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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能安静的长大。”
“叔侄情深啊,看来往后要经常跟这位安乐郡主打交道了。”“去准备个礼物,要中规中矩不出彩也不会犯忌讳的。”宫尹越很快就想好要怎么和这位安乐郡主相处了。“既然要常见面,小姐为何不准备个好些的礼物?”水墨正准备照宫尹越的话去准备,突然心中不解。
“傻姐姐,小姐虽说是嫁给了宜亲王,可也不是真的要跟宜亲王过日子,何必讨好他的侄女,只要明面上过得去就是了,再说,小姐在他们眼中,是相府刚从江南接回来的不受宠的小姐,若是送的礼太过出彩,不说别人会怎么说小姐,就是相府中也是要追究东西的来处的,那可不是平白添了麻烦。”
水墨冷淡的小脸难得的皱起了眉头,“这么还有这么多说道,麻烦死了。”水墨转身快步离开,宫尹越和朱砂在后面则是大笑了起来。可能是因为从前的经历,水墨自从被宫尹越带到了身边,就一直是那种冷淡的样子,除了宫尹越,对其他所有东西都不感兴趣,能露出这样烦恼这样可爱的表情可是少见得很。
皇上赐婚的事情距今已经过去了三个月,再有一月,就到了临王大婚的日子,所谓长幼有序,三名要成婚的王爷中,最先成婚的便是年纪最大的景王,其次便是同龄的临王和洛王。宫尹越的信也早就到了林淇遥手中,林淇遥只说尚有些事情要处理,希望宫尹越能多等她一些时日,宫尹越自然应了,虽然林淇遥还不知道给她送信的人是谁,却愿意去试一试。
毕竟,再怎么样,日子也不会比现在更坏了,自从那日皇上的赐婚圣旨下来,她感觉一切都变了,往日里慈祥的主母露出了凶恶的一面,待他尚算和善的妹妹也在她面前耀武扬威起来,她想见父亲一面,却被主母以染病为由困在院子里。
宫尹越的那封信,是她唯一的路了,若不想等临王大婚之后被主母苛待而亡,便只有离开这个家这唯一一条路,左右她母亲也早就不在了,父亲的凉薄让林淇遥下定了离开的决心,可是林淇遥想弄明白,她的母亲究竟是如何死去的,真的是染了风寒不治而亡吗,以林夫人如今的态度来看,也许真相并非如此。
林淇遥倾尽一切的心力暗地里调查着这件事,只要再有些时日,她就可以知道事情的真相,可以替母亲报仇,可以毫不留念的离开这个令她厌恶的家。
到了晚膳时分,浮生楼简直是人满为患,水墨依靠着二楼的栏杆百无聊赖的看着京华城傍晚的热闹。人流涌动熙熙攘攘,真是好不热闹。
“水墨姑娘,冷小姐的膳食备好了!今儿个人多,劳烦您等了。”浮生楼大厨的帮厨提着一个精致的食盒出现在水墨的身后。水墨转过身,接过食盒,眼神柔和了一些:“没关系,你进去帮忙吧,今日人确实多,袁师傅可要忙不过来了。”
告别了帮厨,水墨提着食盒往楼下走去,楼下却正好走上来两个人,水墨与其中一个人的眼神对上,两个人都僵在了原地。原以为此生不会再见的人,就这么猝不及防的出现在你的眼前。仿佛这只是一场梦,醒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两人的状态不正常,另一个人自然注意到了。叶祁看了眼台阶上的姑娘,觉得有些眼熟,便转过头看向自己的下属:“司君?你认识这位姑娘?”被叶祁的声音唤回了思绪,司君看着近在咫尺的水墨,眼眶开始泛红:“王爷,她就是属下房中所挂的那副画。”
叶祁又看向水墨,怪不得他看着这位姑娘眼熟,原来是就是司君所画的那位姑娘。“既是旧友重逢,姑娘不如留下来一同用个膳?司君可是找了你许多年,你们应该有许多话要说吧。”叶祁看向水墨,征求着她的意见。
司君也满眼期待的看着水墨,原以为水墨会答应留下来,没想到水墨犹豫了一下,却是摇了摇头:“今日不太方便,我已经出来许久了,要耽误小姐用膳了。”水墨解释道。叶祁和司君这才看到水墨手中提着的食盒。
人刚从浮生楼的二楼走下了,想来食盒是出自浮生楼,可是浮生楼不是从不许外带的吗?“浮生楼什么时候可以外带了?是本王太久没来了?”叶祁问出了心中的疑惑。“这是浮生楼专门给小姐做的,浮生楼还是不允许外带的。”水墨轻声解开*释道。
她知道当年和司君分开之后,两个人之后会遇到什么,所以对于可能救了司君的人,水墨难得的有耐心。“时辰不早了,我该走了,往后有空了,我们再坐下来谈吧。”水墨对着司君露出了难得的笑容,然后从怀里拿出了一枚精致小巧的玉佩交给司君。“若是你有事找我,可以持玉佩来找浮生楼的掌柜,他会告知我的。”
见司君接过玉佩,水墨朝叶祁行了一礼,离开了浮生楼。
司君看着水墨的身影,久久不能回神。“放心吧,她既然给了你玉佩,你们必然还会再见的,就是不知道她的主子是谁,竟然能让浮生楼为她破例,回去了我帮你想想办法打听一下。”叶祁见司君想得出神,便出言安慰道。
“司君多谢王爷!”司君会过神来,赶忙道谢。“你我之间何谈谢字!走吧,上楼吃饭,吃饱了你才有力气相思!”司君被叶祁这么一揶揄,脸色顿时有些红。跟着叶祁往二楼厢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