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或许是劫雷洗礼的缘故,厉都身上的禁制烙印已经消失。
    张家的威胁基本不成问题,卫天法的事也告一段落,厉都也不当五行山龙潭虎穴,但要充分利用霹雳水车这张牌就必须离开公众视线。
    厉都向学院和门派提请离开五行山去修真历练,打定主意不到丹劫不回来。
    丹劫的阵势厉都见识过了,自己一个人不好抗,还是回来度比较有把握。
    计划妥当,该打招呼的打招呼,该告别的告别,送一些知交以厚礼,某个清晨时分别众人而去,宿舍少了两个应该会冷清不少吧,rì后刘镇东离去估计更是空荡荡。
    厉都打算沿着水路走远一点,船也不用找,上次搞试验定造了一只,船中间有个大口子装着一个水车很怪,凑合用吧。
    沿路有合适的地方就定居下来,也并不是非要离五行山十万八千里。
    厉都上船并没有马上走,停了两rì细心观测确实没有跟踪才略略放心。
    五行山闹元宵习俗很盛,每年早在正月十二便开始闹元宵,逛花灯。
    这晚,厉都接了一个脸sè蜡黄的中年汉子上船,仔细排除跟踪的迹象后迅速登船离开,小船装上水轱辘果然行动如飞。
    厉都还嫌不够快,催动法力加速,小船如离弦的箭一般飞驰。
    那脸sè蜡黄的汉字正是返乡的刘镇东,小心无大错,尽管卫天法在明面上把事情糊过去了,谁知道会不会有什么意外,现在的他可是连世俗人都不如,隐匿行藏悄悄离开。
    连续几个昼夜小船行驶一路顺风顺水,已离开五行山几千里之遥,厉都和刘镇东欢颜笑语多了起来,互相勉励,携手苦心砥砺,相约有一天一雪前耻。
    黑天暗地闷了几rì,厉都钻出船舱晒晒能得的冬季暖rì,打量大河两岸,留心为自己找个合适的落脚点。
    刘镇东跟着踱出来看看两岸的山景,道明rì便可抵达渡河镇码头,在哪里就要分道扬镳了;江风猎猎,刘镇东缩了缩头颈裹紧厚厚的棉衣,见厉都薄衫当风丝毫不觉的冷,叹道自己曾也是法力当棉被,现在道行没了凡人一个,怕见冬天的风,说着又走进船舱。
    船舱设有封灵阵,不觉寒冷。
    后半夜刘镇东从梦中疼醒,浑身冷汗直冒,发抖如筛糠。
    厉都大惊,不及细问输入真气探查,果然被下了法宝禁制;心下大悔,怎么如此粗心,第一次栽了可以说是经验不足,再次栽在这禁制法宝上,怕是要丢了大东的xìng命!
    催动封灵阵,却始终封不住一丝强力的灵气外溢,厉都越催动封灵阵越急,刘镇东体内法宝禁制的动静也越大。
    刘镇东略略听厉都讲解便知道怎么一回事,定是在大牢里受刑时被下的法宝禁制,卫天法究竟还是不放过自己;强忍痛楚让厉都赶快离开,兄弟情谊已尽,留下送命没有任何益处。
    厉都心酸不忍,一咬牙拿出霹雳阵盘动手装霹雳水车,yù借此催动封灵阵,隔绝法宝禁制气息外漏,至于有没有用,能不能躲过这一劫已顾不了那么多了。
    可是还没等霹雳水车运转起来,远远看见天边几道飞剑电shè而来,漆黑的夜空中分外显眼。
    绝对来不及了,厉都大恨,抡起拳头一把砸穿破船舱。
    刘镇东不知厉都在忙活什么,撕下衣襟,咬破手指颤抖的写下血书:兄自料难逃死劫,诀别告弟,忍辱负重,卧薪尝胆,大仇未报万不可轻言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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