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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咙的鱼剌。
我没有反抗,我忽然看透一切,沉沦的只是阿香的肉体而不是她的灵魂。她没有撩拨我的**,她是真心需要。她需要我,她越是痛苦越是需要我。就好像子郁越是痛苦越是需要隔壁那个女人。
我听到了,虽然不甚分明但我还是听到了,隔壁那呻吟,急急绵绵,比小说里描写得还要让人堕落,心甘情愿的堕落。
仿佛Lang在扑击着岸,仿佛岸在撕裂着和岸疯狂的就要彻底摧毁对方的一切,忽然似乎有什么爆炸了,一声大叫后即刻就万籁俱寂。
岸妥协了,Lang也疲倦的退去了,隔壁归于平静,而我内心的Lang潮才刚刚开始。世界忽然变得好轻,我再也顾不得那么多,顾不得柔娜,顾不得忆兰,顾不得一切道德伦理。我,子郁,阿香,我们是一样的啊,一样的痛苦,一样的渴望着堕落,渴望在堕落中报复这个世界。
我体内有股热Lang在上扑下窜,在猛烈膨胀。我正视着阿香,她已解开我的裤子,把手伸向了我那里……
我翻身把阿香重重的压在下面。但是我在流泪,阿香也在流泪。
她说:“寻欢,我爱你,在人才市场第一次看到你我就爱你。但是,我想不到,我想不到会是这样得到你。”
阿香真的得到我了吗?我真的得到阿香了吗?我哽咽了,我和阿香把对方抱得越来越紧。晏殊的《浣溪沙》写得多好啊。
“一向年光有限身,等闲离别易销魂。酒筵歌席莫辞频。
满目山河空念远,落花风雨更伤春。不如怜取眼前人。”
怜取眼前人吧,让与眼前无关的一切滚开吧,什么刘一Lang,什么柔娜,什么忆兰都通通的滚开吧。我和阿香在快乐中痛苦,并且在痛苦中快乐着。隔壁子郁忽然接了个电话,好像是有谁在外面找他。他急急的出去了,他出去时叫了声我,我竟也没有回答。
又一场Lang和岸的战争,正在来临,也许比隔壁的还要激烈。我和阿香用狂跳的心迎接这场战争,用**的身子迎接这场战争!
就在这我从未经历过又让我热血沸腾的战争离我们越来越近时,外面大房间里一阵慌乱,重重的脚步声,粗鲁的吼叫声,女孩们的嘲笑声……仿佛重庆夏天的暴雨忽然间来临。
我没弄懂是怎么回事,阿香却急急的推开了我,她说:“快,快穿衣服。”
我们还没来得及把衣服穿上,就冲进来两个穿制服的男人,他们威严的道:“把衣服穿上。扫黄打非的!”
但是,我却看到了他们的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眼睛,色眯眯的盯着阿香没有来得及穿上衣服的身子。
我忽然好想笑,痛苦得好想笑。这样饥渴的眼睛长在这样威严的脸上,比我看过的任何滑稽表演还要滑稽!我努力控制自己但终于还是忍不住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