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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能不能播的古偶剧上。
哪怕目前还不能确认亏损，但资金链一定非常紧张。
可吕思思不但看着一脸轻松，又新开了一家经纪公司，而且又毫无芥蒂地继续找自己合作？
破绽实在太多了。
谢竹心只觉得，要装傻也不是一件容易事。
“那也是谈亦峰的问题，不是你的。”
吕思思顿了顿，若无其事地笑道。
“我依然很看好你的发展。虽然很多人说你事业规划混乱，但我觉得其实你有你的计划，只是受困于影视圈资源不足，没办法拿到好项目。我们公司刚好在这一点可以弥补……”
“吕总！”
谢竹心终于打断了吕思思的侃侃而谈。
她实在忍不下去了。
明天就要回剧组拍戏，她不想把看剧本的宝贵时间，继续浪费在这些互相试探上了。
“吕总，我们还是不要再兜圈子了吧？我问几个问题，你直接回答。
“如果可以，明天我回剧组，你和我经纪人继续谈。如果不行，大家也节省一点时间。怎么样？”
吕思思轻吸一口气，露出了笑容。
“好啊，你问吧。”
谢竹心没有马上开口，而是仔细端详着吕思思的脸。
如果事先没有怀疑也就罢了。
可当自己已经起了疑心，再这样细细打量，果然在她脸上，依稀发现了几分章临云乃至老章总的影子。
“你的资金从哪里来？”
谢竹心决定单刀直入。
吕思思明显吓了一跳，没想到第一个问题就这么直接。
她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银行贷款。”
谢竹心立刻紧接着连环发问。
“去年已经有几百万资金压在《皓月行》上没收回。今年又开新公司又签新人，没有几千万下不来。银行还能让你贷出来这么多？连资产抵押都不用？”
“有！当然有资产抵押！”
吕思思连忙解释道。
“我用京市一套房子抵押，贷款3000万，一年5%利息，5年全部偿还……”
“哦？”
谢竹心的表情缓和了下来。
“京市一套房子动辄几千万甚至上亿，倒是的确可以贷出这些钱来。”
吕思思闻言，狠狠松了一口气，赶紧拿起水杯喝了一口。
冷不防谢竹心又问了一句。
“你表哥怎么不帮你一把？”
“切，他现在离开总部，自己都自身难保，我怎么指望他……”
吕思思刚脱口而出，忽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立刻紧紧闭住了嘴。
她慌忙抬头看谢竹心，希望对方没有听懂她的话。
可她一抬眼，却正好撞进了谢竹心一脸意味深长的微笑里。
“聊聊吧，你和经世集团有什么关系。”
谢竹心气定神闲地靠在了沙发上。
“或者聊一聊，章临云，还有章涵，为什么派你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