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落网忏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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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柳妍的最后攻坚战正式开始。

    相比一开始面对警界女神林瑶高高在上审讯时犹豫畏缩的样子，这次柳妍明显做好了“竹筒倒豆子”全部交代的准备。

    林瑶盯着她，“你想说了？”柳妍咬着嘴唇点点头，“恩。”边上旁观的曹曦蕾这才明白林瑶林大队这一系列恩威并施的行为用意，就是要从精神上彻底瓦解这个年轻女犯的心理防线。

    警界女神回到审讯席，让曹曦蕾拿笔记录柳妍的供词。

    柳妍抽泣着，开始一五一十地如实供述自己的犯罪经过，从自己怎么误入歧途认识苏吉娜，再到第一次抢夺别人财物的沾沾自喜和最终落网时的悔恨交加，甚至对自己几次见证葛冰冰、潘艳丽、苏吉娜杀人时的恶行也一一供认不讳。

    看见柳妍如实交代，丝毫不敢避重就轻，林瑶认为是时候对她最后收网，搞清蓝妃的外逃动向了，“柳妍，你想不想立功赎罪，拯救自己的命运，摘下手铐脚镣重新做人？”

    柳妍的眼泪一涌而出，被钢箍固定在铁板上的双手也开始哆嗦颤抖，“林队，我做梦都后悔跟苏吉娜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现在就是遭报应了！不敢奢求政府宽大处理！”

    她颤抖着嗓音继续说，“林队，人心都是肉长的，我一个罪犯不劳林队您如此牵挂，您有什么问题就尽管问吧，我一定老老实实交代，不敢隐瞒！”

    看着柳妍充盈着泪水的美丽双瞳，就连侠骨柔情的林瑶和曹曦蕾也有点心软了，“柳妍，只要你肯协助我们成功抓捕蓝妃，我们会在公诉时提出对你减刑，检查院量刑时也会考虑这一点。” 警界女神林瑶柔声安慰道。

    柳妍如果不是双手被锁在铁板上，简直想跪在警界女神面前磕头作揖，“林队，你们女子刑警队智勇双全，又围捕的紧，蓝妃知道苏吉娜不是您的对手早就有了外逃准备，但她也逃不远，现在应该是躲在苏吉娜黑山的老宅子里再伺机逃窜，那是她认为最安全的地方。”

    听到这里，警界女神林瑶和曹曦蕾交换了个眼神，“黑山？那里地形复杂，极其不利于抓捕工作。”

    但既然柳妍已经全部交代，林瑶吩咐霹雳娇娃曹曦蕾让柳妍签字画押，然后安排下一步对蓝妃的收网抓捕。

    曹曦蕾先给柳妍开了铁板上扣住她双手的钢箍，命令她站起来。

    柳妍站起身，已经懂得规矩，不等霹雳娇娃进一步命令，背转身乖乖地原地蹲在地上，两只手抱住脑袋。曹曦蕾看她服帖听话，交代问题也还算老实，这次给她上铐子留了情面，掏出手铐子，把铐环轻轻磕在她腕子上，松松的铐住，将将卡住她的手腕让铐子从她腕子上无法褪下。

    柳妍暗想，“还是老老实实配合政府好，这铐子戴得可比押解归案的路上舒服多了。”

    不等她多想，霹雳娇娃曹曦蕾将刚才对她的审讯笔录递了过来，蹲在地上的柳妍慌不迭用戴铐的双手接住，“看看，没问题的话，签字，按手印。”

    柳妍蹲着快速浏览了下，都是自己刚刚供述的犯罪事实，没有任何可争辩的地方，于是默默点了点头，拿起曹曦蕾递过的笔，极不熟练地用戴着手铐的右手歪歪斜斜地签上自己名字，大字写上“以上全部属实”。

    “按手印！”霹雳娇娃曹曦蕾又递过红色的指印墨盒，指点着柳妍用自己戴着铐子的柔荑在每一页上都戳上红红的指纹印，柳妍垂着头老老实实按照曹曦蕾指令一步步完成，听话的像只小绵羊。

    按完手印，柳妍却没有等到林瑶将她押回监室的指令。

    “柳妍，我们接下来对蓝妃的抓捕工作希望能得到你的协助！”警界女神林瑶又发话了，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林队，我...我愿意。”柳妍颇为错愕，但回答的却颇为坚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