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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异味，连办公用的桌子都是备齐的，一共六个办公区，大中小三间会议室，再加上放映厅、待客区、休息区，三个卫生间分布在三个角落，配置十分合理。
乔知语越看越诧异：“这里一直没有租出去过吗？”
以十八楼的硬装和楼层，再加上ATA的火爆程度，没道理会闲置到现在。
她决定把荣光科技搬过来时，也是走了门路的，否则哪有这么容易！
可就算找了关系，乔知语也没想到会拿到这么好的楼层。
……就很不合理。
原本乔知语只是随口一问，可中介的反应却让她忍不住皱了皱眉。
无他，中介这副冷汗直冒的样子，看起来太像心虚了。
“没、没有，这边租金比较高。”
乔知语：“……”
糊弄鬼呢？ATA哪层楼租金不高？能搬来ATA的公司会差租金？
乔知语沉默了数秒，拿出手机开始搜索ATA的资料，看到投资商那一栏‘瑞宁集团’四个大字时，忍不住抽了下嘴角，默默地看向身后低着头装死的唐驰。
“祁湛行安排的？”这话虽然是疑问句，但乔知语心里却已经笃定了，要在ATA租办公楼，还有谁的话能比作为瑞宁董事长的祁湛行管用？
唐驰想起祁湛行那张冷脸，苦哈哈举起双手。
“我不知道，我就是保镖，别问我啊。”
乔知语又看向中介。
中介：“……我、我也不知道，就是巧合，巧合……”
呵呵哒。
这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架势，她要是信就有鬼了！
乔知语掏出手机拨给祁湛行，开门见山道：“ATA的办公楼是你给我安排的吗？”
那边沉默了片刻。
“不是。”
乔知语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偏偏心里头又软的不行。
“不是吗？那就算了，我还想说这三个备选楼层我都不太满意，你要是能帮我安排，我就再挑挑别的。”
中介：“……”天地良心！其他两个备选都没去看呢，怎么就不满意了？？？
“不满意？”祁湛行顿了顿，“那就让他们把ATA目前闲置的楼层都……”
乔知语抿了抿唇，把涌到嘴边的笑声憋了回去，打断男人的话，故作疑惑的反问道：“你不是说不是你安排的吗？”
祁湛行：“……”
“哦对，我忘了，瑞宁是ATA的投资商，这点面子想必还是有的，虽然之前没给我安排，但现在安排也来得及是吧？”
祁湛行的语气难得迟疑了起来：“……是。”
乔知语忍不住笑出了声，只觉得这男人别别扭扭的样子可爱讨喜到了极点。
许久，她收敛了笑容，捂着狂跳不止的心口道：“祁湛行，你的安排我很满意，谢谢你，还有……”
在男人无言的沉默中，乔知语徐徐接了下去。
“以后无论你为了做了什么，我都希望你能亲口告诉我。”
这样她才能一次又一次的看清这个男人究竟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