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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王启望着手下被缴了械,一脸真诚的陪着笑,看着上官辉颤颤巍巍的问道,全然没了方才的威风。
而那上官辉却是并未理会王启,只是领着一对人,纵马跃入火场,临走前丢下一句:“全部拿下!”便消失在了火场中。
待到玄生等人被救出火场,已是三更时分,偌大的苏府已是被烧的七七八八,早已面目全非,经过一天一夜,众人也都乏了,上官辉便领着众人来到一处豪门大院中休息,待众人睡下,远处的天空已微微亮起。
清晨,乐阳梳洗完毕后,来到王府大厅用早膳,却见一男子坐在饭桌前正与父亲交谈。
“女儿给父王母妃请安!”乐阳欠身施礼道。
“哦?乐阳来了!快快快,过来,看看可还认识……”晋王闻乐阳已至,便笑着对乐阳招呼到。
“啊?这……”乐阳一脸不知所措的看着晋王妃求助到,却见晋王妃笑了起来,看着上官辉道:
“你们多年未见,她许是不认识得你是谁了!”
“他是?”乐阳见状,更加迷惑的问道。
“在下上官辉!见过郡主殿下!”上官辉起身施礼,咧嘴一笑道。
“啊!你是……宿雨!(上官辉的字)”
“正是在下!”上官辉笑道。
“你真是宿雨?怎么变化如此之大,我竟都认不出来了……”乐阳兴奋的说道。
“王爷!你看她,真是没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晋王妃笑着对晋王道。
“哪有?我见到宿雨高兴还不行嘛?”乐阳反驳到。
“什么宿雨,你要叫我表兄知不知道?”上官辉笑道。
“去去去!你不过就比我早出生一柱香的时间,还想让我叫你表哥,美的你!怎么没听你叫我声表姐呢?”
“好了!别闹了,快些吃饭吧!吃完饭你们再好好叙叙旧……我都饿了!”晋王打断道。
早膳过后,乐阳便领着上官辉在晋王府中转悠,一路说说笑笑,好生活泼。
“对了!忘了问了,你怎么一时间来晋王府做客?”两人在一处石亭休息,乐阳突然开口问道。
“怎么?不欢迎啊?”上官辉笑着问道。
“去你的!我问你正经的呢!”乐阳言道。
“唉!这个说起来话就长了,让我想想,我是怎么来姑苏城的……”
上官辉将林子期遇伏失踪,他们前来寻找的这些事尽数讲于乐阳听,再在其中添油加醋一番,仿佛是在讲一本传奇列传。
那乐阳听到最后,直接从石椅上一跃而起,惊讶的问道:
“你是说,林子期现在身受重伤,昏迷不醒,正躺在王府的客房之中?”
“昂!”上官辉见乐阳如此反应,一脸迷茫的点了点头。
“咋?这林子期……欠你钱?”上官辉试探性的问道。
“不!不是……”乐阳自觉失礼,便让自己冷静下来,她已是知晓了“林三儿!”的真实身份,只是没想到他会在此刻突然出现!
“你怎么了?”上官辉看着在一旁发愣的乐阳问道。
“没什么!只是……听说这剑圣林屿,虽出身草莽,武功高强,却是一表人才,身上还有些许文人的书卷气,不知是否是这样?”乐阳故作矜持的问道。
“切!就他!林子期,得了吧!莽夫一个,肥头大耳的,一脸横肉,满脸络腮胡,而且……”
“而且?”
“而且胸毛也很旺盛!”上官辉凑到乐阳身前,一脸嫌弃的低声道。
“啊?不对吧……?”乐阳闻言疑惑道。
“什么不对!相信我!真的是这样!”上官辉笑着说道。
“我不信,不如……你带我去看看……”乐阳试探性的说道。
“唉……不见也罢!一个林子期有什么好看的,再说了,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怎么能去见外男呢,不行……”上官辉拒绝道。
“哎呀!没事,只要我们注意些,你不说我不说,怎么会有人知道,再说了,我就只是看一眼,又不做什么,没事的……”
闻言,上官辉本想再拒绝,可不曾想,乐阳竟直接拉起他,边走边道:
“快别说了,我们快一点,看一眼就回来……”
与此同时,李清柔同赵文言也已来到了晋王府,昨日苏府的事,此刻已是人尽皆知,街头巷尾议论纷纷,可大多是胡乱猜测,以讹传讹,自古以来便不缺看客,市井之上,更是如此。
李清柔在听闻昨日苏府的情况后,便料想肯定是林子期,几番打听之下,得知昨夜去苏府的带甲武士乃晋王府的府兵,李清柔便猜测林子期在这晋王府,所以便一大早同赵文言来晋王府拜会!
