峥嵘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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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入大学的时候,我们总有一种豪气,想要在这校园中大干一场,实现自己的抱负。总想着很远,理想化地做好了职业人生的规划,幻想着几年后功成名就的自己想起往事一脸自豪的样子。
大一的第一个期末考试前,终于,所有的豪情疏狂,或者那些称得上是豪情疏狂的东西都灰飞烟灭了,很多在我们想象之外或者说超出我们理想运行轨道的东西就出现了。
当我们没有课时,当我们不用早上签到时,熬夜赖床的习性就养成了;食堂便宜的饭菜里可以发现沙子和菜虫,这让我明白一个道理,任何买卖都必然是建立在卖家利益的基础上,如果让买家获取更好的消费体验那绝对是卖家为了攫取更大的利益,所以食堂没有在既定的利益下让我们有着可口饭菜消费享受的义务;号称“大学宝藏”的图书馆,我们已经嫌麻烦不去了,各种空闲时间都被我们当做娱乐时间了,学习时间只限于课堂了,更遑论图书馆了;知识渊博的大学教授只能保证自己的渊博,硕士、博士、博士生导师等等头衔和获奖的研究奖项,听起来很牛b的样子,却无法把光芒涉及到周围的同学身上,往往一句自学就打发了我们,他们的教学方式就如同打开水龙头,让我们自行饮用,如果考试前不给我们划重点开外挂,我们只能不断补考或重修;至于社团这东西,看起来很新颖,很多却是学长们补充零用钱的一种合法化的途径,招新之前热热闹闹,接待的时候也是客客气气,说得天花玉坠诱使我们入彀,但是我们交了会费之后,几乎什么也没有做,什么活动也没有开展。
有一首歌同学少年都不贱,歌词我还记得一点点:
每天早上我七点起床
迷迷糊糊就出了宿舍
没有时间去吃顿早饭
因为我还得去上那些傻b的课
......
同学少年都不贱
你说到底是谁贱
让我坐到教室不来你就扣分
这就是我们的大学
......
你问他这是为什么
我学的都没用处
他说你就认命吧
这就是我们的大学
当我发现上课认真听讲的考试成绩跟那些拿着老师划下的重点考前突击的成绩没有多大区别时,我已经学会在课堂上玩手机、看或者是写些手稿,反正就是不听课,让教授们在讲堂上展示他们渊博的知识,孤芳自赏。其实,也没展示出什么渊博,空洞繁复的理论,苍白牵强的案例,我们的耳朵基本都左右穿孔,生了茧子。“过之我幸,不过我命。多一分浪费,少一分遭罪。”真犯贱,冒着遭罪的危险花钱来学校认命?
不谈这些东西了,批判这东西会上瘾,而被批判者往往会感到不爽。自由言论的权利人人都有,但是它的导向经常被舆论绑架或者社会道德支配。所以呢,很多人批判发言喜欢带有“大家都说”或是“古贤今圣”类似的字眼,引经据典,援古证今之类的张口就瞎捷豹来几句,反正要代表道德或者舆论的正义一方,以证明自己的眼睛是雪亮的,自己的批判是合理的,从而一达到掩饰自己的底气不足,二使得被批判者即使不爽也不敢与大家或古贤今圣为敌而甘愿服输的目的。而口无遮拦、以文犯法如我者,谁也不能代表,只能代表我自己,一个个体,常常就会受到被批判者的反噬,其实说反噬还是文雅了点,直接反咬一口恰当多了。
很多年前有一位历经千辛万苦、走过沧桑正道最终改天换地的屠龙少年,他曾经努力让追随他的人站起来,教大家不畏权威,永远不要忘了斗争,结果过犹不及,几十年过去又演变成另一种过犹不及。
狗不记得自己是狼,戴链看门,鸡早已忘记了飞翔,圈养生蛋。笔法使然,上大学的时候太天真,管不住嘴巴也管不住笔,明知道有些话不能说不能写但还是写了下来,也不怕成了众矢之的。结果呢,大二因为在学校通讯社发了一篇极端偏激的文章丢了文艺部副部的职位,毕业论文答辩时激怒了答辩老师弄得双方下不了台最后给我一个及格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