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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行更嘴欠。
难以想象这人去集团开会,竟能不被群殴,全靠互娱地位够高吧
“锅里在煮什么”纪弥被厨房的动静吸引注意。
贺景延道“饺子。”
他开了定时闹钟,这会儿差不多了,便过去关火开盖。
纪弥拿出两只碗凑到旁边,看贺景延持着漏勺捞了一些出来。
“这里面怎么有一些长得奇形怪状”他嘀咕。
怕老板被坑,他不由多问了一嘴“你在哪里买的呀正常的品控不应该这样。”
贺景延面无表情地说“保姆在菜场随便买了些。”
“噢,现包的啊,怪不得呢。”纪弥恍然大悟。
他揣测“估计是老板儿子混进去打兼职了,愁着这店不倒闭。”
一边说着,他一边想要找醋瓶,扭过脑袋,却感觉贺景延的气压有点低。
见状,纪弥犹豫了下。
“这些饺子没花多少钱吧,怎么你好像心在滴血”他询问。
贺景延岂止是滴血,简直想要喷火。
他看着纪弥一脸懵懂无辜,扯起嘴角“没,几乎是白给。”
纪弥闻言笑起来“捡便宜那就不挑了。”
一人端着醋碟,一人端着碗,前后脚在桌边落座。
热气蒸腾,纪弥低头轻轻吹了下饺子,随即没什么防备地咬下去。
“咦”他茫然地顿住。
他觉得馅里好像有硬物,满头雾水地拿出来一看,居然是小金块
古代因为技术落后混了杂物,有吞金自杀的说法,那东西和现代的纯金并不一样。
纯金本身惰性无毒,即便不小心咽进去一点,也不会有事,包括用来装饰甜品的金箔,实际就是黄金颗粒。
纪弥很快认了出来,却不敢信“这是什么”
贺景延解释“没硬币来玩幸运游戏,所以拿
了金块凑数。”
“所以饺子是你包的吗”纪弥登时僵住。
贺景延道“跟保姆一起,所以品控不稳定。”
纪弥“。”
吃到了老板亲手做的食物,还无意之中质疑了它形状奇怪。
自己是什么职场冥灯啊
“没有,细看的话很可爱。”他硬着头皮说,“味道也好吃。”
贺景延知道自己的饺子长得不怎么样,不过正是它辨识度高,所以特意拿来包了金子。
他道“你吃到就归你了。”
纪弥惊讶“不太好吧是硬币就算了”
“金块不是金砖,跟硬币区别不大。”贺景延道,“手气这么好明年你去申版号。”
纪弥弯起眼睫,表示自己新年会更有进步,让上司不用再操心。
贺景延说他上手得很快,自己在过程中并不觉得麻烦。
“还是和前辈们有段距离要追上,我应该没有融入得特别好。”纪弥说。
贺景延没懂他为什么这样讲“哪里没适应”
纪弥对总办没有任何意见,提出“是我没让你适应。”
贺景延怔了怔,似是不理解他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纪弥说“你看,noah和she要是和你在公司偶遇,你们经常会拍拍胳膊撞撞肩膀。”
贺景延
纪弥描述得他们勾肩搭背哥俩好,仿佛上下级情深义重。
但实际上,他们还会踹来踹去以及骂来骂去,路过的不熟同事都要怀疑是火拼,只是被纪弥选择性忽略。
不过这些不是重点,贺景延问“所以呢”
说到这个,纪弥有些腼腆,挤了半天才小声地回应。
“你就从来不会碰我,我们之间还没那么好。”他支支吾吾地分析,眼神有些游离。
悦耳的话音落下,贺景延几乎想笑。
紧接着,他听到纪弥补充,语气委委屈屈。
“我不小心碰到你,你还会不自在,noah和你互相拍得手都红了,都没见你有这种反应。”
贺景延匪夷所思,怀疑纪弥在造谣。
“他和我拍手怎么可能”他质疑。
“上次你们开会为了营销组吵架,拍得其他人插不进话。”纪弥哼声。
被这么一说,贺景延记起来了,这次是真的被气笑出了声音。
他无语道“我们隔着好几个人在敲桌,这都能被你说成拍手”
纪弥不过多纠缠细节“四舍五入差不多,你能不能认”
“行。”贺景延没拆纪弥的台,乐意卖这个好。
但他步步紧逼,眨眼便要向人讨回来。
“但我还是和你观点相反,我没有不适应,也没有不自在。”
纪弥听他这样讲,倍感荒唐地想反驳。
那些细微的排斥和躲闪,不可能是一场幻觉,为
什么贺景延偏偏要否认
嘴上说的好与坏,只要巧舌如簧,足以颠倒黑白,身体反应则会为内心阐述事实。
就像现在,他盯着贺景延看,贺景延便匆忙地移开眼,连对视都不肯。
为什么要逃开纪弥不明白。
自己怎么就让人这样了呢,脸上也没可怕的东西吧他有些沮丧,这并非是一次两次。
尽管没影响到正常相处,但像一块小石头,膈在日常点滴里,偶尔引起别扭。
于是,纪弥道“dey,你有本事就看着我”
贺景延梗着脖子“我对你难为情。”
纪弥
虽然这解释过于扯淡,可他惊讶地发现,贺景延的耳尖有点红,真的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当下画面让纪弥猝不及防,燃起来的气焰都熄下去不少。
他无措地嘟囔“你怎么回事,这有什么好害羞的我是你助理,又不是什么陌生人”
如果真的是陌生人摆在这里,那贺景延倒是无所谓,以往张扬惯了,不在乎外界的目光与评价。
可纪弥不一样,哪怕不在眼底,都让贺景延的呼吸放轻。
贺景延终究还是扭回了头望向他,漫不经心地开口。
“就是听你说了这么多,我觉得我们之间好得过头。”他解释。
纪弥摸不着头脑“我明明在列举问题”
“对啊,看你这样用心对比、处处留意,我有些没办法招架。”
本来贺景延想摆出认真的架势,但说到这里,眼里泛起笑意。
他的耳朵还有些红,不过眼前有个人,已然比他更加明显。
“以前没发现,下次一定改。”贺景延仿佛虚心受教。
继而他状似反思,其实快要压不住嘴角。
“都怪我让小纪老师吃醋了。”他这么自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