两人在大门口通报后,便被引入会客厅,方入大厅,便见晋王正瘫在椅子上喝着茶,见二人入内,急忙起身笑道:
“两位贤侄,幸会幸会啊!快请坐……”
一番客套后,两人言明是来寻人,晋王便唤一小厮带李清柔去客房寻林子期,留下赵文言谈话。
“世侄如今多大了?可有婚配?”晋王看着赵文言笑着问道。
“回王爷的话,在下今年已一十九岁,年纪尚小,还未婚配。”赵文言答道。
“哦……!也是也是……年轻人还是要以功名仕途为重……”
“是……!”
“那可有属意女子?”晋王突然问道。
闻言,赵文言不禁一愣,随后结结巴巴的说道:
“尚无……尚无……”
“哦……那便好!那便好啊……哈哈哈……”晋王笑道。
经过一番运功调息,玄生几人已无大碍,唯有东辰受伤严重需要静养,于是众人便商议着让海一阳同拓跋宇文先护送东辰去南海“白虎岛!”养伤,花飞雪亦一同前往照应,众人商谈完毕,海一阳等人便架上马车离去了。
林子期此时也已是醒来过来,他在房中寻到纸笔,便写起要上呈朝廷的扎子。
“怎么?你这便结案了?”玄生见状,便走了过来,问道。
“如今事态已发展至如此境地,结不结案的,有何分别?”林子期停笔言道。
“苏临愈虽死,可他的门人弟子还在,你这案可不好结!”玄生提醒道。
“逊王谋反案,乃是逊王与姑苏府勾结,伙同苏临愈,犯上作乱,而逊王被杀案,乃苏临愈所为,如今苏临愈被其同伙杀人灭口,尸身焚毁于火海之中,其余同党亦死于火海,而姑苏府的那些“逆党!”皆已被上官辉拿下,不日便送往京城,等候朝廷发落!”林子期看着自己写好的奏折,轻声说道。
“你如此禀告,皇帝会信吗?”玄生问道。
“首犯从犯皆已身死,剩余之人已尽数拿下,等候发落,如此,还要怎样?”林子期面无表情的问道。
“苏府门人,朝廷能放过?”
“苏府门人众多,谁知道哪个是!”
“可苏柏与苏婉君可是苏临愈的女儿,旁人不说,她二人可是人尽皆知!”玄生说到。
“这……!”林子期面露愁容,一时竟难以想出对策。
“好了!待你回京,便再说吧!”玄生拍了拍林子期的肩膀,随后走出门去,只留林子期一人在那里犯愁,半响,忽闻门外有人敲门,林子期起身打开房门,只见李清柔一脸期待的站在门口。
“李兄!”看清来人后,林子期不由的惊讶道。
“林兄!”李清柔站在门口,双目泛起泪花,轻轻的喊道。
林子期将李清柔迎进客房内,相互询问了番,正说着,便见上官辉走了进来!
“你这是?”上官辉一脸疑惑的看了看李清柔,对林子期问道。
林子期心领神会的对上官辉道:“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在汴京的好友“李清”兄弟!”
紧接着向李清柔介绍道:
“李兄!这位乃是齐国公府的嫡子,小公爷上官辉!上官宿雨!”
两人打个招呼,聊了几句后,上官辉便将林子期拉到一旁询问道:
“说!你是不是和乐阳郡主有事!”
“乐阳郡主?”林子期一脸疑惑的看着上官辉。
“你别装啊!我记得先前你内功尽失,是因为一女子,你别告诉我是乐阳!”
“怎么了?你怎么突然说起这个?”林子期问道。
“你承认了是吧!我就知道,方才乐阳得知你在此处,硬是拉着我来看你,知道你房间有人,便偷偷的看了一眼跑掉,我就知道你们有事!你可以啊!晋王的女儿你都勾搭……”
“滚!”林子期打断道。
“什么跟什么呀!你呀,若是无事,便去牢中审审那王启等人,别在这儿瞎想!”林子期接着说道。
“我瞎想?什么叫我瞎想?我说的不对吗?”
“不对!这没有的事!去去去……!”林子期推攘着将上官辉赶出房门!
只听上官辉站在门外喊到:
“林子期!你没有心啊!我救了你,你却恩将仇报,还把我给赶出房门……”
“林兄!”房间内,李清柔一脸疑惑的看着林子期喊到。
闻言,林子期咧嘴一笑道:
“不必管他!我们方才聊到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