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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都很好,实际上却没有人能够走进他的内心,邵穹算一个吧,对于蒲江祺来说,邵穹算是比较特殊的了,要不然,早在邵穹试图陪他上厕所,就被扫地出门了。
“哎。”蒲江祺叹气,说话做事要做到百分之百让人喜欢真难,他不也是怕麻烦邵穹么?怎么感觉反而是让邵穹难过了呢?
他真的不想散步啊!
“蒲哥!”
病房门差点儿阵亡在墙上,巨大的开门声,把护士都引来了,宫万千捏着鼻子道完歉,才给放了进来,蒲江祺都快等睡着了。
邵穹似乎不太想看见旁的人,宫万千被无罪释放之前,他就拿着水瓶说是去打水了。
宫万千进门先扫射了一遍,弄得跟扫雷似的,就差把痰盂扒开来看看了。
当然也是蒲江祺阻止的及时,否则,他真有可能。
“你到底在找什么?你不是来看我的吗?”
“对对对,来看你的。”宫万千头也没抬,掀开了窗帘,“那谁,不在吧?”
鉴于今天一天只看见邵穹一个熟人,蒲江祺判断他的意思应该是指邵穹,“他打水去了。”
“哦,哦,那就好,就好。”宫万千终于坐了下来,屁股上像长钉子一样,来回挪腾,憋了半天,来了一句,“天骄让我留宿舍了。”
这话说的没头没尾,蒲江祺让他说的一愣一愣的,“啊?他还不舒服吗?”
“没没没。”宫万千连连摆手,“我们都小事儿。”
“对了,说到这个,你们在器材室看到什么了?”蒲江祺陆续想起了些事情,问邵穹,邵穹说他不知道,而且蒲江祺想起的事情里面,也没有遇见过他们仨,主要是宓溟。
说到宓溟,蒲江祺就想抽死他。嗯,单纯的抽死,之前女装他见死不救,蒲江祺都帮他找借口了,后来在鬼蜮,宓溟和他的小情人眼睁睁看着他被打,都不管他。
这事儿给蒲江祺造成了一定的心理阴影,他表示,以后再也不想听校草的爱情故事了。
宫万千认真努力的回忆了能有五分钟,然后一副垂死病中惊坐的样子,一拍蒲江祺的肩膀,“蒲哥!别打岔!我有要紧的事情要跟你说。”
宫万千个子不高,手劲儿不小,蒲江祺本身胸口就疼,这一下差点儿给他送走,连忙表示让他快说。
真让他说了,宫万千又鬼鬼祟祟地左右看了看,还跑到房门口,打开房门左右看了看,把房门锁好了才回到病床边,脸上表情凝重的堪比当初他知道校花——不是蒲江祺,是真正的校花,是个漂亮的女孩子——谈恋爱了,蒲江祺甚至不怀疑,他下一秒能从裤兜里掏出一瓶酒来,搂着自己的脖子叫嚣着不醉不归。
“蒲哥,那个,确定他出去了哈?”
蒲江祺屏息凝神,让他一句话憋成了重伤,推着他的胳膊就往外赶人,“走走走,没事儿赶紧回宿舍,记得帮我请假。”
“请了请了,我去的时候,那个警官已经帮你请好了,对了,蒲哥你挺牛啊,哪里认识了个那么帅的警官啊?看起来功夫很厉害的样子,改天介绍给我认识认识啊?我特别崇拜警察的。”
直觉告诉蒲江祺,宫万千绝对不是想说这个,所以他没接话,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
宫万千抓耳挠腮吭叽了半天,憋出了一句,“蒲哥,那个,首先啊,我不歧视男的喜欢男的,啊,你懂吧?”
“嗯?怎么了?我也不歧视啊。”蒲江祺没懂宫万千挑得快要抽筋的眉毛,他要是歧视的话,宫万千和谷幺幺就不会给他灌输那么多校草的十八禁了,他纯纯让他俩误导了,看人俩亲密点,就觉得人不对劲。
不过,他觉得,谈恋爱可以,男的和女的谈,女的和女的谈,男的和男的谈,都可以,但不能见死不救!
“好了,别抓了,再抓你头发都要掉光了。”蒲江祺及时按住了宫万千的手,拯救了一下他岌岌可危的发际线,“你到底想说什么?”
“阿蒲,晚饭你吃的有点儿少,我给你买了点汤面。”邵穹拎着水壶端着碗,推门走了进来。
“好的,谢谢啦!”蒲江祺随口答应着。
“啊!那什么,蒲哥啊,你知不知道咱们住院检查都是宓校草给的钱,他那个小情人也住院了,不过他住的是上面私人病房,哎,天不早了,你早点起床,我回家收衣服,叫吴笺起来睡觉了哈!哎呀,邵哥啊,你早啊!你忙你忙,走先走了啊!”宫万千从椅子上弹射起步,直冲房门,在和邵穹擦身而过的时候,还看了一眼门锁,心里嘀咕道:哎,我明明锁门了呀?怎么就进来了呢?
蒲江祺捂着胸口探头,话还没说出口,宫万千已经蹿出去老远,人影都不见了。
邵穹放好水壶,把汤面放在小桌板上,手里的餐具也放在了桌板上,“他来干什么?”
“谁知道,神神叨叨的,吓着了吧。”蒲江祺万分感谢邵穹恢复了正常,没有再强烈要求给他喂饭,拿筷子的动作又快又急,生怕邵穹一个反悔又拿他当残废。
邵穹笑着耸耸肩,也没跟他抢,只是坐了下来。反而是蒲江祺吃了两口,忽然想起宫万千的话,从碗里抬头,正对上邵穹的视线,一下有些愣。
怎么说呢?要说人的视线可以表达很多情感,蒲江祺信,但是他从来没有在一个对他的视线里看出那么多的感情,弄得他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儿自作多情了,想说的话,也卡住了。
倒是邵穹没有一点儿偷看被抓包的窘迫,从容不迫地抽了一张纸,给他擦了擦嘴角,在他反应过来后撤躲避的时候,又淡定地把纸巾塞进了他的手里。
邵穹的一系列动作让蒲江祺不由得多想,咽下嘴里的面条,试探性地问道:“姜可人?”
邵穹挑眉,身体放松靠在了椅背上,脸上表情没变,眼神依旧深情,蒲江祺打着磕巴换了个名字,“邵,邵穹?”
“嗯。”邵穹点头应声。
蒲江祺挠了挠头,气氛有些怪异,就是那种,那边单方面在你侬我侬浓情蜜意,而他这里在演鬼片,虽然不至于阴风阵阵,好歹也是妖魔鬼怪聚集的场面。他很怀疑邵穹让姜可人附身了,但是他没有证据。
场面很干。邵穹可能不这么认为。蒲江祺觉得如果再不说点什么,他大概率会成为第一个被人看死的人,“啊呀,宫万千说医药费是宓校草给的?”
不知道哪个字戳中了邵穹的点,他的脸色变得很难看,“我会还他的。”
“不用。”蒲江祺话还没说完,邵穹的脸沉得可以拧出水了,蒲江祺感觉他可能理解错了,吓得蒲江祺赶紧补全,他可不是贪图宓校草的钱,“不是,我的意思是,我自己去给就好了。”
“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