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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小志不满地说:“疼。”
柳预谶见小志瞪着他,不再像刚刚那么小大人了,又松开了他的脸。
小志揉了揉自己的脸,又问:“叔叔,你这么晚怎么还在这啊?是在看星星吗?”
还是叫他叔叔嘛,算了。
“是啊,听说这儿的星星最好看了。”
柳预谶张口就忽悠,小志突然从怀里掏出个埙,朝他道:“叔叔,要不我吹一曲给你听吧。”
“不用了,太吵了,会吵到别人的。”
柳预谶刚说完,见着小志失落的模样,他道:“我们走远点,你再吹。”
小志一喜,跟着柳预谶走到靠围墙的角落,两人坐在草坪里,小志有模有样地吹起埙。
看起来挺不错的,听起来呃,有些难听。
为什么他认识的就没有一个懂音律的?
拜托,谁来救救他的耳朵!
“停停停!”
柳预谶打断他,小志问:“不好听?”
“呃”
他该打击一个孩子的自尊心吗?
可他也不想继续被荼毒,久了晚上会做噩梦的。
于是他道:“不是,你还小,有上升的空间。我是想说,我可不可以试试?”
小志毫不犹豫地把自己的东西大方递给他。
柳预谶显摆道:“我读书那会,经常玩这些。”
“那叔叔一定很厉害了。”
小志一脸崇拜,柳预谶笑了笑,难得谦虚:“还可以还可以。”
那都是为了撩妹。
只是,柳预谶吹不响这只埙。
不对,这不科学。
柳预谶纳闷地看着期待的小志,又吹了两下,鸦雀无声。
“叔叔,怎么了?”
小志不解,柳预谶道:“你该睡了,叔叔下次吹给你听。”
“好啊,但是,叔叔,你一定要吹一次给我听啊!”
“行。”
见着小志开心地迈着小短腿进屋,柳预谶也离开了。
院子突然就静悄悄的,月光柔和地洒下来,落了一地。
院子里那棵高大的杨树上,趴着一只黑色的猫。
那绿油油的猫眼深沉地盯着小志房门的方向,抖了抖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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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两点半,殡仪馆又送来了一具待火化的尸体。
这是位六十多岁的老爷爷,因为突发心脏病去世的。
老爷爷生前是个知识分子,大学教授,但家乡不在这里,他是北方人,路途遥远,所以只能火化了送回去。
哪知尸体刚要被推进火化间,那尸体突然就坐起来了!
诈尸了!
即使是在殡仪馆待了很久的工作人员,其中一个也被这诈尸的场面吓晕了。
尸体冰冷的手紧紧揪着他已经被吓晕了的儿子的衣领,就这么拿空洞无神的眼紧盯着他的儿子。
老人家艰难地涩涩张口:“我要一个锹!”
他吓晕的儿子当然没办法应他了。唯一还清醒的只有在殡仪馆待的很长的老人家。
两个老人家就这么四目相对,那天花板的灯也是一亮一熄,好不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