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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枪手毫不犹豫地扣动板机。
枪声大作。子弹打铁丝网上空立着的十几个假人身上，里面的血浆飞溅出来。下面爬着的菜鸟们被溅得一身血。有一个菜鸟由于动作中不规范，以及慌乱，不经意间抬高了身体。子弹毫不留情的打在了他的身上。瞬间所有的人都停止了动作。
高大壮拿着望远镜，看到菜鸟受伤，大声喊道：“还愣着干什么，医护人员救人！”
接着等在一旁的医护人员，迅速的冲了上去，还好只是咬着胳膊肌肉穿过。生命没有大问题。不过特战选拔生涯也就到此为止了。
期间更有8个菜鸟退出。“还愣着干什么，继续训练！”高大壮面目严肃。
机枪射手问道：“还要不要实弹射击？”
看到高大壮脸色阴沉，李志清说道“实弹继续！”
机枪声，浑身是血的菜鸟们陆续爬出来，钻入满是泥泞的壕沟，躲沙袋掩体后面缩着脑袋。
枪声终于停了。菜鸟们心有余悸，不敢出头。李志清若无其事地站壕沟外面：“起来，起来了！列队！集合！”
菜鸟们胆战心惊地爬出来列队。庄焱还在发愣，被郑三炮拽了起来。
高大壮走了过来，看着他们的狼狈样子，撇了撇嘴，说道：“感觉怎么样？”菜鸟们都不说话。
“就你们这个熊样子，还想成为特战队员？我告诉你们，这只是个开始！特种部队每年都有死亡指标的！不是战斗的死亡指标，而是日常训练的死亡指标！影狼，告诉我大队牺牲情况。”
“是！我大队自组建以来，共牺牲二十二人。其中任务牺牲七人，训练牺牲十五人！另外还有一条军犬，爆破行动当中牺牲。”菜鸟们的脸色都很复杂。
高大壮看着他们，厉声吼道：“现，谁还想退出？说，不丢人！”菜鸟们无语。
耿继辉喊：“报告！”
“你想退出？”高大壮有点意外。
“报告！不是，我有个问题！”耿继辉一脸沉着。
“讲。”高大壮看着耿继辉总是带着笑容。
耿继辉毫不犹豫地问道：“刚才子弹的射击高是多少？”
“水平高，距离地面140厘米。”高大壮的声音很和煦。
“明白！谢谢首长！”耿继辉说完，敬了一个军礼。
“为什么问这个？”高大壮有点纳闷。
“我想知道子弹这次从头顶掠过的具体高。这样以后当有子弹掠过头顶的时候，我就有了判断值。”耿继辉一如既往地镇定。
高大壮点了点头，说道：“你还算有点胆色，肯动脑筋。”说完，他语调一变“你们以为完了吗？特种障碍，十个来回！现开始！影狼，给他们点颜色看看！我不想他们还能这样站我的面前，有力气问我问题！”
“是！”李志清喊着口令：“全体都有，十个来回！全速前进！”菜鸟们懵懂地开始跑，脚步杂乱。李志清吼道：“没吃饱饭还是怎么的？”菜鸟们加快速。李志清拿起高音喇叭继续喊道：“跑完障碍以后到食堂集合。不是吃饭，是上课！我要考你们的化学和物理——再快点！”
他拿起一把95式自动步枪对着天空射击，“哒哒哒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