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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法有点诡异的笑了一声：“空明师叔，你赞同我的说法吗？”
空明连忙点头，对于傅法的讲述，眼神里充满诚挚的赞成。
罗不凡又问了一句：“事发当晚，你确定大殿里除了九个方丈，一个和尚也没有了吗？”
傅法没有犹豫：“我确定！因为那天晚上的课钟就是我敲的。
我看着所有的弟子都离开后，才去钟房，等到敲完课钟之后，我回到大殿处，一个弟子也没有在。
大殿的灯还亮着，九位方丈都已经遇害！”
“龙觉寺就百余名弟子，注意起来并不困难。
除非我在钟房的那段时间，有其他弟子去而复返。
但这根本不可能。”
傅法再次看向空明，“因为空明师叔之前在讲述的时候，根本没有提到寺院僧人复返的情况。”
罗不凡接道：“即便龙觉寺有弟子在场，他们也不会是凶手。
毕竟凶手是妖怪，你说对吧！”
罗不凡冷厉的目光注视着傅法，傅法的眼中流出一丝不自然：“呵呵，妖怪之说，不过是小和尚我胡说八道罢了。
这世上有没有妖怪，都还无人能确定！”
罗不凡沉吟了一下，道：“好了，今天天色已晚，案情就先了解到这里吧，一切等明天再说。”
傅法喊了一声佛号：“两位大人慢走，小僧还要照看师叔，就不送二位大人了！”
于是，罗不凡和白一堂就离开龙觉寺，骑上小宗和小黑，遁出山去。
龙觉寺在山上，距离北疆府、理事监牢和都督府的距离差不多，可以说是互为犄角。
两人打算先去都督府。
这次督察案件的第一负责人是总督卓尼，但总督府在南疆境内，除非卓尼主动来到北疆，罗不凡和白一堂却是无法去拜访他，想必这位总督大人也应该将这案件暂且交给北疆都督班德了。
快马之下，不消两刻钟，二人就来到都督府。
只见都督府的大门敞开，门口挂着两盏大红灯笼，将大门照的亮堂堂的，远远看到有两匹马靠近，站在门口的士兵慌忙跑进院内禀报。
不一会儿，一个矮胖的官员缓缓从院内走出，见到罗不凡二人，一脸堆笑，连忙将二人往院子里面让：“是罗大人和白大人吧！本官北疆府都督班德，已经为二位大人准备好食宿，二位大人请进。”
罗不凡见这班德，却是和善可亲，一副好人的样子。
不过，他一个北疆府的都督，徐达升的顶头上司，居然没有一点傲气，还对自己这个八州巡游使小官如此客气，让罗不凡有点吃惊。
这个班德，脾气貌似有点太好了：“两位大人，本官不知你们二位什么时候进入北疆府范围，便没能去远迎，还请大人不要见怪啊！”
罗不凡道：“哪里！班大人官居四品，怎么能远迎罗某这六品的小官，班大人说笑了！”
班德脸色微微一变：“罗大人，千万别这么说！这次皇上亲令您来调查龙觉寺一案，您就是钦差大臣啊！还请您多多照拂！老实说，本官作为北疆府的都督，龙觉寺一案负全责，如果这个案子办不好，没准要吃不了兜着走啊！丢官还是小事，说不定连脑袋都会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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