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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夫子脸上露出些许疑惑，不过却并未问出。
李皓见状会心一笑。
“老师，那篇凝神诀具有温养灵魂，凝聚神念之效，倘若练至大成……那我们的昊天……嘿嘿。”
“哦？你想让她将凝神诀练至大成，借助凝神诀的力量是她二人不能合为一体，从而削弱昊天的实力？”
“正是如此。”
“可……这小丫头能与昊天对抗吗？”
“这个……我也不确定，不过有一点我是确定的，倘若我们伐天之时，桑桑凝神诀大成，或许可以保她一命，昊天亡而她不亡！”
一听李皓这么说，夫子顿时来了兴趣。
“哦？何意？”
“届时，可以以戮天阵为刀，以人间红尘为意，执刀，切割昊天意识，鬼墨门主也说过，昊天不可能被杀死，我们只需保留桑桑的意识，打散昊天的意识。到时……”
“到时……桑桑就是新的昊天？一个有着七情六欲的昊天？”
夫子激动的插嘴道。
“对，一个我们自己人的昊天……”
“小十二，你贼点子可真多，哈哈……”
“…………”
“老师，我还有一个问题想问您。”
“哦？什么问题？”
“关于天书的……”
“天书？”
“嗯，天书，天书到底是什么，在我的认知里，天书应该是规则的碎片，可我……可梦中教我戮天阵的人却告诉我，参悟天书的秘密就可以顶替昊天……这……老师有何见解？”
夫子闻言，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
哼哼，小十二，还是为师更博学一点吧，哈哈。
“小十二，天书确实玄妙，但为师之所以破镜无矩却是因为我弃了它。”
“修行一途，无捷径可言，你如今已是超凡下一步是什么，你可清楚？”
“清……不清楚，弟子也很迷茫。”
李皓此时也有些迷茫，破空仙诀困在7层巅峰，却怎么也破不了境，大道者，殊途同归也。
希望老师能帮我撬动8层的大门吧。
夫子抿了一口热茶，缓缓说道。“第八层，我称之为掌矩，嗯……当然，其他人都喜欢称为清净，预示着超脱于天地，得大自在大清净之意。”
说到这，夫子脸上露出了一抹讥笑。
“这个清净……掌矩境呢，可以理解为，领悟规则，手握规则，掌握规则，而天书，就是掌握规则的捷径，所以会有那种传言。”
“在我看来，那不过是昊天的陷阱罢了。”
“哦？”李皓若有所思。
“哼，为师已经问道无矩，无视规则，可即便这样，面对完整的昊天依旧有些力不从心，区区清净如何代天？这不过是一个幌子罢了！”
“幌子？什么幌子？”李皓疑惑的问道。
“昊天想改变‘伙食’的诱饵，就跟钓鱼一样，总得有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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