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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老夫不毙了你!”说罢就要上前动手。
这一下,墨翟也疑惑了,不知这老者唱的哪出,季咸都喊其师父了,他怎么还不认呢,从其话中也可断定那季咸定是他徒儿,只是怎么如此凌乱。
“师父啊,我真是季咸哪,难道您不认识我了么?”那声音如杜鹃啼血,悲伤无比。此刻季咸也是无比疑惑,又无比难过,那眼泪哗哗的流,这好不容易见到了师父,有了依靠,谁知师父竟不认识自己了还要斩杀自己,这世上还有谁能比自己可悲啊。
那巫咸也困惑了,站在季咸前面,弯着腰盯着季咸,左端详右端详:“你真是我的徒儿季咸?我那徒儿玉树临风,仪表堂堂,岂有你这番青面獠牙、瘦骨嶙峋之状,你好生说说,你究竟把我徒儿季咸怎么了!再不如实说来,我让你好看!”此刻巫咸也是火冒三丈。
“师父啊,我真是你的徒儿季咸,我被那墨翟追了一个多月,吃不好睡不好,晨饮朝露,午食青果,夜嚼野草,没吃到一顿热乎饭,没吃到一点儿荤腥,我这嘴里都淡出了鸟味,我苦啊,师父!”
“啊?你真是我徒儿季咸!”这巫咸闻听赶紧蹲下身来仔细擦拭了季咸的脸,果然都是青草汁染的,扒开胡子乱发,渐渐能辨识出季咸的几分模样,“哎呀!果然是我的徒儿,你怎么会如此狼狈!”
听到师父相认,这季咸悬着的心可算是踏实了,抱着师父就是一顿痛哭,“他!就是他!他追了我一个多月,几次我是死里逃生,总算徒儿命大,得见师父一面,师父啊,你可得给我报仇呀!”这季咸也算老大不小了,今年业已二十八岁,足足的成年人,可此刻却如同小孩受到欺负般向大人告状,足见其心理受到何等压力。
那巫咸见到徒儿受此苦难,心中怒火中烧:“徒儿,你且歇息一番,一切苦难为师帮你讨回!”说罢,站起身转向墨翟,冷冷的看着,“原来你这厮才是恶人,竟敢欺负到我巫族门上,报上你的名姓根源来,让我看看你有何所依!”
“师父!他没什么根源,不过是曲阜城下一自创的墨派门主罢了!”那季咸还不等墨翟回答,抢先恶声道。
“不错,我乃墨氏门派墨翟是也,不知您如何称呼?”墨翟虽做警惕,但仍保持礼节。
“杀人不过头点地,可你竟追我徒儿自那鲁国曲阜到我郑国成皋,此间跨越数国,你可真有毅力啊!”这巫咸怒极反笑,“你既为墨门门主,我也为巫族门主,身份相当,如此我斩杀你也不算以大欺小,你说可是?”
“呵呵,看来你比你那徒儿强多了,巫族在你手上应该也不算没落。不过你那徒儿季咸,却是坠了巫族千百年的门风,夺他人之物,无辜伤及他人性命,为恶且无礼。”
“我徒儿如何,不需你来指点,既然你伤了我徒儿,我自要为其讨回公道!废话少说,你拿命来!”说罢,凌空飞起,一记苍鹰搏兔转向墨翟。
这巫咸此刻修炼已达还丹之境,在那地仙中也是排名靠前的,一身功力修为自是不可小觑。而墨翟不过炼己之境而已,整整弱了巫咸一个境界。境界的差异导致力量的悬殊,巫咸随便一击,那气势便如洪水猛兽势不可挡。避无可避,墨翟只好挥刀招架,一记硬接,却是震得墨翟倒飞了百米,撞断数颗大树。
此刻墨翟就感浑身气血翻涌,双臂发麻,肌肉颤抖。心中暗自惊讶,这巫咸果然不得了,凭功力修为自己绝不是其对手,看来得想办法脱身。
那巫咸一见墨翟竟接下了这一记,而且还未受伤,也是心感惊讶,看来这墨翟果然不得了,怪不得能逼着季咸四处乱逃。斩草要除根,此人不能留,否则必是巫门大患。此刻巫咸心中也升起一些想法,不待墨翟缓过劲儿,又是凌空一掌击向墨翟。
既然知道自己功力不敌,墨翟心中也想好对策,待那掌力临近,却是挥动墨刀,如同在河水激流下,披荆斩棘,断那掌力。没想到此法竟然奏效,那雄厚的掌力竟被三刀破解。
看到方法有效,墨翟心中有了底,此刻也不应再做逗留,应赶紧逃离此地。想到此,一刀削出,劈了一根树枝,刀锋一转,以刀侧面击向树枝,那树枝如离弦之箭向那巫咸射去。而自己则反向飞奔而去。
“哎呀,不错嘛,不但能接住老夫的掌力,还能反击。”巫咸冷冷的道,反手一捞抓住射来的树枝,随后手臂一挥,又将那树枝反向射向墨翟,那气势却比墨翟那一下高明不少,树枝呼啸而知,逃跑中的墨翟听风辩位,赶紧横向一个侧移,险险的避过那树枝,再看那树枝越过墨翟身旁射入前面一岩石中,如针刺豆腐般,没进有两尺多深度,看的墨翟暗自咂舌。
“看来风水轮流转么,师父,不能放了那墨翟,否则必是祸患!”季咸一见墨翟如同自己前番一般变追为逃不由得心中大爽,竟一下站了起来,人逢喜事精神爽,用到季咸这也是正应景。
这墨翟避过回射的树枝,脚步不敢停,一路疾奔。那巫咸一见,自是跟在后面狂追,其修为高出墨翟很多,速度自是快了很多。墨翟为了干扰,一路之上不断使用树枝、石块制造障碍,其奔向的方向却是不与季咸相同,那季咸尽找山路逃亡,可这墨翟却是下了山路往那人多的地方,其心理抱着一个想法,那就是逃到大城中,在那城中有国家司法监督,你巫咸不好随便伤人,而且此地既已是郑国,那就离周天子脚下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