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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练就了一双q弹的小短腿,整个西南估计也没有几个能跑过他的。
儿媳张凤仪倒是点头道:“母亲,现在看来,刘逸擅自占据山海关,已经与唐时安禄山无异,倘若有一日朝廷让我等北上与之为敌,又当如何?”
对于自己的这个儿媳,秦良玉还是非常喜欢的,至少比那个看见就头疼的儿子更贴心体己。
“哎!”
秦良玉长长的叹了口气,随即说道:“食君之禄担君之忧,倘若真有这么一天,你们也要给家里留下血脉。”
张凤仪自然是明白秦良玉的意思,作为久经战阵的将军,她们都明白建奴的实力,可就是这样的一支军队却在刘逸的手里屡屡吃瘪。
将军虽然要有必胜的决心,却不能没有脑子。
马祥麟依然不服,还想继续和秦良玉掰扯,结果看到老娘的鞋底子已经拿在了手上,可是这只是震慑住了片刻,就听他道:“母亲,有啥子怕的哦,就内个刘老六,不就是靠几把破枪子咩!儿豁!卧,已经想好了怎么对付他,哎哎哎!娘耶!说不过就打人的啊!好不知羞!”
然后一溜烟的跑了,留下张凤仪憋着笑陪着他娘数落他的不是。
另一头,朝廷册封的队伍也到了山海关,来人正是申用懋和左良玉。
自从上次左良玉阴了刘逸一把,险些让徐光启的家人和温体仁都倒了霉,结果这次申用懋点名让他陪同,他虽然是不情愿,可也不敢推脱。
说起来申用懋也是没得选,东林党目前就这一条能咬人的狗,不带他带谁?
为了恶心刘逸,左良玉在路上就对申用懋说这次自己人都站在宣旨的太监身后,到时候听宣刘逸不得不跪,也算是占了便宜。
对于刘逸申用懋是一种十分矛盾的心态,首先因为刘逸占了山海关,所以他不用来这里长期担惊受怕。
但是刘逸的行为又多次损害了他的利益。
听左良玉这样说也觉得不错,便和宣旨的宦官提前打了招呼,宦官自然是人精,只说是站在他身后自然可以不跪,他回去也不会和其他人说。
这种事情申用懋之所以敢玩花活,也是他抓住了崇祯对刘逸恨得牙根痒痒的心态。
自己能恶心刘逸,这事情就算是传回了北京城,崇祯不但不会怪他还会觉得舒服,毕竟他也只能用这种方式在刘逸身上建立心里优势。
队伍来到山海关不远处,远远地就看到了高耸巍峨的城墙上随风飘扬的大旗。
作为东林出身的申用懋不禁感叹道:“雄关高接天,蓬莱眇何许,乾坤反掌间,山河泪如雨。”
左良玉本就是个粗人,靠着溜须拍马走到了今天,看到领导作诗本能的一句马屁拍了上来。
“好!好诗好诗!申大人这首诗注定留名千古!”
申用懋没好气的白了左良玉一眼,自从接触了左良玉,他对没有文化的武官更加的鄙夷了。
这两句诗是宋朝大诗人汪元量的《阿房宫故基》中的几句诗拼凑而成,也暗合他此时的心境。
饶是他脸皮再厚也干不出抄袭古人的诗词当做自己创作的事情来,尤其还是汪元量的诗。
这位宋朝诗人多记录国亡前后事,当时的人将他比作杜甫,他的诗有“诗史”的称号。
如果真的是哪个极其冷门几乎失传的诗词到还好,可是这位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