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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他现在是赵氏,还不能点破。
高嵩神色漠然,冷冷地道:“你是哪里来的丫鬟,最好不要参与这里的事情。”刘爽道:“能接住大少爷的丫鬟,想来你不会过于轻视的。”高嵩眼神没有任何变化,道:“有些伤不是现在就能显现出来的。不过你还能站在这儿,武功底蕴也不错。翦离庄中估计只有死了的王晋能有这样的修为。”
刘爽道:“妾身乃王襄之妾赵氏,师从天王阁天后晁汐,向您讨教。”高嵩奇道:“你是霍潮还是霍汐的徒弟?”刘爽道:“师父自成晁汐。”高嵩自语道:“想来是霍汐那个丫头,霍潮傲的很,不会把霍汐的名字加入。”转向刘爽道:“你师父已经死了,是被一个叫刘爽的人杀死的。”
刘爽道:“妾身虽然足不出户,但七爷也说过天王阁去年秋天被焚毁,师父却年前才来看过我。”高嵩狠狠地道:“霍潮这个贱人!”
刘爽道:“你伤害了大少爷,我要把你带回去交给庄主处置,请动手吧。”高嵩哈哈笑道:“就凭……”话到此处,刘爽倏地上前,风驰电掣一般,瞬间扑倒高嵩身前,双掌拍在他胸口处。
高嵩瞪大了双眼,只觉胸口之气或重峦叠嶂,或随风拂柳,或前或后,或横或直,心肺辗转,五脏反背,双目吐出,赤红如血,终于挤出两个字:“刘爽!”
刘爽淡淡一笑道:“还不算笨。而且你运气也不错,毕竟我不喜欢杀人。”这次用的是刘爽本来的声音。一个女人说着男人的声音,虽然高嵩已经有了心里准备,还是觉得十分诡异。
高嵩靠在背后的山壁上,抚着胸口,仍难以抑制其诡异的痛楚,道:“你……你……”刘爽模仿他的声音道:“你好歹是江湖上成名的高手,竟然用这样的阴谋诡计。”高嵩轻哼一声,说不出话,但意思是:你说的对。
刘爽道:“你们设下如此大的阴谋,我不过是将计就计,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而已。”说着来到高嵩面前,道:“不过你还不是幕后黑手。”说到这里,忍不住叹一口气,道:“水君在藏剑山庄的一句话,没想到竟一语成谶。”说着龙渊剑出鞘,一剑刺向高嵩背后,只听得卡啦一声,背后的山壁竟从中而破,一支长剑递出,剑剑相交,刘爽后退十步,横剑立在山道上。
雪越来越大,本来的小雪已经变成了鹅毛大雪。
眼前之人丝毫不停,接连此处一十三剑,刘爽连消带打,挡住十剑,身子一晃,躲开三剑,已经来到此人身后,左手银针接连射出,封住洞口。
那人长剑舞成一朵花,将身前银针全部弹,正要上前,却见高嵩被刘爽一脚踢起,迎面扑来。轻舒猿臂,抓住高嵩的脖颈,身子一旋一拿一带,稳住身形。
高嵩本就极高极重,刘爽一脚十分诡异,既有力道,又不至于杀了他。这一招既要力道足够,又要收放自如,可谓妙至毫颠,放之天下,也难出其右者。
刘爽轻功卓绝,这一转只有一瞬之机,已经倏然间飞出,迎头装向来人。
来人稍微一缓,已经落了后手,不敢直偌其风,微微侧身,反手一剑刺向刘爽后心。
刘爽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足下一点,已经窜出数丈之外,手中还多了个黑衣人。来人大吃一惊,拔足来追。
刘爽上来前一惊看清了山势蜿蜒,只有一条向西的小径越来越高,一直眼神道后山,最后消失不见。刘爽轻功无双,但拖着黑衣人,毕竟行动不便,奔行五里左右,那人已经跟了上来。
刘爽来不及回头,猛地提气,又冲出去十余丈。那人吃了一惊,道:“不愧是王逸带大的。”话音一落,也是猛地一窜,竟直接到了刘爽身前,横剑挡在道中。
刘爽身子倏地一旋,身子戛然停止,纵身一跃,跳上旁边的松树,足下一点,又窜高一丈,来到另一株松树上。
山中风大,天气更寒,整个冬天的雪厚没有融化,一踏之下,树冠上的雪纷纷坠地,和天降大雪相和,如同雪崩一般坠地。
那人道:“你跑不了的!”纵身跟着跳上,踏上树冠,松针几乎不动。又是一点,追向刘爽,这时才觉降雪极大,几乎睁不开眼睛,刚刚不过是被山中的丛林挡住了。
刘爽在前,“冯虚御风”,不辨方向,风雪中似乎更增其速。那人奔走两步,若全力而走,不免被风雪遮住眼睛,只要刘爽长剑出鞘,甚至不用出力,自己便要主动撞上。若稍微收力,刘爽轻功卓绝,又是深夜,瞬间就能将他甩的干干净净。
那人左手在前,遮住风雪,勉强能看到刘爽的衣摆,右手横剑,免得他忽然突袭,抓紧脚步,急向前奔。虽只是一瞬,刘爽已经奔出十丈之外。
刘爽毕竟带着一个人,纵是轻功卓绝,不免速度慢了,二人一前一后在山林间奔行十余里,二人已经越来越近。
来人凝气于剑,准备随时出招。忽然,黑影停了下来,那人急忙收足,那黑影刺去,只听得一个闷声,却是那个黑衣人。来人大吃一惊,急忙扯开他的蒙面,竟是高嵩。来人惊呼一声:“糟糕!中了小贼的偷梁换柱之计了!”急忙四望,却见一个诡异的身影向自己飘来,长剑闪过,身影瞬间被撕成碎片,却是刘爽身上赵氏的衣裳,哪里还有刘爽的影子!
来人转过脸上,狰狞的面容与过去笑容可掬的样子大相径庭,眉头蹙成竖着的一条线,牙冠咬的渗出血来——却是英一剑。
却说刘爽从洞中扑出,以“闪电手”之能,瞬间把那黑衣人和高嵩置换,二人都是身着黑衣,虽然身形大不相同,但黑暗之中,速度又如此之快,哪里还分得清楚,更何况二人都是蜷着身子,乍一看也没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