘的,江锦悠慢慢回神,她已是勉强接受了自己现在的处境和新身份。穿越,朝代陌生且动乱中。无原主记忆,无具体年纪,十多岁的样子。可能长期营养不良,身材干扁,矮小黑瘦,身无分文。
除了脚脖子上一条已经分不清颜色的细绳栓着的一小块铜片,比指甲盖大点,就剩一身布片似的破衣裳了。
让江锦悠倍感无力的是她这一头被剪得似狗啃了的短发。
说是短发,其实长的有半筷子那么长,短的还没半指长。如果不提那秃了比她巴掌小不了多少的后脑勺,江锦悠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的。
捡了她回家的秋婶儿说,当时为了能清理她头上的伤口,也无甚耐心和那咸蛋功夫细细清洗她的头发,操了剪刀就帮她结果了那坨脏又乱的枯草团子。
江锦悠并不在意失了头发,虽说古人曾有云过,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可脏污若不及时清洗,或清洗得不够干净,会使得伤处诱发炎症。一把子头发,和自己的小命,孰轻孰重还需要纠结吗?
秋婶儿又说,以为捡回来的是个小子,剪完了没多大会儿发现是个姑娘。早知道,好歹留一截头发让扎个揪揪,遮一遮被剪秃了的后脑勺。
还安慰道“反正你头上的口子还不能见风,布巾子包上几天头发也就长出来了,无人知你秃头的”。
江锦悠想说完全没有被安慰到,怎么办?
通过这几日的了解,秋大娘二十多点岁数就丧夫守寡,只身带大独子也是不容易。
秋大娘儿子名唤肖岩晖。今年虚岁十六。母子俩无田无产的,她只凭得一双手没日没夜的织布做针线养活自己和儿子,守着这两厢房一堂屋加一后罩的小院子度日。
据江锦悠粗略观察,秋婶儿三十五六上下,中等个头。脸上稍有细纹,许是无需风吹日晒的下地劳作之故,皮肤相较其他村妇,算得上白皙。一手好针线活,平日里总爱眯着眼睛,眼角纹路较深。快人快语,与邻里之间相处虽算不上多亲热,也较和睦,应是个性子泼辣爽利,极会做人的。
否则一村四五十户之多,她们孤儿寡母,无亲庇佑,能得一隅安稳哪里又是那么轻易做得到的。
可那肖岩晖去岁时,因得罪了衙门里的马师爷之子。无奈之下,只得跟了教他打猎的赵姓猎户外出另谋生计,已是离家一年有余,暂无音讯。
秋婶儿家条件算不得好,儿子离家后,她将将管得自家一人温饱。按说是无那余钱去救这么个半大娃儿的。
只说那日下晌,给客家送了布回村,听村里几个妇人说自家院子旁的草棚子里,有个娃儿要熬不过去了,只等明日咽气了就抬去后山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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