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正先被送出宫时,已是醉得不醒人事,而李同凭借过人的身体素质和深厚的内功基础,可以做到千杯不醉。
    他扫了眼一旁,坐立不安,眼神飘忽的白盈盈:“爱妃辛苦了,就先回宫休息吧。”
    听到这话,白盈盈眼眶瞬间红了,强忍泪水,转身便要离去。
    “妹妹请留步。”
    肖婉出言挽留,起身拉回白盈盈,冲李同责备地瞪了眼,这过河拆桥表现的也太明显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在撺掇皇帝冷落妃嫔,以独得宠幸。
    其实看到白盈盈受到冷落,她有点于心不忍。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不管皇帝是何态度,她们一家也是为朝廷效命,怎么也得对人家好一点,不然显得太刻薄寡恩了。
    肖婉叫来吴海,吩咐:“将这撤了,重新上一桌。”
    而后,她友善地对白盈盈解释:“妹妹别怪陛下,他昨夜受伤,心情不好。
    刚刚我们尽伺候他们去,没吃好,再吃一点?”
    白盈盈搞不清楚她葫芦里卖得什么药,瞟了眼同样不解的李同,婉拒道:“臣妾不饿,也不敢打扰皇后娘娘和陛下的雅兴,就先告退了。”
    “唉!”
    肖婉伸手按在她的肩膀上,压住她将要起身的势头:“妹妹若是不好意思,我可以宣诚妃前来作陪。”
    她给了吴海一个眼色,示意他去请郑文秀前来。
    吴海心领神会的去了。
    “陛下一会儿我们有四个人了,能不能打你之前所说的麻将?”
    “嗯?”
    李同佩服肖婉思维的跳脱:“没有工具怎么玩?”
    “陛下可以像之前那样现做一副嘛,又不是难事。”
    李同无奈的摇头,一挥手,用念力将花园之中的一颗松木斩断,手指微动,分成几截,选取最好的一部分,招手飞来,用念力切割成小块,然后念力打磨,念力雕刻,半炷香不到,一副麻将便出现在三人面前。
    白盈盈还是第一次见到李同的手段,口中阵阵惊呼,眼里异彩连连,她本就是活泼好动的性子,见到新奇的事物,瞬间忘了之前的不快:“陛下好厉害!”
    李同淡淡一笑,心里还是满得意的,谁不爱人前显圣,听贯了朝臣辞藻华丽的溜须拍马,再听到这种朴实的赞美,有点意思,有点受用。
    等到御膳重新好上,郑文秀也及时到来。
    “臣妾见过陛下,皇后娘娘。”
    肖婉也同样热情的将她请坐:“诚妃妹妹,一起用膳吧。”
    “谢皇后娘娘。”
    郑文秀见皇帝在此,有点拘束,这三个女人里面,她是最早进宫的,却很少见到皇帝,不是她不漂亮,只是因为她在第一次侍寝时,扫了李轻书的兴,后面就失了宠。
    其中有一个老套的故事,就是富家小姐爱上穷书生,却又不得不入宫成为皇帝的妃子,心中忘不了旧爱,所以拒绝了新欢。
    出宫之后,她还托人多方打听,知道自己心心念念之人早已失踪,有传闻是娶了别人,离开京城了。
    自此她彻底死心,甚至做好孤独终老的准备,哪知又被“前夫”
    召进宫来。
    几人各怀心思的进食,一句话都没说,似乎也无话可说。
    吃完之后,肖婉便张罗着一起打麻将。
    因为三个女人都不会,李同只好先教几遍。
    前世的国粹就此出现在大胤国境内,日后风靡世界,这次的打法也被好事者冠以“龙凤章”
    的美名,文人墨客谱写了多少故事。
    随着天色渐渐变暗,李同虽然在打麻将,心思一点没在这上面,不时用眼神示意肖婉,天黑该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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