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外面传来了华恪的带着笑意的声音,“妹妹,书房的书我昨晚已经整理好了,吃过饭你同我一道去看看罢。”
    听到这话,华恬放下手中的笔,用镇纸把桌上的画压着,人站起来,吃惊地看着走进来的华恪道,“真的?想不到二哥手脚这般快。”
    华恪走进来,笑吟吟地点着头,“我可是是有许多事要做呢,因此简单的自然要尽早做完。”
    说着低头看华恬桌上的画,这一看,原本的志得意满便没了,惊愕道,“这是妹妹作的画?”
    华恒正从外面进来,看到华恪如此惊愕的神色,脸上便带上了好奇,“怎么了,可是有不妥?妹妹——”
    说到这里看,他人已经来到跟前,亦低头看到了桌上的画。
    这一看,他也愣住了,半晌出不了声音。
    华恬看到两人都看着自己今日作的画发呆,便没作声,等着两人反应。
    如果兄弟俩因此而受到刺激,从此更加奋发向上,她会很高兴的。
    只见华恒、华恪两人低头仔细打量着桌上的画,双手忍不住身上去轻轻抚摸。
    由于有些墨迹未干,因此他们一落手,手变黑了,于是惶惶然又缩了回来,不敢再动。
    “这画,这画是妹妹所作的?”
    良久,华恪低声问道。
    华恬笑吟吟看向兄弟两人,道,“正是妹妹今日所作。”
    “想不到,妹妹绘画,已经如此精妙!”
    华恒这时仿佛才如梦初醒,抬起头来,目光湛湛地看着华恬。
    里面有骄傲、赞叹、愧疚等感情,复杂不已。
    “这也是妹妹魔怔了一般勤学苦练出来的罢。
    若没有下过一番苦功,也是画不出来的。”
    华恬借此宣扬勤奋用功的作用。
    可是,这等画技,出现在一个五岁的稚童身上,又怎能用“勤”
    一个字概括得了的?
    华恪双目闪闪,看着华恬笑道,“这不是勤奋便能做得到的,也得有天赋。
    想不到,我华恪的妹妹,竟有如此天赋!
    这山阳镇上的所有学子书生,都要自愧不如了!”
    “我们比妹妹先学画,想不到却远远不如,真是惭愧!
    不过,也是我们妹妹天资聪颖,天赋突出。”
    华恒在一旁赞叹道。
    听着两个兄长的赞叹与感叹,华恬认真道,“大哥、二哥见了便好,万不可把妹妹能作画一事说出去。”
    “这是为何?”
    华恪立刻问道。
    他感叹华恬的画技精湛,恨不得马上便告知天下,让天下人都来看看自己妹妹是如何的卓尔不群,所作之画是如何巧夺天工。
    华恬拉着两人坐下,又对外面的丁香、沉香吩咐,说不许丫头们进来,这才肃言道,“如今我们在府中,本身危机四伏,如是传出我这名声,指不定婶婶要做些什么呢。”
    说到这里,见华恒、华恪有些明白,但是脸上露出不忿之色,便又道,
    “此是其一,其二,则是如今这世上对女子诸多要求,只怕我名声才起,便被打压了下来,误了我们三兄妹的前程。”
    华恒、华恪这么一听,觉得确是有可能,心中顿时失落不已。
    这对他们来说,等于自己家里有一座宝山,可惜却只能一直藏在地窖里,不能拿出来用,也不能用来装点门面。
    华恬略一思索,便知道了兄弟俩所想,她笑了笑,脸上露出狡黠之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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