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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身上还有众多轻伤,大概率当时让郑君山扶过去后,就没有动弹,直接坐了次土飞机,这对林默等人是个好消息。
“医生,这些伤有没有可能是装出来的?”
医生听了,脸上明显有些不高兴,道:“我能坐在这,是靠本事,我大半生心血,都倾注于骨科上,你觉得我会出错吗?”
“老先生,我向您道歉,是晚辈孟浪了。”
“哼……”医生冷哼一句,道:“问完了走吧!别影响我,外面还有那么多病人呢!”
听闻此言,林默上前一步,拱了拱手,道:“老先生,您钻研骨科多年,不知可晓那人年岁几何?”
“你这小辈还有点见识。”医生欣赏的点点头,道:“光从对方面容而看,年岁应已七八十,但我摸其身骨,真实年岁应在六十上下。”
“也不小了,伤得不轻啊!老先生,他的伤得多久才能恢复?恢复后会有后遗症吗?”
医生闻言,道:“这个年纪受这样的伤,身子弱的是会扛不过来的,不过对方的身子骨很硬朗,不会有这种情况。
他身上的挫伤擦伤,只要是不发炎,养一段时间也就好了,几处骨裂问题也不大,不过年纪在那,还是得静养几月。
至于小臂骨折,这就有点严重了,这个年纪骨质本就退化严重,修复起来很不容,没个一年半载的是好不了,养好后也容易遗留下后遗症,手用不上力,骨折部位也易再次受伤……”
医生给几人介绍完,几人恭敬的道了谢,便告辞出去,将时间留给其他患者。
“队长,情况还不太坏,至少对方伤是真的,伤到这个程度,短时间应该无法出来活动了。”
“是个好消息……”刘震山点了点头,准备叫上人去帮郑君山,却见马三和手上拿着根竹拐。
“这拐杖谁的?拿着干嘛呢?”
“哦……这个啊!是那个老鬼用的,刚刚我见放椅子边,就顺手拿着了。”
林默听闻,道:“应该是对方扔下或来不及拿走吧!对方向马三下手时,手脚不麻利,留下不少痕迹,应是怕被发现,直接离开了。”
林默边说边接过竹拐,入手沉沉的,只感觉不对劲,虽竹杖外箍了不少铜环,但不至于这么沉。
仔细检查一番,林默发现了端倪,铜环有新有旧,旧铜环处好像可以扭动。
还在医院里,林默怕里面有什么机关,不敢乱动,出门找了个偏僻角落,抓着手柄一扭。
“咔……”手柄被扭出了三十度的幅度,林默感觉握把处有些弹手,轻轻放手,咔的一声,距手柄二十厘米处的铜环盖住处,弹出了五厘米,里面是构造精良的金属物体。
一个铜管,其上开了四个槽,其中三个为滑轨,一个槽上弹出了金属片,可以按动,不过林默没轻举妄动,因为管内结构,看着隐约像击发装置。
林默检查铜制足头,发现铜足头有猫腻,可以扭开,扭了几圈后,扭下了以螺纹连接的尖尖,露出了里面的铁质管口。
看到这一幕,一直静静看着林默操作的刘震山,忍不住道:“好像是支专门制作的枪?”
林默点了点头,抬起对准旁边的一颗树,按动刚刚的铜片,啪的一声,足头冒起烟,树上留下了个弹孔。
后坐力不小,林默能感觉得出来,这里面放的是步枪弹,近距离出其不意给人来下,不死也重伤。
通过发射产生的热量,林默又从中部扭开了上弹位置,里面有颗毛瑟步枪弹弹壳,继续检查,又扭开了手柄,从其中取出二三两的金豆子。
“马三,你们离开,应该有队员搜身检查过吗?他身上有没有搜出其他财物?”
“搜过,还查得很严,光用金属探测器,就对着全身查了三遍,只要响都搜出来确认不响后才行,那老鬼就搜出了十几个铜子。”
“嗯……”林默点了点头,对刘震山道:“队长,看来对方已知悉我们的手段,进行防范了。
不过好消息是,对方身上已经没有武器,甚至没有财物,要是得不到补充,他会过得很艰难。
可惜对方太擅长伪装,一离开我们的视线,就同水入大海,很难寻到,好在对方身上的伤,是一个明显的特征,可从这上入手。”
刘震山眼前一亮,叫来队员,让其整理对方伤势,提供给各搜捕调查队伍。
“对了,南京各医院诊所,无论中西医,还是游方郎中地下黑医,不管通过何种渠道,必须让他们全部知晓,进行协助,一有发现,立即上报,电话留总部的,我会跟他们说一声。”
…………
门窗紧闲,灯烛不起,一间昏暗的屋内,钟河清默默站于窗后,神色如古井之水,不见分毫波澜,让整个房间,如凝固般。
“吱……”一名中年男子,进到屋中,在钟河清耳边,低声道:“长官,上海来电责问。”
“叫我掌柜吧!蝮,他们知道多少情况?”
“不多,应该是其他潜伏小组或领管通报了南京今日异常,上海猜出我们行动失利,进行的试探,我们要怎么回?”
“告诉他们,行动失败,军方支援的小队全军覆没,我们要冬眠,以待新的时机。”
“那我们小队的情况……”
“就说行动失利,队员已按备用方案各自冬眠,无法知悉小队成员近况,待雨过天晴,再做通禀。
终日打雁,终被雁啄,纵横华夏如入无人之境的我们,却落得今日这么个……唉……”
无尽的不甘,伴随重重一声长叹,尽显落寞。
“长…掌柜,错不在我们,还不是上面信不过我们,非要派人来拖后腿,不然早将事漂漂亮亮办了。”
“蝮,败就是败了,没必要为自己找什么借口,这点失败,我还承受得起,丢掉的面子,找回就好。”
“我明白了,掌柜,上面让我们解释酒楼和失利原因,要如何回复他们。”
钟河清闻言,道:“酒楼的事,推到缺经费换钱让人换钱被人跟踪上,我不是送回去了一人嘛!全推他身上。
至于失利原因,归结到对手装备上去,反正他们也只需要个借口为自己开脱,这些原因还方便他们伸手要钱,免得他们喋喋不休,去起草回复吧!我们也该躲躲了。”
“是……”脚步声远去,屋中又陷入寂静,钟河清轻叹一声,显然心中并没有嘴上说得轻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