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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是学魔法的话肯定学南方或西方派系的吧,切,要真打起来我怎么可能跑到前排去抗伤害?多危险啊,再怎么着还是后排输出安全,另外南方的魔法科技也貌似很好玩。”
此刻已然到了晚上,大海上如霜般的月光挥洒在船巨船上,波涛如诗一般伴奏着海风,抬头静望着不可触及的柔月,霖却未生出任何低头思故乡之意。
“上一世,我是傀儡……这一世,绝不会!莱文,你的确很厉害,不过我们慢慢来……”
摸了摸怀中硬邦邦的那本书,霖握紧了拳头,黑瞳中显尽不羁之色,恍如临登宝座前的霸王。
“记得书上是这么说的,第一步要运气沉神,慢慢将自我意识淡化以来感受元素……”
这玩意据说不能坐下来,因为坐着进入无意识状态的话……会睡着。
微张开双手,五指并拢伸开,霖甚至有种泰坦尼克号的即视感。
……
两小时后。
“啊……我受不了,这算什么鬼!这屁的感受元素,毛都没有好不好!”
久到失去知觉,酸痛的双臂完全僵硬,甚至连垂下来都做不到了。
“呦,在干什么呢?”
瘫在木板上,星空清晰可见,过了一会手这才可以活动,向天伸出手臂,任意活动握拳,正在此时闯入霖视线的是一个憨厚的面孔。
“只是看星星罢了……”
霖漫不经心道,目前他主要想的还是有关为何无法感知魔力的事情。
“夏日的星空啊,真好呢……呐,小子你知道么?我跟我老婆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认识的呢……”
“真不错呢,我都没谈过恋爱呢……”
霖不爽道,想当年在地球时,特么别说谈恋爱了,能坐下来喝杯茶的时间都没有。几乎整天都是只能将自己关在实验室里不断证实并尝试着那些梦中的理论,年轻时候的YY想法早就被脑海被无尽的公式与概念淹没在深处了。
或许是换成了这个躯体的缘故吧,尝尽辛酸后早已麻木的自己重新找回这种充满活力的年头的感觉真是奇异呢……
“呵呵,但是她现在已经不在了……”
眯眯眼的声线被压的越来越低,或许是略强一些的海风眷顾船顶的缘故么?霖突然然感觉背后一冷。
下一刻,一股大力自左腰传来,霖眼前一黑。
“砰,咚咚咚……”
身体飞出楼顶,直撞到楼阁对面的帆杆上,而后顺着稳固船帆的绳网上滚落,掉下来时重重地打翻了三个酒桶。
“咳咳咳……”
难以忍受的疼痛刺激着神经,随着几声剧烈的咳嗽霖胸前的衣服便染上了几分鲜艳的红色。
电影里那些动不动骨折以后还跟没事儿人似得那纯粹是扯淡,现实里,那些没耐性普通人的话折几根肋骨就会感觉疼得要死……
比如现在的霖就是这样,即使经历过灵魂生生分割过的他,面对这种疼痛也不是可以忽略的程度。
“怎么样?我的天赋魔法可是固定增幅身体力量的二级被动魔法,巨力。”眯眯眼居然直接从三层楼高的船顶跳了下来,将手指掰响摩拳擦掌地接近霖。
“呵呵,所以呢?这……就是你咳咳……欺负一个毫无力量可言小辈的理由么?”被抓起前领的霖,沙哑地冷笑道。
“不,原因只有一个,你是东方狗啊!!!”
“咚!”
空中翻滚两圈,身体撞烂到了五米外散落的酒桶上。
“还记得刚才跟你说的么,杰尼她就是手无寸铁地死在你们东方大陆的狗杂种手里的啊!!!”
又是一脚踢来,力道比起之前丝毫不少,霖剧烈的喘息着,颤抖着身子抓住身旁的木桩爬起身来。
这时,注意到这边情况的其他西方人们也围了过来。
“还有我的孩子!他什么坏事都没有做,却活生生的死在我跟孩儿他妈的面前,安娜也因为过度悲痛而自杀了!”
船员人堆里冲出一人,愤怒的直拳正中霖的胸口,衣服破损,血污满身的霖丝毫勾不起他的怜惜,又是连续三脚踢往霖的肚子上。
“我奋斗了半辈子换来的田地也被那些可恨的东方杂种毁于一旦!”
“因为那些东方杂种,我的一只眼睛瞎了!”
“明明只是陪着一家人一起去赶庙会,活下来的却只有我一个!”
“最可恨的是连尸体都不放过,我的亲人们全被那个可恶的东方人做成了尸傀!”
“东方人!全都该死!!!”
拳脚如雨点,无情的挥洒在霖新生那瘦弱的身体上,疼痛从各处传来,霖甚至发现自己连用双手护住脑袋的力气也没有了。
“可莱文船长不是说不能对东方小鬼下手么?”
发泄完一番后,一人忽然道。
“这事儿好办,咱们又不是没有治疗天赋魔法的人。”
“他的伤我来修复,治好了再继续打!可恶的东方人,不让你死算是便宜你了!”
“就算死也不能让你这么轻易地死掉!”
霖像个沙包一样被打来打去,最悲哀的是,承受着疼痛的同时还会被治疗魔法修复身体,昏昏欲睡的精神被强制保持清醒,霖不知道要多少时间才可以结束这种折磨,自己也没有了时间的概念,有的只剩下从身体各处传来的力道。
……
“那是……我吗?”
已经疼痛到麻木的身体好似一个快要坏掉的提线木偶般散乱地倒在地上,无限逼近崩溃边缘的霖应该是出现了幻觉。像是灵魂出窍一样,单单用着谁也看不见的虚幻精神体扫视着身下那颤抖不止的自己。
“哈哈哈,真是可悲啊,我……”精神体的霖癫狂苦笑:“不是什么也没有改变吗?就算是换做成这个世界,弱者依然是弱者。”
那些西方大陆人似乎是累了,各自端坐在周遭,也有人看着不爽了还会不时再来补上一脚。
“那么,我又是为何而活?我还有什么活着的意义呢?”
空洞的眼睛没有任何色彩,苦苦思索却仍迷茫于自身。
“切,真恶心啊,东方人!”
冷硬的皮鞋毫不留情的踩在毫无反抗之力的霖脸上,其神情仿佛在碾死一条令人作呕的虫子……这个人正是昨天有过一面之缘的,库赞二副。
仿佛是看到那暴发户皇帝的狞笑,被血染红的那一夜家人的惨状历历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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