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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宇和老李无言以对。
王涛这话让他们俩怎么接，毕竟他们也都曾是带薪划水队伍中的一员，甚至现在老李还在带薪划水中乐此不疲。
“冯总说这套系统不合适大城市写字楼里的普通大型企业，这点我认同也不认同。
认同就在于这套系统本身，它就是冯总为了更好的管理你们林牧体系而研发出来的，
不认同是因为这套系统、或者说那些在写字楼里办公的大企业现在也需要这样一套系统，
而根据现有的技术来讲，想要研发此类系统并非什么难事。”
冯宇再次愣住了，心说这是个什么说法？
倒是老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冯宇偷偷瞥了眼老李，心说你个浓眉大眼的家伙到底是真的懂，还是在自家董事长面前装深沉？
“我们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