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东边的那女人”
    “你说捡回来一个人?”
    “唔好像确实有这么回事。”
    两个村民这般的有一句每一句的交谈着,靠在破烂的墙上,手中柱着锄头,背后还背着个箩筐,看样子是刚从自家的农田里回来。
    “不过,那个年轻人看起来好像很落魄的样子。”
    “听说是从天门山上摔了下来,不过那怎么可能,直上直下的悬崖,根本就是绝壁,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
    一个村民靠在墙壁上看着远方,山连着山,岭连着岭,而在更远处,高山直入天际,陷入在了云天雾绕之中,根本看不到它的尽头在哪里。
    “忍者?”
    村民嗤笑,就是忍者也得死,不就是忍者么,他们见过,会吐出来小火球,能直接烧毁一棵树。
    确实要比一般的人厉害的太多,十多个壮汉不一定能打的过一个忍者。
    但那又怎么样
    该摔死还是会摔死的,毕竟他们又不会飞。
    “不说这些,而且那男人还是一个瞎子。”
    “头发都有一些花白。”
    “看起来不光是瞎了,而且还疯了”
    “你疯了么。”
    一个女人平静的开口,就像是对着空气说话,然而他就是对着空气说话,因为对面的那个年轻人根本没有理她。
    “我给你说话呢。”
    这女人看到对面的年轻人没有理她顿时柳眉倒竖,伸手刚要去摆弄这个他的时候。
    这个年轻人有了动静。
    一阵剧烈的咳嗽,仿佛可以把五脏咳碎,那么力竭的痛楚,近些日子刚刚有一些愈合的伤口裂开,鲜血顺着伤口流淌了出来。
    头低下来,灰白掺杂的发丝遮住了脸庞,年轻人微微有一些喘着粗气,一双漆黑的瞳孔没有丝毫的焦距,充满了死寂。
    伸出手来摸不到的前方。
    人生为何这般的坎坷。
    让人流血又流泪
    “老师”
    旁边的一个小姑娘看到了年轻人的伤口又一次迸发,赶忙扶住了他有一些摇摇欲坠的身体。
    轻轻扶着他让靠在了柔软的枕头上,一下一下有节奏的拍着他的后背,给他顺着气。
    “少说两句吧,老师。”
    看到了年轻人的旧伤又有了复发的迹象,这女人紧蹙的眉头终于有一些松开,姣好的面容露出了一些疲倦之色,不过还是轻轻拍了拍小姑娘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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