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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苦连天了。
而刚回到大营中的邓艾,听到糜旸在主帐中等着自己,他将麾下士卒交予丁奉之后,便赶紧往河谷正中的糜旸主帐走去。
在路上邓艾遇到了刚刚在大营之中交接完粮草的吕乂。
一向推崇足兵足食的邓艾,对于一直为大军辛苦筹措粮草的吕乂,心中是很敬佩的。
因此在看到吕乂之后,邓艾主动向吕乂行了一礼。
而吕乂在看到一身血污的邓艾之后,他知道邓艾这是刚刚率领麾下士卒打猎归来,看着面容越发坚毅的邓艾,他的脸上亦浮现了笑容。
自刘备将他派到糜旸麾下时,他以后的功名利禄就已经与糜旸绑定在一起。
如今他见糜旸麾下的士卒越发精炼,且帐下将领越发成熟,他由衷的为他这个小团体感到开心。
吕乂笑着对邓艾回了一礼。
随后两人便一起连携着来到了糜旸的大帐之中。
在来到大帐中之后,吕乂当先向糜旸禀报道:“乂已押运八万斛粮草到达大营中,已全数交给大营中粮官,粮草分粒不差。”
在听完糜旸的禀报之后,糜旸笑着让吕乂坐下。
在这段时间以来,吕乂周旋在一蛇一狐中,为糜旸前前后后共筹集了近二十万斛粮草,实在是功不可没。
近二十万斛粮草,足够糜旸麾下的大军食用将近两个月的时间。
因为有着吕乂,糜旸在短时间内,无须担心粮食的问题,可以安心训练士卒。
不过从这一点亦可以看出,申氏兄弟有多富有,当真是狗大户。
申氏兄弟能不断资助粮草给糜旸大军,本质上就是一种贿赂行为,他们想用这粮草来挡住糜旸插手郡政的手。
而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贿赂的行为,肯定不会将自己的资产给搬空拿出来贿赂。
那些贿赂的金额可能对那些大户来说,仅仅是九牛一毛而已。
在吕乂坐下后,糜旸对着他说道:“待此间事了,吾必上书大王,为季阳表功。”
见糜旸有为他表功的想法,吕乂对着糜旸微微一拜,对糜旸言道:“此乃乂分内之劳,当不得功劳。
况且若无府君先前迷惑申氏兄弟之举,乂亦无法周旋在此二人之间,顺利为大军筹集粮草。”
吕乂在说这番话的时候,脸色诚恳,他心中并无半分作假推辞之意。
因为他说的俱是事实。
要不是之前糜旸掩饰的太好,亦不会让申氏兄弟放下戒心,不断地拿出粮草来“资敌”。
糜旸听了吕乂的话后,只是不在意的笑了笑。
而后他看向邓艾,只见邓艾这时满身血污,想来在打猎之时留下的。
看见这一幕,糜旸告戒他道:“你执掌一营,关系重大,与野兽搏斗之事,交予麾下士卒去做就好,何必自己上阵?”
面对着糜旸的告戒,邓艾认错态度良好,他对着糜旸一拜,而后言道:“府君教训的是,然野兽凶勐,艾不身先士卒,恐士卒不用命。”
见邓艾这么说,糜旸倒是没有再告戒邓艾。
因为他知道邓艾虽喜欢身先士卒,但他这么做的目的在于激励士气,并非完全是头脑发热的行为。
以着邓艾的智慧,在他告戒之后,想来以后就会自有分寸的。
在告戒完邓艾之后,糜旸让邓艾也坐下。
然后他屏退帐内的其余人等,只留下几位掌兵大将与吕乂,对着他们言道:
“今我兵众已可一战,我欲近日对申氏兄弟下手,不知卿等有何建议。”
听到糜旸终于要对申氏兄弟下手了,帐内诸人尽皆精神一振。
要说帐中谁人对申氏兄弟最反感,那无疑是当初在汉兴郡中就被申氏兄弟坑过的孟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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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糜旸说完后,孟达当先出来对糜旸进言道:“申氏家族在汉兴郡中盘踞多年,眼线遍布全郡。
将军若要对申氏兄弟下手,务必要隐秘以及迅速。
否则若让申氏兄弟有所察觉加以反扑,彼等势必会在汉兴郡中与我军展开大战,到那时我军乃客军,形势对我军不利。”
听完孟达的话后,糜旸微微点头。
孟达所说的,正是他担心的地方。
一开始他之所以未曾对申氏兄弟下手,主要原因是他麾下士卒未经习练,要是贸然下手,变数太多。
申耽与申仪手中,一定握有一支战力不俗的私兵,否则历史上他们是无法击败善战的刘封的。
还有个很重要的原因是,申氏家族在汉兴郡中发展多年,可以说汉兴郡中,到处都是他们的眼线。
就不说其他,河谷大营之外,就密布着申耽的探子。
一旦他的大军有出乎寻常的大举出营举动,这个消息一定会很快报到申耽的桉头上。
到时候申耽肯定会怀疑,而且不会坐以待毙。
再加上要是贸然在汉兴郡中直接展开对战,哪怕最后糜旸能消灭申氏二兄弟,但汉兴三城可能会在战火中被毁。
汉兴郡在糜旸的计划中,是当做他的第一个根据地的。
在这种考虑下,汉兴郡要是经历战火摧残,对糜旸来说是不利的。
所以哪怕如今手中握有不俗的战力了,要怎么对申氏兄弟下手,亦不能直接动手。
能以智取之是最好的。
只不过类似的谋划,糜旸心中已经有着盘算。
糜旸看向帐中唯一留下的一位亲兵丁封,他对着丁封言道:“崇业,明日你就出发为吾送一封信到西城。”
听到糜旸吩咐,丁封赶紧出拜,口中应唯。
在吩咐完丁封之后,糜旸又看向吕乂言道:“一会季阳回城之后,便告知城中的申耽,五日之后,吾在大营中设宴款待他,还望他务必要到。”
在糜旸连续吩咐完丁封与吕乂之后,帐中诸人都明白了糜旸的意图。
吕乂感到事关重大,所以他郑重应唯。
只是在应唯后,吕乂问糜旸道:“若是申耽不应约,该如何?”
该如何?
糜旸看向吕乂道:“先礼后兵,五日后他不来,我自会带兵上门邀请他。”
糜旸心中是有着顾忌,但他不会畏手畏脚。
该干的时候,就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