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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什么人会去鎏花宫,若说是后宫的嫔妃前去找茬,想来也是不可能。
虽然沐英仙依然还坐着皇后的位置,可是名存实亡,后宫事务向来都是由太后和德妃掌控,她那个皇后不仅是个摆设,而且也不受皇上待见。
苏子画唇角勾起一抹邪魅坏笑,意味深长的道:“臣妾今儿在鎏花宫……见到了父皇。”
闻言,崇政夜华深邃的眸光一紧,面色却未露声色。
只是淡淡的应道:“父皇去鎏花宫做什么?莫非是身上的风疹还未痊愈,所以要去鎏花宫抹药?”
他的话出,苏子画笑而不答,崇政夜华狭长的鹰眸眯成一条细缝,再次道:“你不是说上次那药不碍事,几天即可痊愈,为何父皇现在还要去鎏花宫抹药?”
见男人的神色变得紧张起来,苏子画的手指轻轻点上他精壮的胸膛,轻柔的嗓音意味深长出声:“那药效原本就是只能管得了几日,至于父皇为何还要每天去鎏花宫,太子自个儿好好想想…”
女人邪恶的坏笑声逸入耳底,崇政夜华眸光一亮,脱口而出:“画儿的意思是……父皇的风疹早就痊愈了,是他假借风疹之辞,每天依然去鎏花宫……”
苏子画冲着男人俏皮的眨眨眼睛,语气更显意味深长,透着耐人寻味的深意:“那太子再想想,皇上为什么要这样做?”
闻言,崇政夜华突然安静下来,他定然是听懂了女人的言外之意。
沉默数秒后,他那双琥珀色的深邃瞳仁,才定睛的对视上苏子画的水眸,一脸正色的道:“画儿,你到底想说什么?”
“做媒!给父皇和母后做媒……”
苏子画莞尔一笑,无比轻松的脱口而出:“臣妾发现,父皇虽然平日黑着一张脸,雨露均沾,可是在他心里,始终还为母后留有一席之地。而母后……长居冷宫,身心俱疲,更需要有人用来爱来滋养。”
苏子画这番话,不禁让崇政夜华微微一怔。
男人的心思就是不及女人细腻,苏子画突如其来的这一句,让崇政夜华一时有些反应迟钝。
这些年来他心中一直有恨,恨九皇叔,恨皇奶奶,甚至也怨恨父皇,可是却偏偏没有想过,如何让崇政慕龙回心转意,让沐英仙再受龙恩。
崇政夜华的狭眸缓眯成一条细缝,深邃的眸光渐亮,闪烁着饶有兴趣的光芒。
一勾臂,将苏子画再次揽入怀中,轻咬上她的耳朵,低沉道:“那你倒是说说,这个媒要如何做?”
苏子画唇角勾起一抹坏坏笑意,意味深长的道:“山人自有妙计,不过……还是要给母后一点时间思考,等她想明白了也不迟。”
崇政夜华盯着怀中的女人,笑而不语,心中却是暗暗感叹,这女人真是老天爷送给他最大的礼物,有她在身边,好像所有的事情都变得变好起来。
翌日醒来,床榻的另一侧早已是空空,苏子画伸了个懒腰,这才慢悠悠的从床上爬起来。
房门被人轻轻推开,紫玉探进脑袋,脸颊微红,笑道:“大小姐,太子吩咐让您巳时去祥云宫一趟。”
闻言,苏子画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知道了。”
洗漱完毕,苏子画吃了些早茶小点,填饱了肚子,看看日头差不多快到巳时,这才和紫玉一块儿,朝着祥云宫的方向走去。
祥云宫外,苏子画意外的遇见一张熟悉面孔,舒兰宁也出现在了祥云宫殿外,身边侍候的依然是那个叫玉梳的丫鬟。
苏子画的目光望过去,那个叫玉梳的丫鬟倏地耷拉下脑袋,刻意避开了她的眼神。
“兰宁给画儿姐姐请安,姐姐怎么会在这儿?也是皇上传姐姐来的么?”
