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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内心不停的重复着这句话。
一滴,一滴,又一滴,是泪吗,不是泪,他从来不在爹爹面前流泪,因为爹爹曾说过:男儿有泪不轻弹。
那是心里在滴血,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
一滴滴豆大的汗水涔然而下,而他连一声痛哼都没有,似乎这种肉体上的疼痛,远不及他内心对父爱的渴望吧。
往事如梦,烟如尘,那是过去的过去,遥远的遥远,却不知为何现在离自己这般的近,压得自己心口喘不过气来。
他眺望远方那个消失在天际的影子,心中默念着:“上善如水清且灵,白如思绪卷惆怅,若为求道,儒生道骨,乾坤白卷,我为烟尘不染仙侠客,一剑乐逍遥乎!”
“嘿,好个油葫芦,这斗劲可不低啊,安泰哥,哪弄得啊?”
萧戊光手拿着根细枝条一个劲儿地往一个破盆口里戳弄着,那个大破盆里有两只昆虫,其中一只已然四脚躺在地上。
黄褐色的蛐蛐儿,小脑儿圆圆的,奄奄一息、一动不动地,而另一只长着双琵琶翅,全身油光锃亮,发出“优-优-优”洪亮的鸣叫声。
两只细长的触角轻轻颤动,似乎是胜利者的呐喊和示威,这只估计便是萧戊光口中的油葫芦吧。
“是前段日子北苍派少掌门送的,特地指明来孝敬你的。”付安泰哈腰俯身,一副谄媚样,赔笑道。
“好家伙,这龙屁倒是拍对头了,那几日挖的宝贝,送半成给北苍派,也不枉北苍橙坤相交之谊。”萧戊光闻言欣然道。
萧戊光从侍从阿黑手掌里捏起几粒芝麻,朝油葫芦身上使劲掷了几颗,站起身子,拍了拍手,看了一眼付安泰,道:“安泰哥!你说那个葛贯亭只是区区一介书呆子,何劳爹爹给他做了副旗主呢?难道修为当真奇高?抑或者是我那老爹的私生孽种?”说话之余,他瞳孔放大,盯着付安泰许久。
付安泰思索片刻,摇了摇头,否然道:“我看倒是不像,师傅虽然风流多情,但一生之中就只有两位师娘,我看多半是他修为不凡且身怀稀罕之物,师傅才对他另眼相待。”
“哼,这小子修为确实有那么高一点,但是为人木讷,哪能比得上我这等聪明的少主啊,别让他给咱们橙坤席丢人不是吗?”萧戊光嘴角扬起不屑之色,冷哼道。
萧戊光看着那油葫芦,心中顿生主意,摩挲着自己的下巴,双目闪着不同寻常的光芒,道:“嘿,葛副旗主,对!这是油葫芦的名儿了,哈哈这名字好,解气吧安泰哥!”
付安泰早对葛贯亭心怀芥蒂,这话一出,恰如他心中所想,频频点头,赔笑附和道:“戊光说的对,这名字取得真真地好。”
“我倒觉得它油黄锃亮,这腻味劲儿,那个脑子木讷的葛木头咋能配得上呢,我看还是叫它广巫校大卒子得了!”说话的正是双手抱胸的狄印,只见他两条眉毛不禁挑了又挑,大有嘲虐之意。
“嘿嘿这个广巫校大卒子貌似更有派头啊!”
“对啊,正好配得上你这高贵的身份。”
“哈哈.......”
萧戊光大笑之后,眼珠转了一圈后,蹙了蹙眉头,心中嘀咕了一阵,大感不对,一下子脸色变得酱紫色,大气如三焦真火直烧的双眼怒气不可遏制,愠道:“混蛋,这反过来不是在那骂本少主吗?小子你这山野村民有啥资格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