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羁等人惊诧不已,就连这件事的始作俑者孟游都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他们在与虞南辰达成协议之后,便是一路向着山谷深处走去。这一路上,他们遇到了许多被黑甲鬼物冲散的三宗弟子,可是孟游四人却是一次都没有碰到过,经过小来福‘精密’的逻辑推算,才发现之前孟游手里的令牌,竟然有着能让百鬼退避的功能!
虽说不能号令这整个山谷内的黑甲鬼物,但是自保却是已经绰绰有余了。
所以一路上,孟游便是靠着这块令牌,有惊无险的救下了一批又一批的三宗弟子,知道刚刚梁裴察觉到不远处有着剑气弥漫,所以他才带领着众人前来。
可是这些剑修的境遇却是要比他这一路上碰到的所有人都要好的多,两个人,两柄长剑便是镇守住了这处通路,那持剑而立的模样,差点没有把孟游给羡慕死!
怪不得说剑仙是世间独一档的风流人物,光是这做派,便不是世间凡人所能望其项背的!
封一寒一看这风尘仆仆的一行人,也是赶忙竖起了大拇指:“兄弟,不错啊,一个人就能护得了这么多人的周全,看来下次北境年轻十人,必定会有兄台的位置啊!”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这么堂堂一位大剑修,天月宗的首席都这么说了,饶是孟游的厚脸皮都是有些吃不消,赶忙回礼,解释说是因缘际会之下得到一物,这才能虎口脱险,见到两位大剑仙啊!
封一寒一听,顿时就感觉棋逢对手了,山上宗门虽说人数也不少,但大多都是一心向道的,哪里会有这般‘懂风趣’的道友在啊,人都说山上修长生,可是山上一样也是寂寞的很。封家的两个幼子更是如此,不善与人言谈,一个只认死读书,而另一个呢更是整天梦想着成为能够成为这万万年来第一位登峰造极的纯粹武夫,无趣的很,不过也有一点好处,自己那个古板的老爹贱自己整天游手好闲,是绝对不会让自己去继承封家的家业的。
封一寒也无所谓,反正他闲云野鹤惯了,他的师尊也从来不禁止他下山游历红尘,所以封一寒基本上都不怎么在宗门内出现了,反而是在北境各国游历,一会是落榜书生,一会是欠了赌债的赌徒,反正世间百态,他自认已经了解的远远高于山上人了。
封一寒对这个相貌俊美也就仅仅次于自己,不知道要比旁边那个冰块子要俊美多少倍的‘同道中人’很是亲切,毕竟都是同道之人了,那乐子一定也不会少的。
孟游看着这个像是看着自己禁脔般的青年,不由得也是产生了一种亲切之情,就像是在外游历偶遇同乡一般,分外亲切。
倒是那一脸冷漠的同宗剑修,就如同一棵孤松一般,挺拔而立,未发一言。
汇合到了山谷内的三宗弟子这才有机会长舒了一口气,小来福自然也是闲不下来的,立马就开炉炼丹,来治疗这些伤者。
受了重伤的虞南辰看着山谷外包围而来的黑甲鬼物,眼神中阴晴不定。
作为药峰的大弟子,梁裴自然而然的便是开始与三宗还能战斗的弟子开了个小会,在诉说整件事的疑点时,周围人的目光时不时的便会瞟向那个身受重伤的虞南辰。
虞南辰也不在意,反正事实的确如此,似乎自己的血脉,真的是能够吸引这些鬼物的关键。
而那封一寒则是一脸百无聊赖的听着,心里却一直想着什么时候能和那位‘道友’熟络熟络,都是山上人,以后就是自家人了嘛。
而孟游则是坐在谷口,手持着令牌,脑袋里还在不断地推算着各种各样的可能。
反正能说的话、要说的话、怎么说,他都是已经跟梁裴讲述了好几遍,他相信只要能够说服三宗的幸存弟子,不敢说一定能出的去,但是坚守三天应该是没什么大问题的。
孟游不断地回想着之前与虞南辰的对话,信息量极大,如果他没有说谎,那么那个病态少年所图,就不单单是一座药仙宗的荣辱了,甚至清泉国、或者说整个北境南方的战线,都在这个病态少年的算计中。
北武南下,跟这个少年究竟有何关系?
孟游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其实虞南辰所知也不多,除了之前所讲的身世之外,其他的也只是他发现的蛛丝马迹罢了。
看来那个阿难,也没有完全的信任他才对。
磁器口、沙漠、药仙宗、病态少年阿难、清泉国内乱、整条南方的防线.........
孟游对这些巧合,更是疑惑了。
可是他想不出,究竟是谁,会这么大费周章的要算计自己。
这算计,是好?还是坏?
孟游的脑海里思绪万千,努力的将这些思绪拼凑成一副画卷。
不论如何,既然察觉到了不对劲,那日后须得更加小心才是。
孟游抬头看了看外面的黑甲鬼物,
密密麻麻,
如同少年此时的愁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