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靖被按在桌前坐下,姑娘亲自将酒杯送至嘴边,她浅尝辄止。
    姑娘于是转身躺在她怀里,双手环抱着她,娇滴滴地说:“公子若是不想饮酒,不如我们玩点别的更有意思的。”
    欧阳靖抚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咧嘴一笑:“不好意思,我与你一样,也是女儿身。”
    她本以为此女子闻言会非常惊讶,谁知女子却只是微微愣了一下,随即媚笑道:“那又如何?只要你出得起银子,来者皆是客人。”
    欧阳靖顿时一阵恶心,在姑娘脖子上轻轻一按,姑娘便晕了过去。
    她离开房间时还顺手关上了门,随后来到隔壁少年刚刚进去的房前,使劲一推门便开了。
    此时,少年正与姑娘缠绵,不过还未来得及宽衣解带,听见有人进来,二人立马翻身坐起,直勾勾地望着欧阳靖,还以为她走错了门。
    直到她亮出剑来,姑娘顿时惊慌失色,正要叫唤,却被她用眼神制止,立马便捂住了嘴。
    少年翻身下床,扯着嗓子怒喝道:“你是何人?敢坏小爷的好事,不想活了?”
    欧阳靖移步上前,先是拿剑指着姑娘,姑娘一口气未接上来竟晕了过去。
    少年见状,正要逃跑,却被剑指着胸口,瞪着惊恐的眼睛,再也不敢妄动。
    “你便是乔广义的公子?”
    欧阳靖问,谁知少年矢口否认,还说她弄错了。
    她冷笑道:“我亲眼见你从宣抚司出来,还敢狡辩?”
    少年见抵赖不了,只好承认,却又说:“既然知晓乔广义是我爹,你还敢对我不敬?”
    “想活命便不要这么多废话。”
    欧阳靖将剑架在他脖颈上,“跟我走一趟,去见见你爹。”
    少年惊讶之余,随即狂笑道:“你这是自寻死路。”
    “再多一句废话,便杀了你。”
    欧阳靖手一紧,“外面那俩人是你跟班吧?待会儿出门后,你最好老实点,胆敢耍半点花样,今晚你们全都得死。”
    欧阳靖挟持着少年走出紫霄阁时,等候在外的两名彪形大汉正打算上前,却被少年呵斥住了:“站那儿别动。
    你们二人今晚不用回府,守在此处便是。”
    那二人面面相觑,目瞪口呆地望着少年与欧阳靖一同离去,顿时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你来是为杀乔广义,还是另有所图?”
    少年边走边问,欧阳靖冷笑道:“乔广义属实该死。”
    “好啊,等你杀了我爹,我便是宣抚使了。”
    少年竟如此说话,让欧阳靖不禁觉得他是个傻子。
    不过,她也想起了欧阳荀,曾几何时,她看着母亲孤独无依,也曾对他恨之入骨,一心想着他死,或者某天自己可亲手杀了他。
    可真当她见到欧阳荀的那一刻,所有的怨与恨又顷刻间烟消云散。
    所以,欧阳靖听见少年如此说道时,便估计他与当初的自己一样,想要父亲死之类的胡话,也只是嘴上说说罢了。
    很快,他们便到了宣抚司大门前。
    守卫看到少年,以及拿剑挟持着他的欧阳靖,顿时如临大敌,慌忙打开门去跟乔广义禀报。
    欧阳靖进入宣抚司的大门后,便被团团围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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