舒兰宁眸光深处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异色,唇角勾着盈盈笑意,款款而来。
“兰侧妃请!”
苏子画笑而不答,摆手做出一记请的姿势,与舒兰宁并肩而行。
舒兰宁依然是笑,没有拒绝,和苏子画一同迈步入殿。
祥云宝殿内,崇政慕龙位居上坐,崇政夜华坐在左列,右列坐着的人竟是崇政慕白,没想到这个时候,他竟然也会在宫中。
“臣妾参加父皇。”
苏子画上前行了礼,舒兰宁随后。
崇政慕龙面色岑冷,眸光淡淡从她们身上一扫而过,低沉道:“兰侧妃,你可知今日朕传你来,所为何事?”
“臣妾不知。”
舒兰宁低垂的眼敛闪过一抹复杂,淡然如水的样子,不禁让苏子画看着真觉得,下蛊那样的事情不应该是她能够做得出的。
崇政慕龙冷哼一声,目光缓缓凝向崇政夜华的方向,醇厚苍劲的嗓音低沉逸出:“华儿,这里就交给你了,朕要你今日无论如何,也要将蛊毒之事查得水落石出。”
崇政夜华的眸光先望向苏子画,吩咐一旁的丫鬟道:“给太子妃看座!”
丫鬟应声,小心翼翼的安排苏子画坐到了崇政夜华身边的位置,而男人冷冽的鹰眸,这才冷瞥向舒兰宁的方向。
舒兰宁杏眸微怔,看见男人厚此薄彼,她心里大概就已经有数了,再加上刚才崇政慕龙所提到的下蛊二字,更是让她面色骤变。
舒兰宁的杏眸与男人目光相对,小脸闪过一抹惊慌失措,连连发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什么下蛊之事?到底是谁被下了蛊?”
只见崇政夜华缓缓拿出一只锦盒,正是舒兰宁送给苏子画的那一只。
舒兰宁面露惊色:“这……这不是兰宁送给画儿姐姐的吗?怎么会在太子手里……”
“本王听说这锦盒里的天珠是兰侧妃送给太子妃的,如果本王没有记错的话,天珠乃是南燕国的国宝,兰侧妃为何会如此大度,将它赠予画儿?”
崇政夜华面无表情的盯着她,犀利冷冽的鹰眸,将女人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都纳入眼底。
“太子问兰宁为什么要将如此珍贵的宝物送给太子妃?这个……难道还需要问么?和亲嫁给北冥太子,兰宁为侧妃,画儿姐姐为正室,妹妹自然要拿出一点诚意来,这样往后共侍一夫才好相处,难道不是么?”
舒兰宁一脸无辜模样,盯着男人的眼睛,面色倒是看不出半点异常。
崇政夜华侧眸,看了一眼苏子画,眸光又望向坐在另一侧的崇政慕白。
接到他投来的眼神,崇政慕白磁性的嗓音缓缓传来--
“若真是天珠倒也罢了,可你送给太子妃的那串根本就是假的,不仅仅是假天珠,还是下了蛊的毒珠,你这样做到底是何居心?”
舒兰宁完全愣住了,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没站住,幸而身旁的丫鬟玉梳一把扶住了她。
“这件事情与我家主子无关,是……是奴婢干的。”
玉梳突然出声,她这话一出,着实吓了所有人一跳。
苏子画清冷的水眸也不禁将这丫鬟上下打量了一番,看了舒兰宁那一脸无辜表情,再看看她脸上的坚定,难道真的是他们猜错了?
“玉梳,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舒兰宁突然瞪大眼睛望向那丫头。
玉梳倔强的抿着唇,坚定出声:“奴婢想……如果害死了太子妃,公主就可以坐在正妃的位置了。”
“混帐!一个小小的丫鬟,竟如此胆大妄为。”
崇政慕龙不仅怒火万丈,却在下一秒被苏子画打断了。
“容臣妾插一句嘴。她一个小小的丫鬟,又怎么会懂得歧黄蛊术?还有,如果说她想害死本妃是为了主子,那太后和德妃所中之蛊又该如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