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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弄完检讨书，林问就趴在桌上了。
顾向瞥了一眼，倒也没说什么。林问趴在桌上，但也没有睡觉，他在想明天的四十八小时学霸体验到底是什么样的。
让他一秒变学霸？不，不太可能，不然他倒是想天天这样。
……也不对，他想变成学霸么？
林问回想了一下顾向每日的生活，虽然不能代表所有学霸吧，但他真的想变成这样的学霸吗？做学霸……好么？
大概明天就能知道了吧。
放学之后，顾向回了宿舍，林问犹豫了一下还是回了家。
总归要把第二天的学习用品拿回来吧。
……你见过不用文具不用课本的学霸吗？
林问抱着一点点隐秘的期待，却终于在家人的冷嘲热讽中败退，索性就不再搭理他们。
也是，理他们做什么呢？
许是夜里带着烦心事入睡，林问翻来覆去地折腾，一宿没睡好。第二天早上到校时，班上的人都快到齐了。
“林问，早啊。”一个女生从他身边经过，破天荒地跟他打招呼。
“额，早啊。”林问有点摸不着头脑，但没容他思考，接二连三地有人跟他打招呼。
他，什么时候人气这么高了么？就这人气，平常除了特别活泼热情的，也就只有顾大班长才享受过吧？
……等等，顾大班长？
“萌萌，你说的那什么‘学霸体验四十八小时’是不是已经开始了？”林问在脑内戳了戳系统。
可能是在人堆里混久了，系统毫无平仄的声调里，也透露着一丝无奈：“……你出门的时候我不就跟你说了吗？”
那时候，林问还处于一种刚起床六亲不认的状态，谁跟他说话不是被屏蔽就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凡事不走心，不过——
“我去，顾向这么早就到教室了？”
“人家住校好吗？而且人是真·学霸。”
“……”，林问选择跳过和系统探讨这个问题，他转而问起了另一个问题，“所以，这个学霸体验到底是什么样的？就是这样？”
拥有学霸的待遇？
系统萌萌很快为他解答：“准确来说，是我们系统根据选定的对象，进行数据收集和分析，选择可能性最大的场景，在你们考生的身上体现，相当于在你身上套了个壳子。”
“所以你的本质还是个学渣。”系统一针见血地指出他现阶段的样子。
“……”，林问一哽，都给他学霸待遇了，怎么就不附赠一点学霸的智商呢？
“但是顾向平时也没有这么多人来跟他打招呼啊？”何止是没有这么多，是压根没有吧。
系统“面不改色”地说：“鉴于你选择的对象的这个性格问题，我从其他系统那里借调了一点点数据。所以一切以实物为准。”
行吧，还带借调的。
林问忽然发问：“所以我现在在别人眼里就是个学霸？”
“对，可以这么理解。时限是四十八小时哦。”这个“哦”字格外的瘆人。
“啊不是，那万一上课老师点我回答问题呢？”空有一个学霸的壳子，没有学霸的灵魂他有什么用？
“啊，那就跟我没关系了。”
“毕竟这是你的考试。”
“所以，林大学霸，你今天该交作业了。”
系统欠欠的语气在脑海中响起，随机消失。林问抬起头，就看见顾向站在他面前，手中是厚厚一沓子班级作业。
“……早上好啊，顾向。”