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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小僧师傅说王爷本想把这个为了盗取神诀而联合天巫番外门给师傅们下毒的这个脏水泼到高智升大人与余国公身上的。可是他万万想不到高升泰高大人棋高一招,竟然带着陛下当场逮住他禁锢师傅的行径。这两相对峙下,王爷本想利用观身师弟为自己洗白的,可谁知道这一下子峰回路转了,原来观身师弟身上的蛊毒竟然被一个俅人解了,这俅人还让观身师弟将计就计,以揭穿王爷的阴谋。”观心缓缓说道。
莘蓉公主听着十分的认真,但心中有所疑惑,忍不住问道:“那父皇有没有给三皇叔定罪?”
余登摇首解释道:“扫北王太狡猾了,他向陛下说如此做,都是为了帮陛下寻得神诀。可没有想到的是,陛下倒是相信了扫北王的花言巧语。原来我父亲私下告诉我,扫北王在昨日有先跟陛下禀告要帮陛下寻神诀一事,陛下对神诀自然是志在必得,早已默许了扫北王的行为,而且扫北王此前为了讨好陛下献上十名来自中原的江南美女。所以陛下并没有怪罪扫北王,只是做了一些不痛不痒的惩罚,无非是停俸三年罢了。为了安抚寺内上下,陛下也恩威并施,但是这样做,是权衡了一切力量,但是也寒了忠良的心。”
话罢,愤懑的余登,赤手一拳闷声不响地打在墙上,墙面微微凹下去,且墙面生出裂缝向四面蔓延。
莘蓉公主咬着唇瓣,玉容锁愁,不置可否道:“父皇绝不至于如此昏聩,定是有苦衷吧。”
葛贯亭在无奈之余,仍然对这个“俅人“充满了浓厚兴趣,问道:“这俅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师兄、余将军,那个麟仙怕是不行了....”
不远处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和尚,边向他们跑来,边急道。
葛贯亭与莘蓉公主闻言,如当头一棒,还未等观自小和尚跑来,便迎面跟上去。
众人匆匆赶到一间较为僻静的禅房内,一入门便见到有两人围坐在床边,遮挡住视线,所以看不清楚卧榻之人的情况,但连连撕声裂肺的惨叫不绝于耳。
这声音加快了葛贯亭等人的步伐,也揪住了他们的心。
床榻上躺着一位面透血黑之气、赤裸着上身的青年,他的左右两臂乌黑一片,犹如两根干瘪瘪的木炭,时不时蠕动着的黑色经络,跟恶心的小虫在血管里面爬似得,显而易见的是左臂的手背上有一个大血孔,两只手臂的三角肌处都系着麻绳,饶是因为如此,所以手臂的肤色才与身体其他部位有较大差别。
这青年蓬松的乱发与嘴唇张合下略显滑稽的小胡子,还有黑深的眼窝、黑紫色的嘴唇,满是颓唐之样,简直与以往英姿勃勃、丰神俊朗的麟仙萧雁麟判若两人。
为他搭脉的是一位驼着背、矮胖的中年男子,他正聚精会神在思索着些什么,当余光瞥见莘蓉公主,立刻起身正要作揖时。
莘蓉公主截口道:“黄太医不必多礼,救人先。”
那个被称作黄太医的中年男子方才踏踏实实地坐下,继续诊脉。
而坐在床榻的另一人则是穿着一袭纯色素服、未施粉黛的淡雅少妇,面色憔悴,紧咬无助颤抖的唇瓣,眼眸含着泪光,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床榻上这个男子,一双无处安放的藕臂当听到他的惨惨绝人寰的叫声、但又碍于一旁的太医而变得时伸时缩、犹豫不决。
细心的莘蓉公主察觉了那少妇的心思,等黄太医诊完脉后,恭恭敬敬地请他到门外借一步说话,葛贯亭自然是心忧萧雁麟的安危,见床上的萧雁麟挣扎痛苦,自己又无计可施,便与余登两人跟着莘蓉公主、黄太医走到门外。
“黄太医,此毒可解?”莘蓉公主也不拐弯抹角,直切话题。
黄太医捋须,正色道:“幸亏这位萧大侠修为高强,将深入骨髓的虫毒全部移到两臂上,方才保住性命,若是换了平常人,不出两个时辰早已全身溃烂而亡。在南疆一带,此虫毒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但与蛊毒却又雷同,所以如今也只有两个法子了。”
葛贯亭急道:“什么法子?”
黄太医顿了顿,续道:“要么,斩断双臂,断绝毒性侵蚀,要么,以血引之法,引出毒虫,只是这第二个法子,却有一定的冒险性,以血引之,必以身躯为媒,那这个受蛊之人恐怕也难抵此毒虫侵害,绝非权宜之策。”
余登思忖道:“眼下师叔身躯不可妄动,若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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