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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否则我便傻了你。”
汤万山的目光惊恐地落在锋利的剑尖上,紧张地舔了下嘴,战战兢兢地开口,“好,好,王妃莫要冲动,我这就下令。”余光却是不安分地打量着四周,猛地矮身后退,想脱离谢长安的钳制。
谢长安好似明知一般,欺身而上,一柄不甚入流的佩剑使出了凤鸣的威力,不过两招,便重新制住汤万山,闪耀着锋芒的剑刃一寸一寸地磨蹭着汤万山粗糙的脖颈,眸光冰冷,好似利箭,“莫要耍花招,你不是我的对手。”手上又下了几分力气,有血汨汨。
额上豆大的汗珠落了下来,紧张的舔着嘴唇,连呼吸都放轻了,外强中干的汤万山生怕谢长安一个用力,自己便要首尾分家,立时示弱,“好,好,我保证,保证不耍花招……来呀,给我退到十步之后!”生死之际,汤万山忽地想起谢长安独自与匪首缠斗之事,原以为不过花拳绣腿,这会方知是他轻敌了。
禁卫军倒是令行禁止,立马便退到十步之外,却仍是紧握着手上的兵器,虎视眈眈地盯着谢长安。
“早该如此。”谢长安暗自松了口气,目光转而落在掉落在地的书信上,“你唤一人上前,仔细说与本王妃,将我家王爷二人何时何地与人通敌叛国,若是属实,本王妃非但不伤你,且与你回去复命。”
不待汤万山唤人,其间一人自告奋勇,谢长安一看,原是个老熟人,右风,一个钦佩谢长安的禁卫军。
瞧见右风眼底的担忧和意味不明的眼色,谢长安心底疑惑,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只清冷出声,“有劳了。”
谢长安声如泉水叮咚,倒叫右风心安不少,俯身拾起当先一封,又抬头看了眼镇定自若的谢长安,方才着手撕开信封,一时间,在场众人的灼灼目光皆聚焦于右风手中的书信,其中以汤万山并司马妍最为迫切。
右风取出书信,在手上紧捏了一下,闭了一下目,方才打开,低头一瞧,原先紧张的气息顿时消散,神色一松,转瞬却收敛了,毕恭毕敬地拿至谢长安并汤万山跟前。
谢长安漫不经心地轻瞥,眼底立时含了几抹笑意,旋即似笑非笑地看向汤万山。
汤万山却是一惊,里边分明不是什么通敌叛国的铁证,而只是乱七八糟的涂鸦,心下一慌,却不信这个邪,“去,把那些信件都给我拆开!我就不信……”
谢长安也不阻止,只是故作疑惑,“哦?汤副统不信什么?”
“汤某一时胡言,还请王妃见谅。”汤万山连忙改口,话落胆战心惊地低头瞧了眼安稳地紧贴自己脖颈的利剑,不再作声。
司马妍瞧见情形不如意料,一时顾不得旁的,拨开跟前挡住的人,忙不迭地扑向那摞书信,手忙脚乱地拿起一封撕一封,见着里面的内容神色大变,不可置信地叫道:“不可能,这不可能!”要知道,这些个书信时春柳分几次藏进去的,都挑的谢长安并萧钰都不在府内的时候,且并无旁人瞧见,怎的……
谢长安懒怠理会兀自发疯的司马妍,见书信皆已取出,当中不见有任何关于萧钰通敌卖国的蛛丝马迹,竟打起趣来,“汤副统,你当真要拿这些个小儿涂鸦当我家王爷的通敌卖国罪证?本王妃怎的如何都瞧不明白,汤副统不若与本王妃解释一下?”
瞧见疯魔一般的司马妍,汤万山便知大势已去,也是个识时务的,忙低头告罪,“王妃息怒,是汤某眼拙,污了安郡王府的威名,还请王妃责罚。”
谢长安却是不理会汤万山,将佩剑随手一扔,先是吩咐管家统计府内的损失,列张清单与她。再着人将满嘴胡言乱的司马妍带下去,方才似笑非笑地看着为首之人,“责罚?今日你来便说我夫妻二人是卖国贼,这个罪名,你可担当得起?”微一顿,言语间分外轻巧,“不如……拿命来抵好了。”
汤万山心一慌,忙跪伏于地,“王妃饶命,是小的有眼无珠,还请王妃手下留情!”忽地想起背后的靠山,“今日小的是奉了皇上口谕来的,王妃您……”
只听得一声冷哼,谢长安的神色不觉冷了几分,“汤副统,有些话还是不要说的话,你怎知……那句话本王妃爱听,那句话本王妃不爱听?”言语内皆透露着不满,“你放心,今日我不会要了你的命,若不然,今日我安郡王府的损失,又找谁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