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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庭院里,嘴里念着咒语,双腿夹住竹扫帚,就是不见飞起来。联想到自己感觉身体还是以往那么沉重,一点轻飘飘的感觉也没有,老人家很沮丧,翻开书又认真地查看了一番有关开始飞起来的具体细节,没有找到。马上飞升成仙的心情反而越发迫切了,在极度的煎熬之中,看到一只老母鸡,站在墙头上,灵感来了,老爷爷搬来梯子,爬上墙头,双腿夹着竹扫帚,猛然跳起!结果可想而知,老爷爷被摔死了。
程喜坤记得,程效圣心里也是这么想的,老爷爷摔死的具体原因,其实是,整天神神叨叨的,街坊邻居看不下眼,说三道四的社会舆论的压力很大,老爷爷实在是承受不了了,生活虽然美好,但是舌头虽软却能杀人,老爷爷是被大家的唾沫给淹死了。
老几位的辩论继续进行,程喜坤等不及了,又不好意思打断大家的辩论,只好悄悄地走出车子铺的门口,朝着程之举的家里走去。他想见一见程之举,看看现在到底怎么样了?一天零一个上午过去了,举举的事情一点眉目都没有,什么主意也没有讨到。这可怜的孩子,这么才能救你?程喜坤心里清楚,这毛病,一时半会要不了程之举的命,再说,有吉琴娘送水送饭的,也不至于饿死他。只是作为最最亲近的人,不去到现场关心关心,街面上说不过去。
走到程之举家的街门口,心里又重复出现了之前在程之举家里的那种感觉,头发和汗毛都奓歃起来了。程喜坤到底没有进门的勇气。回头朝身后瞅了瞅,见没有人在看着自己,于是匆匆忙忙路过程之举家的门口,走回自己家去。
儿子不吭不气,程喜坤不知儿子心中怎么想的,就再次嘱咐儿子,最好去看看程之举。
儿子说:“当初,集团挖埠的时候,程之举带人在村子里晃来晃去人五人六的,那时候他还看见我这个当哥哥的了?现在这个时候,我这个当哥哥的,哼,也还看不见他了!”
“也别那么说,终归是一家本门的,咱家就是他的最近便的人了,这个时候咱要是连看他一眼也不看的话,别人会说三道四的,挡挡外人眼,也要去看一看。”程喜坤说。
儿子说:“其实我也不是那么心硬的人,我早跟程吉安通过电话了,知道吉安娘经常给他送饭端水的,饿不死他。你别说起来没完了,抽空我会去看看他的。唉,听说家里进不去人,埋里埋汰的,不像样子。”
程喜坤心里另有一本小九九,其实自己是怕被魔惑了。儿子毕竟还年轻,身上的阳气比自己要重一些,相对来说年轻人胆气也壮,儿子五大三粗,生相长得也恶,“鬼怕恶人”,老古语就是这么说的,儿子去,肯定比自己去要好一些。
晚上躺在炕上,老头子程喜坤怎么也睡不着,闭着眼吧,脑子里乱糟糟的尽是程之举的那幅可怕样子;睁着眼吧,就想起了今天下午大家争论的情形。可恶不?小烧包程效圣上午讲了一上午还不过瘾,下午又讲了一整个下午,我楞是插不上话!。闭着眼想程之举的苍白模样,还不如睁着眼想今天过晌辩论的事情。
于是就想今天下午辩论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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