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念情一边继续调查着仵作的生平,一边继续练武。
    但某一日的晚上,忽然发现房间里多了一个人的江念情仍旧吓了一跳。
    “河间王?”
    江念情小声忽道,“您怎么还翻窗成瘾了?”
    谢玉衡尴尬地摸了摸鼻尖,“有些事情不见面谈不放心,但明目张胆地约你出来又过于失礼,怕教尚书夫人怪罪于你。
    只好采取如此下策,江姑娘勿恼。”
    “可是发生什么了?”
    “最近似乎有人在江府附近踩点,江姑娘,这几日你尽量小心些,暂且放掉手里的事务,待这波风声过去后再继续。”
    “竟是冲着我来的?”
    江念情十分惊讶,“我倒没……”
    得罪什么人啊。
    最后几个字被江念情吞进肚子里。
    说起来,重生回来的这段日子里江念情得罪的人可不算少,胡家便是最大的仇家。
    但胡家尚且不知晓上次的狐妖一事是江念情放出的谣言,怎么会找上门来,甚至还要踩点。
    “总之江姑娘小心些,少出门。”
    谢玉衡悉心嘱咐道,“若是查到这波人是何人派来的,我自会告诉你,但目前没有结果。
    上次那蔡勇也是,一口咬定是自己犯错,不是受人唆使。”
    “蔡勇嘴硬,倒是不容易撬开的。”
    江念情幽幽地说,却忘记了这辈子的江念情与那蔡勇是没有什么接触的,除了受伤那次。
    单从这次经历来看,又如何知晓那蔡勇是个嘴硬的人。
    这句话果然教谢玉衡起了疑心。
    “江姑娘如何知晓蔡勇嘴硬?”
    谢玉衡问。
    江念情一时无法回答。
    和谢玉衡待得时间久了,慢慢地警戒心放了下来,竟然忘记了伪装自己重生的身份。
    她沉吟一番,笑吟吟地说:“方才你说的,你如何施展也无法教蔡勇说出实情,可不就是嘴硬。”
    如此解释,倒也算及格过关。
    但谢玉衡的心中还是存有疑惑。
    他早就觉得这一辈子的江念情有种说不出的不同感,模样没有任何变化,连波澜不惊的面容都与上一世没有差别,只是时不时出现的长辈感与历经世事的沧桑感,叫人生疑。
    若只是一个天真烂漫的小姑娘,又怎么会想着去掺和胡贵妃的事情,难道仅仅因为看到的几具尸体?
    谢玉衡无法相信。
    既然自己可以重生回来,说不定,江念情同样也是重生回来的。
    不过尚且没有准确的证据,谢玉衡也无法确定,只是猜疑。
    不过,不管是上辈子的江念情还是这一世的江念情,都让他心动无数次。
    “似乎有人要来,”
    谢玉衡是习武之人,听力自然比江念情好一些,“我便先行离开了,告辞。
    江姑娘,记得我方才说的一切。”
    “多谢河间王。”
    说完,江念情便看着河间王熟练地从窗户上飞身而出,瞬间消失在旷野里。
    江念情笑着摇摇头,总觉得传闻中的谢玉衡与实际相处中的他,还是有一定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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