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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不知说什么好。
“赛，我不论你是否记得我，我都会遵守我的诺言，永生永世呵护你，珍惜你，以我永恒的生命作为赌注，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只是——你的得留在血城，你愿意吗？”
“我·····”
“赛，如果你是在顾虑性别的事情，请不要担心，我不会伤害你，做你不愿做的事情，我莫莱斯特可以今生不娶你，但我只想你留在我身边，做我应该做的事情，你觉的呢？”
“我不想伤你心，可是——”赛眼神躲闪着，“上辈子的事都过去了，就算是上世我要求你做得，我今世也不记得了，你不必这么辛苦履行约定——”
“这是爱的誓词，是发自内心的诉求与责任，没有强加的压力。”
“可我——我有许多事情要做，很多人都需要我，我要是留在血城——”
“赛——”莫莱斯特捧着赛的脸，“看着我的眼睛。”
“你会留在血城，哪里都不去，你会永远心里只有我一个人·····”
赛呆滞的眼神渐渐闭上，莫莱斯特化为烟雾消散。
一边的火斯咂了咂嘴，翻了个身，脸贴在赛的脸上。
赛缓缓睁开眼，头一阵疼痛。
火斯慢慢睁开金色的眼眸，“赛？”
“额，我没事，吵到你了？”赛抱歉的抚摸着火斯光溜的头压息了灼烧的火焰。
刹阑出现在床边，嗜红的双眼如红宝石般闪着亮光。
“刹阑？”赛吃惊的张大了嘴巴。
刹阑不说话，看了看赛的床。
“怎么了？”赛不解的看看床又看了看刹阑。
“赛，我想和你一起睡。”
赛怔住。
“喂！”火斯挑着眉，“凭什么？你要是想监视赛能不能换个方法！”
“火斯！”赛一把抓住火斯捂住了它的嘴。
“可能有点窄，如果你不嫌挤的话——”赛挤着笑容说道。
刹阑掀起被角扔到赛身上，缓缓躺下。
“刹阑，我——”
“早点睡才有精神找你的里欧。”
“哦，好——啊！”赛抱着头。
“赛！”火斯跳起。
赛喘着气，“没事了，就是莫名奇妙，睡吧·····”
刹阑不说话。
赛看着天花板，每次里欧的画面浮现，赛的头就一阵疼痛，赛捂着头侧过身，看着平和入睡的刹阑，心里流过一丝暖意。
（刹阑，我就知道，你不是一直都是残暴的，你有平和的一面。）赛伸出手，想要触摸那张白皙光滑的脸。
“啊——”钻心的疼痛直从头顶袭遍全身又快速的在头顶会聚，赛感觉脑子要炸开。
刹阑一把抓住赛的手拉进怀里，“刹——刹阑！”赛额头布满了汗珠，“抱歉——吵到你了····”
刹阑嗜红的双眼静静的注视着赛，赛还在因为头痛轻微的发怵。
刹阑抱紧赛，耀眼的红光从体内反射出来，束束蹿进赛的眼睛，慢慢拽出一片蓝色的骷髅烟雾，在空中消散。
“那是什么？”赛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