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去!”
    “你有病啊?闲的啊?”
    “空哥去哪我去哪!
    我算明白了!
    这人啊!
    有没有本事不重要!
    重要的是抱的大腿粗不粗!”
    如果此时有人路过这条街道,就会看到这极具戏剧性的一幕,一个瘦的显得有些病态的男子对这座城市最好最贵的精神病院充满了向往。
    而站在他旁边扛着蛇皮袋子的黑胖子,脖子上挂着的红领巾随风飘荡,誓死想要跟随他一起住院。
    “胖子啊,你听我跟你讲啊,我真有病,不是去挣钱,真的。”
    “害,空哥你别说了,这年代谁没点病啊,作为兄弟!
    我得去!”
    “那...行吧,那你先拿四十万出来,回头不够再说。”
    “啊?”
    “啊什么啊,你不是要跟我住院去吗?一年住院费20万,咱俩人,40万,没错啊。”
    “给你,空哥,这是二十五万!
    还有刚才咱俩遛弯时我给你买的新手机!
    手机卡回头你自个办一个就行,多出来那五万不用找了!
    在医院别亏了嘴!
    买零食用!”
    “不去了?”
    “害,空哥,我这也没啥大毛病,回家喝点热水就好了,我去啥啊,挺贵的呢,再者说了,咱俩这都没爹没妈的,都疯了的话谁办住院手续啊?”
    “嗯...带了红领巾,觉悟立马提高了不少,不错不错。”
    两个人有说有笑的互相扯皮,漫步在大街上,看这架势可能是想随缘找个旅店凑合一宿,颇有一番潇洒走四方的姿态。
    殊不知这座城市的另一边,股票交易中心的地下室,角落里有些零碎的骨头,也不知是人还是动物的,墙壁上早已呈现暗紫色的血液发出的气味实在令人作呕,一位身着燕尾服看起来就像成功人士的男子,手握一杯不知道几几年的红酒。
    如果不是因为他那苍白的面孔暴露了他肾虚事实的话,场面还是挺美的,他望着眼前的墙壁细细观摩,显得有些病态的一笑并赞叹道:
    “这副人血壁画真的是很有艺术价值啊。”
    话音刚落,角落里突然发出一声惨叫,只见有个黑影缓缓从中浮现,单膝跪地道:“少爷,毒三儿死了,那支股是因为上面有红色大手...各家都损失了不少...老爷说了...这亏咱得吃...不光得吃...还得笑着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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