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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斯理的摸了下她伤口，带着手套的手指残忍的用力戳了下伤口里的肉，嗓音里夹杂着隐隐的狂热。
白筝身体生理性的抖了抖。
“按照以前来说，你是不会痛苦很久的。”
乔尔很满意白筝哆嗦的动作，他将手指从白筝的伤口里抽了处理，欣赏了下上面的血迹，就将沾染上了血迹的手套扔到了一边的垃圾桶里。
身后的史蒂芬非常快速的走上前，再度给他套上了干净的手套。
乔尔不在意的指了指那架机器，笑意盎然。
“但是我很不喜欢你一开始和我说话的样子。”
“那副愚蠢的表情让我想起了一些令人恶心的事。”
乔尔歪了歪头，一向波澜不惊的脸上第一次带上了几分人的神色。
像是真的想起了令他极为厌恶的事情。
“所以，我不会一次性直接将它推进去的。”
用来钻人脑瓜子的机器已经缓慢的跑到了手术台旁边，不断旋转发出声响的螺旋锥子尖上的冷光有些骇人。
乔尔低头伸手按了下它的某个按键，不断发出细微旋转声的机器瞬间停了下来。
“没事的，我会慢慢的，慢慢的将你的脑袋打开，你就不会痛了呢。”
乔尔笑的无比激动。
“当然，你的脑浆会被我们做成客人们享用的药品，毕竟这可是……”
“大补呢……”
“你应该为自己能带来价值而感觉到骄傲才对。”
白筝：“……”
你要不要自己听听你在说什么？！
这说的是人话吗？敢情不是钻你脑瓜子是吧？说的那么轻描淡写的，pua也不带这么p的吧？！
她看起来脑子像很有病吗？
当然，这一连串的话只是白筝自己脑袋内的自我泄愤。
脸上她还得做出一副惊恐，扭曲，自己愤怒的神色。
白筝心里面无表情，脸上神色惊慌：“不！不！你不能这么做！”
乔尔瞥了她一眼，哼着歌启动了机器的按键。
机器再次响起细微的转动声，与之前不同的是，现在它转动的动作看起来非常缓慢，完全不像之前那样迅速。
白筝忍耐着自己反抗的本能，完全不顾缠绕在胳膊上有些急切的红绸，目光愤恨的瞪着乔尔。
“你会有报应的！你会有报应的！”
女孩的嗓音尖锐而刺耳，乔尔却只是微微侧了侧头，眼神不变。
他看着机器上尖锐的锥子朝着女孩脑侧的部位缓缓推进时，眼睛微微弯了弯。
“是吗？”
“如果有报应的话，那就让它早点来找我吧。”
机器冰冷的锥子头逐渐逼近，本来细微的声响在不断的接近下越发显得格外清晰，甚至达到了震耳欲聋的效果。
缠在胳膊上的红绸已经蓄意待发的准备攻击，却还是被主人温和的抚慰了回去。
白筝脸色苍白，她静静的看着逐渐靠近的锥子，看着不远处沉默低着头的助理们，以及身边，乔尔变得越来越狂热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