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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塔凑过来看了两眼,也忍不住问道:“你这画的什么狗屁玩意儿?”
“呃…反正就是塔罗的这个…嗯,该叫据点还是基地?总之有着极为悠久的历史。这个地牢应该藏有机关什么的,而且机关的位置极可能就在你们两个幸运鹅的牢房里。”
塔与谌灏对视了一眼,都看到对方脸上大写的懵逼。
“你说有机关,倒说说机关在哪儿啊!”
“我哪知道。”夏至翻了个白眼,“我要知道我早把这面墙推了去你们那研究那什么机关了。问题是我这人对动脑子的东西一向不擅长,还不如把地牢闹个天翻地覆强行越狱。”
谌灏绝望道:“你不擅长我也不擅长啊…你毕竟只是倒二,我是倒一啊……”
“啊这…这…那姐带你暴力拆墙?”
“别信她的,这种狗女人我见多了,这时候叫上你就是为了关键时候让你背锅。”塔说。
“……傻比。”
塔无视夏至的不文明言辞,提醒谌灏道:“而且你有没有想到在那之前我们还要破坏掉结界石?”
“啊……那个结界石……”
“啊……那个放结界石的花架……”
一墙之隔的难姐难弟像是想起了什么极不愉快的事情,发出了同频率的叹息。
夏至道:“不过这次不用去砸那块破石头了,我有通行证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哪搞来的!”
“在被污蔑成冒牌货之前,我也是享受着二级权限的贵宾哦?通行证这种东西我自己不交出来他们塔罗也不好强行搜身。”夏至的得意几乎溢到墙的另一边,“到时候我带着通行证在那棵挂了引魂灯的树那里等你们,怎么样~”
谌灏一脸茫然:“引魂灯是个啥?”
“就是那个蓝色的灯,好像是可以净化怨灵还是什么的,白天看不出来,晚上那灯蓝得瘆人……那狗玩意儿就挂在森林东头最高的树上。”塔说着,问道,“怎么?你没见过?”
“…我被绑来时装在麻袋里啊!我怎么可能知道!”
塔耸耸肩,说:“现在你知道了。不过那棵树很引人注目啊,在那里会和很容易被抓吧?”
“咦?你不知道吗?这两天中林要来人,塔罗暂停巡逻外出等一切事物,都乖乖呆在这个建筑物里头盯着中林那帮人。这种提前一个星期发的通知你却不知道,啧啧……”她的声调突然降低,用一种缥缈如鬼魂的声音说,“该不会早把你当弃子了吧?”
塔的面部肌肉抽了抽,咬牙切齿地说:“放你……”
“总之就是这样!我有两天时间推墙,你们有两天时间找那个密道,然后我们去挂着引魂灯的树下会和。”
“不过,这一切都要压缩在两天时间内,如果时间到了你们还没来我也只能自己跑路了。毕竟……遇见塔罗的人是小事,中林那些家伙才是最……”她的声音逐渐低了下去,变成了于谌灏二人而言无意义的低语。
-
谌灏终于仔仔细细打量起了地牢,地板、墙以及天花板都是用青砖垒起的,看着活像一个墓穴。塔告诉他头顶有几块青石砖有些松动,血书就是从那里传出去的,不过并没有密道之类的东西。
隔壁隐约传来“嘭”、“咚”、“轰隆”的声音,多半是夏至开工了。听那声音她绝对已经推完了一面墙。而他们甚至还没找到一个像机关的东西。
塔在那一堆课本试卷里翻找着,试图找出一点线索——倒也找出了不少奇怪的东西,例如画满了镜子的涂鸦、写着完全不押韵的诗歌的废纸、半本从未听说过的旧漫画书……看着完全就是应该拿去卖废品的东西。
谌灏则是摸遍了牢房的每一个角落,试图发现点暗门之类的,却无奈地发现这个地牢比他的钱包还干净。
“这样下去,别说两天了,就是给我们二十天也出不去。”
“我现在跟着夏至拆墙跑还来得及吗?”
“那个女人的爹妈估计是什么不得了的大人物,你爹是叛徒头子,你妈是个骨灰盒,你确定要跟她混?”
“啊这……那怎么办!”谌灏狠狠地锤了一拳身边的墙以泄愤,然后抱着自己的拳头疼得嗷嗷乱叫。就在此时,先前被他锤了的那块砖“咔哒”一声,覆于表层的砖片碎裂落下,显出刻在其下的奇特的符号。
“……”
“……”
塔沉默了片刻,憋出一句:“流弊啊!”
谌灏盯着那块砖上的符号,不,说符号并不正确,这些如重叠的花瓣的字符,是龙族古语。
塔显然也认出这是某一种他不懂的文字,便戳了戳谌灏:“喂,你是读书人,这什么鸟语啊?翻译一下?喂……?”他摇了摇眼神呆滞的谌灏,“喂喂……来瓶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