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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阿叔一通长淡,听对方讲述了这北渡国的种种历史,信天召的心情却也久久不能平静,他看得出阿叔对佛国的情结,对师兄的悲悯,他也能理解这种感觉。
所谓“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这话虽然不能代表自己的心态,但也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别人的事情,再焦心自己也体会不到,如果是自己的亲人遭遇这般境况,他自忖也难以做到袖手旁观,就如同朱清那日在擂台上受那风少华之辱一般,就算自己明知道与吕轻言约那生死擂台之事,非常愚蠢,但却仍然不得己而为之。
所以有些事情理智是一回事,但自己的作为又是另一回事,但这其他的关节,也只有自己把握了,所以即便是如同自己一般这样的聪明人,有时候办糊涂事也再所难免,若说要为自己找个理由,那只能说是自己的“道心”要重于自己的性命了,这虽然说起来很愚蠢,但他却是在确确实实的在这样作。
同样的道理,他也能感觉到阿叔极想找一个自己能不管自己师兄遗志的理由,一个能骗过自己“道心”的理由,这也关系到他们的这只小队伍能不能顺利的走下去的事实,这就难以避免的事已关“己”了。
但一切的根源便在治愈左伯身上,如果左伯能治愈的话,这些事情自然迎刃而解,不过这好象是一个难师,就连丹师给自己的玉简上也没有这种起死回生的丹方记载,主要是这种程度的人已经“拒”药了,就算是玄丹的“药性”,也没有机会进入他枯竭的身体,倒是是药三分毒,那一分毒都足以致命。
回到自己的临时住所,这问题一直困扰的信天召无法入静修炼,空自打坐了片刻,不由也开始心情烦乱起来,正自无奈间,他脑中突然想起了自己的“先天之气”来,顿时灵光一闪。
论及世间“诸气”中,也只有这种先天之气是为至柔之气,就算是在母体中未成形的婴儿,这种先天之气也能起到温养之效,何况一介成人,就算是将死之躯,这种先天之气凉也对其应该无害吧!
至于调养对方的本源之气,信天召也蓦然回想起自己在这绝境之中的独特之处,他自己能不被这大阵汲取本源之气,相反还能从中索取,那就说明囚龙棒中的精元应该与这本源之契合才对。
否则的话,便是以左伯那犹胜阿叔的修为都只出不进,无法修补因修为,而自己却凭什么不减反增?
一念及此,他不由突然心情火热起来,越想越觉得自己这种猜测可行,狠不得马上就去塔屋中去试验一翻,实际上他这种猜测已经无限接近事实,不过他没想到的是,自己的精元之中实际上本就已经吸取了许多本源之气,否则他的修为怎么会迅速的前进,以他的先天之气载入本源之气,实际上犹胜那“归墟丹”更具神效。
云彩儿这厮还在沉睡中,看其气息好像也已经开始平稳,但却无法现太醒转过来,否则肯定又要被他抓起来一顿烤问了,好久没见这扁毛,他倒真有几分相信这神神叨叨的家伙了,他甚至决定等它醒来后,忍住性子,好好的听这家伙唠叨一会了,虽然他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多久。
这一夜是他从进入绝境以来,修炼时间最长的一夜,他几乎将《九转归元功》运行了一夜,将那本来打磨的还有一点暇庇的精元直打磨的浑元无比,这才休息了二个时辰。
又是寅时左右,他如常的早炼了一翻,还未收功,就听到一阵焦急的呼喊声传入耳目,却正是那村首左将军,昨夜阿叔也对他说了,这位左将军实际便是沙城主麾下一位大将,却是左伯安排进入的,包括左伯当初忍辱投入玄宗,实际上也是一种策略,想借机复仇。
当然经过自身对道义的感悟,这种复仇感早已经泯灭,但当日沙城主要派员攻打三甲之地时,左师却向玄院自请以做镇军修士,以他副院首的地位,自然顺理成章的达到了目的,但实际上左伯却是为了了解祖辈的心结,亲自去探查历代先祖的去向。
而像宁帅与佟伟业这些散修们,则是纯粹为了三甲之地的五行之材而来,做为散修,修炼资源亏乏,行这种险之又险的事情,也是他们唯一的选择,为此身死道消之人前仆后继,但却仍阻不了他们向道之心。
听到左村首那惊慌叫喊声,阿叔早已经站到了村首身边,信天召本身与阿叔相邻,随之也跑了过去,几人也未说话,急急的便向那塔屋而去。
此时的左伯已经随时随时都可能撒手而去了,连神识都已经陷入休眠,只等最后一缕气机破灭便会离体而去,遁入轮回了,但他仍是打坐如常,那弱小而短促的气息几不可闻,但阿叔与信天召自然感应得出,阿叔不由就要打坐一旁,为其念诵“超生经文”。
但只剩下的一方蒲团却被信天召抢走,急急的将蒲团摆在左伯身前,自己盘膝而坐,双手同时贴向了左伯的丹田气海,随之便开始逆转起“九转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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