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得好,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法海如是想着,只要能够灭杀了罪魁祸首,那么试炼、大比的弟子再无威胁。
    对于罪魁祸首,他胸中已有腹案,只等回去一探究竟。
    “你小子,发什么呆,莫不成打着什么怪注意!”
    法海心中闪过种种念头,其实只在十数息之间。
    当师傅的话语传入耳中,他这一愣才想起还在师傅这呢!
    “弟子哪有什么心思,这不先前想起来您的二百岁大寿,稍微走神一下。”
    法海随意找了借口道,总不能说自己脑中有系统任务,所以走神这么久吧!
    “哈哈,大寿还有个几月,不过徒儿有这般孝心,为师心中甚慰了。”
    法海听着师傅的话语不禁满头黑线,还真有二百岁大寿啊,这随口胡扯都能碰个正着。
    不对啊,不是说师傅“二百多岁”
    了吗?怎么还有二百大寿!
    哪个家伙和我说的师傅有二百多岁了,明明师傅还年轻着。
    “至于寿宴这些锁事,为师就你一个徒弟,这些你看着办就好了!”
    唯一徒弟这么关心自己,灵佑禅师那个高兴啊,一扫先前的阴郁。
    法海看着师傅高兴的样子,竟然升起一丝愧疚之意,这个师傅对他着实不错。
    或许他该为师傅大办一番寿宴,只是您老的徒弟可不可以活到几个月后,那还未可知。
    “嗯,师傅放心,弟子定当为师傅办一场风光的寿宴!”
    灵佑禅师拂着白胡子,乐得难得笑眯起了眼睛。
    他什么大场面没见过,如果他真的要大开寿席,皇帝也得亲自来一趟。
    但是宝贝徒弟这般积极的样子,那心里一个暖啊,他也就乐呵呵在旁高兴看着徒弟自己施为!
    师傅似说上兴头了,他们师徒二人又是相谈许久。
    眼看快要午时了,法海这才双掌合十行了个佛礼道:“师傅如无其他要事,容弟子先行告退。”
    “去吧,以后多来戒律院这儿,莫要成天往护法院那跑!”
    灵佑禅师说起护法院,满脸的笑意退去……似不待见护法院的样子,他摆了摆手示意法海可以离去。
    法海迈步往殿外而去,出了大殿,他直奔厢房而去。
    他知师傅说起护法院为何心情不好,其实护法院归“灵通方丈”
    那一脉,当年师傅与之争夺方丈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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