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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源不蠢。
若是自己直接说要成为对方的暖床侍女，极大概率会被对方直接镇杀！
但要是说她能成为其眼线。
为空无道收集关于金乌神山的情报，对方绝对会心动！
自己也会因此获得更多存活机会！
就算空无道给她种下奴印也无妨。
待离开了天霄道域，她也能找自家神山老祖给她解除！
听到这番话的其余几名帝子帝女有些心动。
若是能将金源奴役成为他们时空禁区的眼线，确实能发挥对方最大的价值。
不过，空无道却并未作回应。
只是似笑非笑的望着金源。
要是其他人怕是就真的这么做了。
可惜，他不是其他人。
“眼线？”
空无道摇头一笑，双眸深处的不屑之色更甚。
“尔等金乌神山不过一群秃毛鸡，拥有那么一丝金乌血脉，就真当自己是金乌，让我时空禁区都为之忌惮了？”
“可别这么看得起自己。”
“毕竟，尔等金乌神山的一群垃圾，我时空禁区还从未放在眼里。”
“你.....”金源瞳孔收缩，完全没料到空无道会说出这番话。
但空无道也懒得再说废话。
大手直接扣在金源头颅之上，吞天神血之血顿时沸腾！
顿时，金源同样只觉自己浑身的血脉在被空无道不断抽取，她的生命气息也在急速流失！
“神子大人饶命.....”
“我也只是奉命行事....求您饶我一条贱命啊.....！”
见自己先前的筹码暂无作用。
金源也是直接卖了自己家的焱阳神子。
想要空无道饶恕她，去找罪魁祸首焱阳神子算账。
但空无道完全懒得听，仅仅片刻后。
金源浑身血脉被彻底榨干。
金乌神山两名帝子帝女，彻底陨落！
.........
天地一片死寂。
无数修士的目光剧烈瑟缩着，尽皆聚集于那尊身影之上。
煌煌白衣，超然若仙！
这时，空无道似呢喃低语般开口：“尔等曾言，将他人当作鼎炉是他人的荣幸。”
“如今尔等被本神子当做鼎炉，那自然也是尔等的荣幸。”
空无道的声音很轻。
可却在寂静的天地中显得格外突兀。
无比清晰的回荡在所有人的耳畔间。
尤其是慕清黎。
眼眶更是隐隐发红，最后眼泪控制不住的，啪嗒啪嗒往下掉。
“神子大人....谢谢....谢谢您.....”
随着她彻底瘫倒在地，泪水终于是控制不住的决堤而出。
在她曾经年幼时，也是有着一对极其疼爱自己的父母。
但因为自己所拥有的上古朱雀血脉的原因。
不少觉得她血脉不简单的修士，想要将其俘获，成为自身再进一步的鼎炉养料。
最终，父母也是因保护她而死。
待成年之时。
好不容易凭借自己的天赋，成为了天火圣宫的圣女。
本以为自此在修炼界立稳了脚跟，有了自保的能力。
可万万没想到，随着金乌神山的降临，她再次坠入当年的深渊阴影。
这等遭遇让她愤怒。
也更让她绝望无助。
难道.....出身弱小，就注定要被他人所当做养料鼎炉吗？
而空无道刚刚的那番话，仿佛是说出了她这些年以来，心中所有的委屈。
更狠狠替她发泄了这数年以来的怨恨和不甘。
若能成为这般挽救她出深渊之人的仆从。
她，也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